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产业链（2 / 2）

“人类平均每天屠宰两亿只动物，你说又都是哪来的？”</p>

灰王的回答给封远惊得头皮发麻。</p>

言外之意，他在成规模养殖妖孽？</p>

封远难以想像那会是多么庞大的一条产业链，狐妖双胞胎、灰宝宝、乃至这个林园里的一切妖孽，都极有可能出生在某个灰暗的养殖场。</p>

“一只妖孽化作人形至少得四五十年，这么长的……‘养殖’周期能回本吗？”</p>

封远犹豫了许久，一种本能的厌恶感让他实在不想说出“养殖”二字，可又实在找不出其他词语来替代。</p>

灰王依旧表情自然淡定：“人类养鸡养猪能喂激素饲料，难道我养妖就不可以？”</p>

封远正想再问问妖孽的“激素饲料”是什么东西时，一位西装革履，白净斯文的年轻人朝他们走来，行至面前后恭敬地喊上一声：“灰叔。”</p>

灰王开口介绍：“小封我正好给你介绍，诸葛煌，你应该见过他姑姑诸葛桃允。”</p>

“你好，我叫封远。”</p>

封远与诸葛煌握手的一瞬间，忽得感受到对方玩味好奇的眼神，以及手上细微的动作，心中直呼恶心的同时快速松手后退。</p>

这诸葛煌看自己的眼神跟看美女似的，长得也细皮嫩肉。</p>

简直零里零气……</p>

封远不给面子，诸葛煌倒也不觉尴尬，寒暄两句后转身离去，不过他和灰王短暂的眼神交流还是被封远敏锐地捕捉，微微颔首的动作似是代表着某种认可。</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