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6. 普罗透斯（2 / 2）

直到斯宾塞转身离开许久，费恩的身上都是冷汗，他也依然埋头跪在地上。</p>

“——费恩先生，还请您先离开。”</p>

良久，轻轻的脚步从寂静中响起，伴随着清幽的香气漂浮在他的鼻端。费恩的心脏躁动地跳起来，听见叹息般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p>

他遵从指示一般，颤抖着站起来，心中腾起无言的恐惧，却又在恐惧中滋生出扭曲的满足。</p>

毕竟，按照他的构想，斯宾塞与狂战女王莉莉丝的生死之战，真是太让人期待了啊。</p>

斯宾塞的眼睛射出灼热而扭曲的光，表情却是麻木而平静的。</p>

在经过让他离开的声音的主人——那是一位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那也是他曾经的妻子——他的脚步停顿了片刻。</p>

在他人生最黑暗的那一日，他曾经的妻子，被所谓的神明诱惑，离开了丈夫，投入了银色圣徒的怀抱。</p>

这一切，都是斯宾塞的错，让他纯洁无暇的妻子染上了污浊的颜色……但现在，一切很快就要改变。</p>

啊哈。费恩嘴角扭曲了一下，压抑着心内的悲愤和快意，继续挪动着脚步。</p>

——很快，亲爱的，我便会像黑暗中的太阳一样，照亮你真正前进的方向。</p>

***</p>

莉莉丝和亚当收拾好行囊后，恰好听见敲门声。</p>

“莉莉丝大人，亚当大人。”</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