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勉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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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琴看着他,慢慢地笑起来,嘴角扯开了一个明媚的弧度。她凑到他耳边边笑边吐气地说:“不知道啊。廉耻是什么东西?”九琴的手指慢慢从阿肆的衣角爬上了他的下颚,在他的喉结处来回摸索,问:“廉耻究竟是什么?我不知道啊,要不你告诉我?”

阿肆把她扯开了一些距离,他垂眼凝视着她,那种目光像是要把九琴费力套上的隔绝服给撕开,把她在夜晚,把她在童年时代,把她最不堪的一面暴露在直白的阳光下。九琴受不了这样的打量,尤其是来自阿肆这样的打量。

“不说就算了。”

她松开了他想要立刻逃开这里,却在转身的一瞬间被阿肆拉住。她仰慕着的少年就这样吻了下来,带着怒意和九琴能清楚感受到的绝望悲伤吻了下来。

这个人,现在吻她的这个人,是她克制不住想要靠近,却又在每往前迈出一步就要往自己手腕上割上一道疤惊醒自己在痴人做梦的少年。

不会有结果的,她这样的人……

她这样的人!

晏安拼命地在心里重复这句话,以致于和晁朕紧贴的唇带了明显冰凉的温度。

只做一天梦可以吗?只做一个小时的梦可以吗?只做眼下的这一刻做梦可以吗?

晏安把手从晁朕手里抽了出来,慢慢地挽住了面前人的肩。

晏安在镜头里哭了,眼泪从紧闭的眼角往下滑。王浅棠不知何时也泪流满面。

导演颇为激动地喊了“ok!”

晁朕还没睁眼,先问了一句:“怎么又哭了?”

“我本来就是很感性的人。”晏安抬手去擦眼泪,跟他说:“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

富川春寺正要招呼晁朕过来看拍摄,就见他低头笑着冲晏安讲了什么,晏安抬眼瞪他。富川春寺担心他们两又吵起来,忙拿起了对讲机,可这一个音节还没出口,就见晁朕又低头吻了下去。

旁边的助理问:“这……要拍下来吗?”

“你没见晁朕眼角眉梢全是笑着的吗?拍下来也不能用,要不阿肆人设就塌了。”

富川春寺说完后,一扭头就看见王浅棠的模样。他想自己虽然作为长辈,也作为过来人,但真是劝不了这个年纪的小年轻所谓看淡看浅看开。亲眼目睹着喜欢的人和别的女孩子亲密接吻,心里的滋味肯定不好受。可感情这回事确实也勉强不得。

宋虞也这样跟王浅棠说:“他们真不是你认为得貌合神离的表面情侣,勉强不了。”

“什么叫勉强不了?”心疼王浅棠满脸泪水的王牧林坚定出声道:“凡是浅棠想要的,喜欢的,就该是她的。就是勉强不了我也非要勉强!”

王浅棠擦擦眼泪,看了看他哥,又看了看宋虞,哑声道:“是,我偏要勉强,我偏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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