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我姓于，于华的华（2 / 2）

此时的于华，造型上还没有后世步入老年时那么随性，头发梳的整齐光鲜，尚未发展“泰迪式”的潦草发型，整个人看起来也精神焕发。</p>

“我当然知道是牙疼，同志，我问的是你哪儿疼。”</p>

“这儿。”聂子航指了指腮帮子，随即略带点犹疑地说道：“大夫……不是，兄弟，你真是卫生所的医生？”</p>

于华呵笑了声，一开腔，一股子诙谐感隐藏不住：“头一次听说，上卫生所喊兄弟的。怎么，我不像医生？”</p>

聂子航十分肯定道：“不像。”</p>

“这话稀奇。”于华也笑：“那你说我像什么？”</p>

聂子航在他对面坐下，故意道：“像古代支摊的秀才，在街边给人写家书的。”</p>

“哈哈哈，还是有人第一次这么形容我，不过穷酸倒是一比一贴切。”</p>

于华说着取出一支棉签：“张嘴，我看看怎么个意思。”</p>

“啊——”</p>

一支棉签压上聂子航的舌面，趁这个空当，他好好观察了一下卫生所的环境。</p>

牙医诊区，其实与后世的牙科医室出入不大：带水池子的躺椅，并排摆放的牙齿模型，工具台上有酒精、钳子与牙钻。</p>

另一侧，外开的两扇老玻璃窗户上涂着大红色的“治牙”。</p>

见“于大夫”好一阵看不出病因，聂子航咧着嘴发问：“那个，于大夫，我这不用拔牙什么的吧？”</p>

78年的牙科卫生所里麻醉缓痛的手段几乎没有，麻醉剂运用并不广泛，拔牙和上刑没什么区别，一套流程走下来，不是满嘴见血不算完。</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