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双杰斗武豪气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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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建仁站在船头看着楼船上往船头搭过来的钩板微微一笑,心中暗自感叹自己把握的好,甘宁此举应该是表达自己的好意,要不然凭借楼船上的箭矢,这个毫无防御能力的渡船怎么可能阻挡得了甘宁锦帆贼军的进攻。再看钩板的那头,先前显得桀骜不驯的英俊汉子已经踏上了钩板,腰间的铃铛随着他的步伐传出“叮当”的响声,在夏建仁耳朵听来犹如音乐一般优美。

“夏建仁拜见甘首领!”夏建仁现在毕竟有求于人,慌忙上前行礼道,“不想甘首领果然豪迈,能够亲身前来小生的渡船,小生反而有些手脚无措了,不知道是拿下首领逃命的好,还是跟随首领到楼船上去的好!”夏建仁边说着还转过身走到舱门前将金刃拿到手里,微笑着看向甘宁。

“你这愣小子倒有趣!”甘宁看着夏建仁的举动有些好笑,不过却不怎么放在心上,一来是自信于自己的武艺,二来却是觉得夏建仁根本就不敢在自家兄弟在场的时候对自己动手,三来甘宁不知道怎么的,感觉面前的这个愣小子很对自己的脾气,所以甘宁跳到渡船上后便显得十分的熟络似的四处看了看,丝毫也没有把夏建仁拿在手里的金刃放在眼里。

“甘首领真是艺高人胆大啊!”夏建仁见甘宁的举动哈哈大笑,将金刃插在甲板上,便拱手对着甘宁说道,“小生向首领详细介绍一下自己,我乃是吴郡人士,姓夏名建仁字无痕,今年虚岁十八,前些日子在江东林中闲游不巧碰上猛虎,幸得桥公一门相救,所以我便一直跟在桥公身边护送他们前往庐江郡以报恩情,只不过前边碰到了九**,也幸得船上家从奋力,才击败了强大的九**,只不过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船上已是伤员累累,一时间得不到救治,却不想在这里遇到甘首领,建仁厚颜恳请首领出手搭救!”

“哈哈,我生来就喜欢你这样知恩图报的人,既然船上坐的是名士桥玄一门,我这个匪头也不好去见他,这番过来只是想近距离好好的看看你这个愣小子,不错不错!看样子你这小子的武艺应该比我我差不到哪去!”甘宁闻言哈哈大笑,匪气豪放的说道,“桥玄一家就得你送上我的那条船了,我和手下弟兄们终究是匪徒,不好动手抬人,愣小子就自己去跟他们说吧,到了船上后我自会吩咐手下弟兄不会为难你们!”甘宁说罢便转身往搭板上走去,此时已经有四块钩板打在两条船上方便人员行走。

夏建仁见此大喜,对着甘宁拱了拱手后便钻进舱门,跪坐到桥玄的身边说道:“桥公放心,建仁已经跟甘首领说好了,现在就准备上他们的楼船吧!”

“无痕啊,这甘兴霸是江上有名的锦帆贼,我们这么毫无防备的上他们的贼船真个没事?!”桥玄还是心中有些担忧,看着夏建仁开口问道。

“桥公大可放心,这甘兴霸跟别的贼寇不同,本身武艺过人,而且也熟读经书,素来便对名士儒者友善,桥公尽管上船,毕竟那些重伤的家从需要赶紧医治,免得伤口加重了伤势,两位小姐貌美上了贼船切莫要轻易四处走动,倘若不放心无痕便护在两位小姐身边!”夏建仁出声说道。

“如此多谢少侠了!”大桥闻言欠身施礼道,转过身对桥玄说道,“爹爹,既然夏少侠认定那位甘首领为人不错,我们也就不要多想了,以女儿所见这传说中的锦帆贼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坏,毕竟他们要是想要伤害我们也不会到现在都没有动手!更何况,女儿比较相信夏少侠的眼光,想必夏少侠也不会轻易见我们步入虎口的!”

