第二章 进入复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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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昊有生以来初次元神出窍,只觉自己的飞行速度竟比用**飞行快了不止一倍,最妙的是用元神这类能量体对敌时,像普华莲所用的飞叉这类有形法宝对自己竟然毫无威胁,完全可以无视。何昊不由欣喜若狂,争胜之心顿起,向普华莲狂攻不止。

普华莲被何昊追至慌不择路,一心逃命的他早已无力维持“极度魔界”,干脆将“极度魔界”收起,全力逃命下还不时要应对何昊的猛攻,当真是狼狈不堪,先前的优雅风度,早已荡然无存。

元神本质上就是一种能量体,何昊生前修炼的是“离火真气”,元神便像是一条淡淡的红色虚影,只是他功力还浅,五官模糊不清,只大至有个轮廓而已。

此类能量体对一般的法宝可以完全免疫,攻击敌人时更是得心应手,只一出手就有大股能量流向普华莲击去。如论真实功力,他与普华莲本在伯仲之间,但此刻用元神出战,不存在受肉身经脉限制的问题,等同将肉身修到了先天境一般,空中的“五行真气”可与元神自行生化,每损耗一份真力,立即有大量同属性的能量源源补充进来,攻击速度更是在普华莲之上,此消彼长,普华莲顿落下风。

即使是普通人的元神,也就是人们所认知的所谓“灵魂”,也拥有远大过肉身的力量,何昊化为元神体后功力倍增,也就是这个道理。

只不过元神体威力虽大,若是没有一定的凝炼之功,失去**时间一长,便会被空中的“五行真气”渐渐同化,永远消逝,更会引至“天风”“天雷”攻击,是以修炼者并不会轻易放弃肉身,动不动就变做元神耍耍,否则岂不弄得满天飘魂,人间非变成鬼域世界不可。

何昊虽是初次化为元神体对敌,却也知道以自己的功力,元神能在空中维持多久还是未定之数,因此不敢稍有松懈,反正此刻不用担心功力消耗,只要心念一动,道道能量流便蜂涌而出,猛轰没命在空中逃窜的普华莲。

普华莲起初还能险险避开何昊攻击,斗至后来,何昊渐渐熟悉掌握了元神的特点,行动越来越快,行如长虹经天,千里一念;攻如水银泄地,无孔不入。无论普华莲如何闪避腾挪,终难脱出何昊掌控。

普华莲眼见何昊的元神行动如风,自已已是逃无可逃,正不知如何才好,忽听何昊一声长啸,淡淡虚影绕着自己迅速一转,竟在瞬间分化成千百条身影,成千上万股隐泛红光的能量流,自何昊的元神体中发出,从四面八方罩向自己。

他深知这不过是何昊凭借高速运行的能力所造幻像,速度上差距太大,再逃已经毫无意义,只得运动全身功力聚于头顶,先用自身邪力化出一朵黑色光云,将泥丸宫紧紧护住,防止何昊元神进入自己体内。

除去唯一的弱点——“泥丸宫”,练就“不死邪身”的普华莲全身坚逾精钢,无数道能量流击中在他身上,竟如飞浪击石,纷纷碎散,却是伤不了他一分一毫。

此刻普华莲一心只想多捱上几分钟,到时便可使用南洋降术界第一护身恶降——“血灵护”,他功力还在拉玛列提之上,一旦施用“血灵护”,就是乃师孟猛亲临,想要破除也要大费周折,那时就是何昊发现了“泥丸宫”是他弱点所在,也无力攻入了。

何昊猛攻了一阵,眼见普华莲竟若无其事的坦然承受,仿佛丝毫不受任何影响,也不由暗暗奇怪,“不死邪身”果然厉害,自己以元神体出战,功力等于比平时提升了数倍之多,竟然拿他毫无办法,普华莲既然如此强横,为何刚才却只是一味逃避,难道是另有原因不成?

