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阳武守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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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被打出城外,徐庶心里也没把握。

昌豨看清了旗帜一下子乐疯了,果然不出徐先生所料。

“杀,弟兄们,杀人有赏,杀的越多赏赐就越多。”昌豨声嘶力竭的喊道。刘延和郭淮这一刻也吃不了后悔药了,再不拼命就全都完了。两人对视一眼,立即分成两路迎敌。昌豨和胡车儿带兵插入敌阵,悍勇的砍杀一阵,手下全无三合之将,曹军士气低落纷纷溃退。两人带兵狼驱赶羊群般追出去二十里路,便鸣金收兵,返回延津。

庆功宴上。

胡车儿对徐庶的佩服简直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看着徐庶的眼神就像是看如来佛祖。

“徐先生在一月之内连下仓亭、白马、延津三城。。简直神机妙算,举世无双,我老胡这辈子服了你了。”胡车儿端起一碗酒一饮而尽;“以前有得罪的地方,先生不要见怪,老胡以后再也不敢了。”心想,那么多鬼心眼,可别回头算计老子,得罪他没好处。

徐庶表现出理所当然的谦逊与大度,手缕短须笑道:“都是大家的功劳,庶怎敢妄自尊大。”

文丑由衷道;“先生的谋略的确高人一筹,文丑也很佩服,有了郭奉孝、贾诩、田丰、沮授和先生这些天下少有的智谋之士,河北军统一天下指日可待了。”

徐庶摇头道;“我那里算得上是智谋之士,比起我的同学诸葛卧龙来还差的远了。他的才学庶此生也望尘莫及呀。”

文丑一听来精神了:“世上竟有如此高人,可否请来供主公听用。”徐庶苦笑道:“这人和冀州还有点关系哩。”

文丑心道啥关系,我外甥,我怎么不知道呢?

昌豨突道:“你说的那人我知道,是淮南参军校尉诸葛瑾的弟弟诸葛亮,主公曾经跟我说起过他,说可惜不能把他拉到冀州来。。”文丑皱眉道:“既然如此,就让诸葛瑾去招呼过来,弟弟自然要听哥哥的嘛,不然就揍他。”胡车儿醉醺醺道;“没错,让他哥哥揍他。”

口气不小,招呼过来,八抬大轿去请,他都不拿正眼看你呢。徐庶心想,文将军想的太简单了。

徐庶的大军在延津休整两天,继续向前挺进,第三天午后抵达原武城外五十里的杜氏津。

冀州大军的先锋部队正在张郃的指挥下渡过黄河。徐庶这两天捷报频传,一路势如破竹的挺进到阳武,让我颇有第一次官渡之战情景重现的感觉。我写信让他且不可贪功冒进,一定要稳扎稳打。

两年来布置在大汉朝十三个州的探子细作特工,就是以前的妓 女、小偷、骗子还有算命先生。已经开始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了。飞鸽传书的情报也越来越广泛,越来越具体,连一些细微末节也休想逃过我的耳目。。这些人经过特殊而严酷的训练之后,变的无孔不入、无处不在,只要是曾经发生过的,没有他们查不到的。

这些人传回来的情报,有些甚至具体的超过我的想象,比如,刘表在昨夜掌灯时分吃了一碗莲子羹,然后和蔡夫人共赴巫山,大约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双方才罢兵休战;曹丕在花园赏花的时候,不甚跌倒,左腿膝盖部位受伤。附:红肿,轻伤;还有张鲁家里走失一匹桃红色的宝马;刘璋赏赐了他爱妾一个翡翠绿玉如意,还说了句;“你是我今生最爱的人”这些都是他们打探回来的。在具体的也有,比如韩遂夜里打了两个喷嚏,可能是前天夜里同马夫人云雨时候,感染了风寒。其症状是全身虚汗,打喷嚏流鼻子。我真的很怀疑,这消息是否管恪先生掐指一算算出来的。后来干脆到了,连一些经年累月破不了的大案,也被这些人无意中查处端倪的地步。譬如:独行大盗樊梁化装成驼背麻子在陈留出现;襄阳胡家的灭门惨案是蔡瑁的表哥的小叔子干的。

这些家伙俨然成了专门窥探人家隐私的小报记者狗仔队了。

除了这些花边新闻当然还有很多有用的军国大事,比如这次曹操回击官渡的行军速度和行军路线,就毫无遗漏的传回了我的手中。

“曹操已经抵达汜水关了。”我狠狠捏着手中信纸,如同捏着一条死蛇。“如果玉宇和徐庶的进展顺利的话,我军会再次同曹对峙在官渡。”我的对面是沮授和贾诩。

我已经派了冯礼接替沮授守黎阳。

沮授一语中的:“阳武的守将是诸葛诞,此人是诸葛瑾的族兄,幼承庭训、熟读兵法,为人稳健不苟言笑,打仗有一套。授曾经与他有过一面之缘,是个极其厉害的角色。”

“诸葛诞,诸葛诞——”我默念了两句,的确是个不容易对付的角色。姓诸葛的就没有已与之辈。诸葛瑾、诸葛亮、诸葛恪、诸葛诞、诸葛瞻。三国时代几十年就造就了这么多诸葛家的英雄人物,诸葛这个姓氏,已经成了智慧的象征了。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把这个消息飞鸽传书给徐元直,让他小心应付,我就不相信,白马和延津都攻陷了,还能被小小的阳武县城给难倒!”

连贾诩也说;“谅一座小城挡不住徐元直的去路,主公大可放心,还是想想如何打好第二次官渡之战吧。”

沮授还是原来的意见;“只让张郃一军渡河,其余的人都屯驻黎阳,坐观事态发展,如果官渡之战打胜了,在挥师汜水关,如果败了也好有个退路。而且这样可以缩短运粮路线。”

我道:“好吧,让郝昭的弩车独立师跟着渡河,我们也随张郃的第一军过河,第二、军三军、四军、五军全部屯驻黎阳,等待命令。”

徐庶得知是诸葛诞守阳武很是焦虑,这人他在熟悉不过了,以前也在庞德公的门下学习过,很有才学,文物双全,是南阳的青年才俊之一。而且两人曾在一起纵论天下,示意他对徐庶的战略战术都有一定程度的了解。徐庶了解他的性子,耿直的有些偏颇认定的事情八头牛也拉不回来,要他投降不可能。那人不会笑,守戒条,练兵的时候一丝不苟,说杀头就杀头,说赏赐你一百两银子,也绝不会是九十九两。由于他赏罚分明能和士兵同甘共苦,说以在军队中很有威信,士兵们感性情愿为之赴死。他可比刘延之流厉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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