“既然你也这么说,我也只好同意了!”桥玄闻言也只得点点头答应,看向夏建仁有些尴尬的笑道,“让无痕见笑了,老夫只是过于担心我们的安危了,有些以己度人了!”

“此人之常情,建仁有什么好笑的?!”夏建仁闻言摇了摇头,接着便起身说道,“桥公过会和小姐随建仁一同上船,建仁现在先去安排伤员和家从上船!”说罢便往后边的船舱走去。

很快渡船上的家从都抬着重伤的人员转移到了甘宁的楼船上,接着桥玄一家人在夏建仁的护卫下也踩在踏板上往楼船上走去,乔氏姐妹花此时头上都带着纱缦遮住了脸颊,只不过这纱缦也就遮住了脸而已,姐妹二人的身材正值花好岁月,十分的诱人,一时间夏建仁便无奈地听到了阵阵沉重的呼吸声。

幸得甘宁冷哼了一声,那楼船上的其他人都清醒了过来,要不然夏建仁还真有些头痛会发生什么,不过夏建仁内心里对甘宁还真是充满了敬佩,不愧是流传千百年的东吴大将军甘宁,丝毫没有受到美色的诱惑,这副定性就是常人所不能比的啊。

好不容易在楼船上那几百双如同刀子一般的眼神监视下将乔氏姐妹花送进了楼船的船舱内,夏建仁正准备放松一下心情,舒缓一口气,哪知道背后甘宁忽的对夏建仁喊道:“小子,护送他们进舱门了就好了,我自会吩咐弟兄们不去打扰他们,不过现在我们还有别的事要做!”

夏建仁闻言有些奇怪,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情要甘宁亲自喊自己,受伤的家从已经都抬到这楼船上了,载着尸体的渡船也给锁链和钩绳栓好了,桥玄一家子自己也都亲自护送进了船舱,那渡船上应该没有留下什么啊,这甘宁所谓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不过当夏建仁转过身来看着脱下了锦衣穿上了皮甲的甘宁后,不免露出苦笑,看样子甘宁所谓的事情应该就是跟他打斗一场了,夏建仁武力虽然达到九十二了,可是夏建仁跟这个年代的那些将领不同,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青少年大多都不是一个好斗的主,夏建仁性格很宅,就更不可能喜欢打架了,只是看甘宁的态度,只怕这一战是不可避免的,夏建仁见此也只好伸手将船舱舱门关好,接着将两袖口卷了卷,扭了扭手指活动经脉,然后将被布裹着的金刃拿了出来,甩了甩走到甲板中间。

甘宁凝重地看着夏建仁手里的那把有些奇怪地兵器,挥挥手便见一旁的贼寇递过来一把长柄大刀,只不过夏建仁手里的兵器跟他们所用的大刀有这很大的不同,这时代武将所用的大多都是偃月刀或凤嘴刀,刀锋顺着刀身延长到刀盘,甘宁的长柄大刀就是符合这个年代的大刀造型,可是夏建仁的金刃却大有不同,首先金刃的刀刃呈现前宽后窄,在宽身和窄面中间形成一个沟槽,整个刀刃如同一把大斧,不仅刀刃有些怪异,金刃的刀盘也跟别人的不同,寻常大刀刀盘是用来倚着刀刃的,或者挡住敌人刀锋的挥砍,所以刀盘多是椭圆形,而金刃的刀盘已经称不上刀盘了,整个变成了倒刺的菱角,长柄是金黄色的纹刻,在刀柄处也有呈现菱角的枪尖,颇有些怪异。

甘宁握着刀柄,身体后退小半步,刀身斜朝上,刀锋对着夏建仁,锋利的刀刃在阳光照映下有些刺眼;夏建仁也后退小半步,握着金刃的刀柄,金刃和甘宁的大刀呈平行相对。四周的贼寇见二人比武,皆是四散开来,有爬上楼船上边的桅杆,也有站到楼梯旁边,反正整个甲板上就只剩下甘宁和夏建仁两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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