无意中瞥见普华莲头顶那团邪力所化的黑色光团,何昊不由心中一动。普华莲为怕被何昊的元神冲入体内,已将体内邪力全数逼出,在头顶牢牢护住“泥丸宫”,这黑色光云是他毕生功力所化,当真非同小可,此刻在他头顶漫开,大有近亩,每与何昊攻出的能量流接触,便一阵疾颤,却可将攻来能量化为无形。

何昊并非傻瓜,眼见普华莲弃他处不顾,却全力护住头顶,猜测普华莲的弱点必在头顶,试着集中力量向黑色光云猛攻几次,果见普华莲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心知自己估计不错,暗道“从我化成元神体后他就大为畏惧,现在又全力护住头顶,难道…他是怕我从泥丸宫进入体内?‘不死邪身’坚不可破,要破除难道是要从他体内着手?”

越想越是有理,何昊再不犹豫,厉嘶声中,先全力发出大股能量流向黑色光云攻去,元神跟着飞扑普华莲头顶,直奔普华莲“泥丸宫”的方向而去。

普华莲刚叫了声“不好”,何昊发出的大股能量流已重重轰在黑色光云上,黑色光云一阵疾颤,虽将攻来的能量抵销,却已显出离乱之像,光云四散飞溢。

不等光云再次弥合,何昊的元神红光大盛,已猛然突破光云,直向普华莲泥丸宫上落去。

泥丸宫本是元神进出之口,同时也是修炼者全身最弱之处,就算修到林佩起那般程度,一旦遇到同等级的高手,也要小心守护,不令对方攻入,更何况此刻化为元神体的何昊只论功力已吃定了普华莲,普华莲哪里还能抵抗,尚来不及“娇哼”一声,已被何昊元神突入泥丸宫,顺利进入体内!

何昊元神一进入普华莲体内,普华莲体内阴神立起反应,向何昊元神猛攻不止。

元神与阴神阴阳互克,见面就是不死不休之局,双方当即一场混战。普华莲暗中叫苦不止,他体内阴神被何昊元神缠住,被封印的本尊元神立即蠢蠢欲动,此刻普华莲已失去对阴神的控制,自身邪力又要忙着在这场混战中护住经脉内脏,哪里还有余力压制?本尊元神当即破封而出。

普华莲的本尊元神与阴神相遇,正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而何昊的元神做为入侵者,也好像它的敌人一般,两个元神与一个阴神大展拳脚,在普华莲身体内打的热闹无比,乱战了起来。

只苦了普华莲一个大好人妖,给弄得粉面铁青,娇体痛颤,一口口鲜血狂喷不止,碎裂的脏器弄得满天满地都是,当真可惜了脚下这片大好草原。

自普华莲不死身现,借“极度魔界”狂殴何昊,到何昊毅然兵解,上演了一场元神体狂追“裸女”的好戏,最后突入普华莲体内,使其在重伤下卖力表演空中大吐血,此战可谓一波三折,瞬息万变,观众无不看得如醉如痴,大呼过瘾,何昊的强悍及永不言败的精神更是给观众留下了极深的印像何昊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眼前情势发展到这一步,任谁也可看出何昊确是打中七寸,击中了普华莲的弱点,这位美丽风骚的T国主将,败亡只在瞬间。

“岂有此理!竟被这小子撞上大彩,真是走了狗运!”看台上的马上校满面怒色的从座席上站起,悻悻然离场。

国休息室内的气氛为之一松,陆离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死人妖,这回看你还能不能发飙,说甚麽‘不死邪身’,根本就是狗屁。”

天生也放下悬了好久的心,转首望向梅铃,只见她粉面忽白忽红,洁静的额头上沁出一层细细的汗珠,知道她恋侣情深,正为深入普华莲体内的何昊元神担心。不由叹了口气,想起失踪的何晓雯,又是担心又是烦恼。

忽见竟技台上红光一现,跟着传来一声“砰”的巨响,普华莲在体内元神与阴神的混战下终难幸免,在万众瞩目下如炸弹般轰然炸裂,残肢断体四散抛落。

天生忙运目望去,茫茫草原上,除去何昊与普华莲的残体外再无他物,何昊与普华莲的元神像是在人间蒸发般踪影不见。

“赢了还是输了?”

