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2. 死斗（1 / 2）

 “纯洁之雪</p>

降落之雪</p>

辉映着明月</p>

包裹着污秽</p>

任无数渺小的生命</p>

在雪中沉眠</p>

……”</p>

芭芭拉立刻再次运用法术，划出一个小小的屏障，勉强将她和莉莉丝包裹在其中。</p>

这时，从树林的阴影中，斯宾塞一步一步地走出来。</p>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将兜帽摘下，铂金色的长发凌乱地盖着眼睛，却仍然让人感受到那冷漠而犀利的目光，直直地射向芭芭拉和莉莉丝。</p>

那目光从浑身是血的芭芭拉转到莉莉丝手中拿着的鞭子上，微微地侧了侧头。对躺倒在地上泥土中毫无意识的女子，他却连头都没有低，完全是一副浑不在乎的模样。</p>

这种反应甚至让芭芭拉开始怀疑，难道刚才莉莉丝杀死的拿鞭子的女子，与斯宾塞并不是一行的吗？</p>

然而，很快她就无法思考了。</p>

因为斯宾塞的嘴张得更大了，在月光中，凭借“真实之眼”，芭芭拉能够清楚地看见他鲜红的舌，雪白而整齐的牙齿。</p>

“歌唱着歌唱着</p>

大雪与月亮的斯宾塞之歌</p>

歌唱着歌唱着</p>

黑暗的雪与月的温柔永眠</p>

这无数渺小的生命</p>

不过是烟尘过往</p>

……”</p>

歌曲直接由最开始的部分转向高潮，只此一瞬，芭芭拉的屏障就变得粉碎，鲜血从她的七窍流出来，她腿一软，已是跪坐在地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