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3. 曲终（2 / 2）

莱昂拼命地咳嗽着，一把推开身前无头的斯宾塞尸体。</p>

“咳——咳咳——”莱昂断断续续地说着，“亚当，你，咳，终于进化完了!这家伙真怪，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过来时候他就躺着一动不动，身体还总是流血，我看莉莉丝倒他身上，感觉形势不对——”</p>

“等下。”</p>

亚当忽然出声，声音非常严肃。</p>

莱昂顺着亚当的目光，看到不远处，有一个男人走过来。</p>

起初，莱昂以为是斯宾塞带来的骑士，虽然一般而言，当圣徒溃败之后，骑士都不足为惧，只会成为丧尸的口粮，但是，难免会有忠诚护主的骑士呢？</p>

当那个男人越走越近，他的样貌也暴露在黎明的第一束光照之中。</p>

“——是你。”</p>

亚当按剑，沉声说道。</p>

莱昂也认识这个人。说认识也不恰当，或者说，莱昂也知道这个人。</p>

——费恩。</p>

在米利都的竞争场中，费恩曾与亚当比赛，却连一招都没有坚持下来就落败了。</p>

而如今他出现在此地，而且作骑士打扮，原来，竟然是斯宾塞麾下之人吗？</p>

费恩越走越近，他的目光也没有停驻在亚当或莱昂身上，而是一直游移着，像是在找谁一样。</p>

“你在找谁？”莱昂好奇地问，分别指向分成两部分的头和身体，“呃，如果你要找斯宾塞的话，你可能要失望了，你只能找到一颗没有身体的头，或者一具没有头的身体。”</p>

费恩的嘴角抽动了一下，露出很难形容的表情，像是在笑，仿佛大仇得报，又像是在恨，但恨得空茫茫。</p>

费恩的目光继续游移着，直到那目光扫到了距离斯宾塞飞出去的头颅不远处的一具尸体。</p>

那具尸体被污血覆盖，又因为刚才芭芭拉的自爆，已经有点扭曲了。骨节产生了错位，肢体也怪异的扭曲着，很难辨认清楚身份。</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