所有人都在猜测着此战结果,总不致拼了半天,却打成平手吧?

“请大家稍等,由于国选手何昊与T国选手普华莲同时于竟技系统中形神俱灭,我们只能通过电脑统计此战的数据,才能判定胜利者是谁,整个过程大概需要半分钟,谢谢。”甜甜的女声适时响起,同时用数种语言宣布着。

众人互看一眼,心情紧张而期待。

玉含萼忽道“无论结果是怎样的,何昊都赢了。”天生听的暗暗点头,不错,拼到这种程度,无论最终结果如何,何昊都已是最大赢家。

“各位观众,本战数据已统计得出,何昊选手得分37,普华莲选手得分344,系统判定,国选手何昊取得本战胜利…”甜甜的女声道“恭喜国选手晋入下一阶段的比赛,同时也请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感谢T国选手的精彩表演。”

体育场内爆起热烈的掌声,所有人都对此战结果大为满意。

普华莲为了发动“不死邪身”,故意迟到了半个小时,因此扣分较多,反输掉了这场比赛,正是做茧自缚,输的并不冤枉。

几分钟后,何昊完整无缺的走入国休息室,休息室内再次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三位老师均投出赞许的目光。陆离一蹦三尺高,叫道“何昊真有你的,亏你能想到用兵解的方法,真是绝了!”

何昊如今回顾此战,若非普华莲用“极度魔界”逼迫,自己只怕也想不到用“兵解”之法,若非竟技系统的特殊性,自己能否毅然下此决定,更是未定之数,自己能取得最后胜利,实在是普华莲的错误和竟技系统帮了自己。想到这里,何昊不由出了一身冷汗,摇头苦笑道“陆离你不要夸我了,我赢的好险。”

“何昊——”顾不得有人在场,梅玲已不管不顾地扑入何昊怀中,双肩**,泪落如雨。

何昊脸一红,轻轻搂住梅铃,柔声道“小铃不要哭,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

“我不管,我不管。”无限委屈都在这一刻发泄,梅玲边哭边道“谁要你吓人家的,你…你…”

“是我的错,我下次再不敢了。”何昊看了眼天生,只怕自己与梅玲会勾起天生的伤心事,忙道“天生还不帮忙。”

梅铃何等聪明,当然知道何昊在担心甚麽,她本来便只是撒娇,又不是真的生气,不等天生开口相劝,已破涕为笑道“就饶了你这一次,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了。”何昊连道不敢。

根据大会组委会安排,今后三天都将是第一阶段的比赛,国与J国复赛阶段的比赛被安排在第四天,获胜者将取得决赛入场卷,不久诸葛尚云与张大牛也从看台来到了休息室,通知了大赛组委会后,国代表团便即退场,准备返回“真刀流”会所。

大家说笑着向停在体育场外的大客车走去,没走几步,陆离忽然像发现了新大陆般高叫起来“天生何昊你们看,是谁来了!”

国代表团的专用客车旁,正俏立着三名身披彩色纱衣的绝色美女,正是T国选手兰泰,拉玛列提与普华莲。

三位“美女”看来是已等待了良久,见到天生等走出体育场,忙微笑着迎上前来。

陆离脸色一变,高声道“干甚麽?是输了不服气,要再打一架麽?”

三人倒是毫不动怒,兰泰先向陆离飞了个媚眼,娇笑道“怎麽?你是不是输给我不服气呢?现在你舍得打我了麽?”

他像是使用了翻译器,国语中规中矩。

陆离脸皮再厚,闻言也不由老脸一红,今次与兰泰等连场大战,张宇何昊均有胜绩,唯独他是只输不赢,兰泰此语无异于揭他疮疤,不由恼羞成怒,若不是碍着三位老师在场,只怕当场就要拔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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