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初到庐江有战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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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建仁站在楼船的甲板上,心平气和的想着自己的未来,只不过身后传荡的铃铛声很快就将夏建仁从意识里惊醒过来,回过身便见甘宁手里拎着一个酒坛子,另一只手则是拿着两个酒碗,施施然往夏建仁走来,看样子甘宁颇有些舍不得夏建仁的离开,只不过心胸豁达的甘宁也没有再三挽留,毕竟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倒不如在离去之间痛饮一番。

“贤弟,前边便是庐江城郡,我已经让弟兄将楼船划到一个人少的岸边,贤弟跟桥公一家便在那里下船,毕竟我们现在的身份有些尴尬,或许那郡守陆康不会在意,但是也难免有旁人非议!”甘宁走过来将酒坛放在横栏上,然后一手将酒碗递给夏建仁,“贤弟此去庐江城,不知何时才能够与我再见?!”

“哈哈,甘大哥是不是不想小弟走啊?!不若甘大哥跟小弟一起,投靠那庐江城陆康如何?!”夏建仁闻言不由得哈哈一笑,接过酒碗便见甘宁拿起酒坛往碗里倒水。

“贤弟莫要打趣我,陆康虽说是江东一带还算有名的郡守,不过陆康这人素来就不喜贼寇,你大哥我现在还是锦帆贼,要是去投靠他说不定还得每天提防着他的暗算!”甘宁闻言摇头苦笑,接着举起自己的酒碗跟夏建仁碰了一下杯,仰头一饮而尽,看着前边的江面笑道,“更何况我甘宁大好男儿还怕没有贤主相邀,虽没有那吕布关羽他们武艺超凡,但是在这江面上战斗,我甘宁自认第二还没人敢称第一!庐江城离扬州太近,城内兵甲皆不足以与寿春等城相比,一眼就看得出陆康根本守不住庐江,我虽不知贤弟为何能够看清这个问题还要去投靠,但是贤弟已经定下了主意,兄长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希望贤弟此去庐江切切要保重!”

“甘大哥尽管放心,小弟我岂能不知庐江城兵甲不足,难以成就气候,此去不过是护着桥公一家罢了,更何况庐江城地势重要,想来也是兵战多发之地,小弟也可培养打仗的经验嘛!”夏建仁笑着对甘宁说道,“不过大哥尽管放心,小弟的武艺虽比不上甘大哥,但是要自保还是可以的,更何况庐江城守不住,我也可以退到皖城去!”

“贤弟到皖城去作甚?!”甘宁闻言一愣,接着皱眉说道,“庐江皖城虽是庐江郡的管辖之内,可是城县毗邻刘表的荆州范围,恐怕里边的阴谋勾搭不少!”

“甘大哥有所不知,桥公迁家庐江城,可是两位小姐却是去皖城,桥公因与陆太守交好,须得亲去庐江城拜见,顺便推荐小弟我,所以一旦庐江出事,小弟自当保着桥公往皖城去,那皖城虽是小城,可是却也能够倚地势自保,至于皖城里的那些阴谋算计,小弟我又不干预其中,又又何所惧?!”夏建仁微微一笑。

“既然贤弟心有打算,我也就放心了!”甘宁连饮了三杯,看着近在眼前的江岸拍了拍夏建仁的肩膀,“岸边已到,贤弟一路好走,记得要是过得不顺心,尽管到江上来寻兄长,兄长只这一艘楼船,没有驻地让贤弟去寻!”说罢甘宁转身往船舱走去。

不几时夏建仁站在桥玄身边对着甲板上的甘宁拱了拱手,“多谢甘大哥一路相送,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定有再见之日,那时小弟定与兄长痛饮一番!”说罢夏建仁摆了摆手目送楼船离去。

“不曾想锦帆贼甘宁也是一条好汉啊!”桥玄看着远去的楼船颇有些感叹的说道,接着笑着对夏建仁说道,“贤侄想必也应该知道老夫的打算了,那陆康与老夫关系甚好,老夫自会为贤侄谋一番功名,不过贤侄的性子老夫也是知道的,庐江能够保贤侄就保吧,保不了也是大势所趋,现在先去皖城,还得安排一下桥府琐事!”说罢桥玄上前便走。

江东一带因为战事比中原少,所以这地方百姓虽不能说是安居乐业,但是却也算是平静安详,路上倒也有来往马车,所以很快桥玄便找了几辆马车安排众人坐了上去,至日落之时赶到了庐江皖城,桥玄在陆康安排的陆家家从的带领下来到陆康安排好的桥府,安排好一切琐事后一夜过去。

第二天清晨桥玄带上夏建仁往庐江城去,皖城的桥府陆康已经准备好了一切东西,家从和器具都是陆家的,从这点也能看出桥玄跟陆康之间的友情之深,乔氏姐妹花则是留在了皖城桥府,有家从打点一切,而桥玄也没有出仕的想法,今天是为了见一见陆康还有推荐夏建仁所以才往庐江,估计在庐江事情都做完了之后,桥玄便会回到皖城过他的平静的生活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桥玄终于和夏建仁来到庐江城的太守府前,陆康的陆家是江东的四大家族之一,根基不在庐江城而在吴郡内,只因为陆康是庐江太守,所以也有少许陆家族人在庐江经营,而夏建仁最想诱拐的小正太陆逊此时也在庐江陆康的府上接受陆康的指点,陆康这时候应该已经有六十**岁了。

站在太守府前,夏建仁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似乎庐江的情况比自己想的要遭,记得史书上记载孙策攻打庐江城直直打了两年才攻破,可是现在看来庐江城应该还没有陷入战火,也就是说孙策攻打庐江城应该就在这一段时间,只因为今年是193年,夏建仁心中的目标陆逊正好十岁,父亲陆俊是袁术手下的都尉应该病死了,而陆逊就投奔了从祖父陆康,但是似乎一个月之后孙策就带着兵马打了来,难不成孙策现在应该已经兵马正在路上?!

夏建仁想到这里不由得一愣,嘴角微微抽动,看样子自己还真得跟小霸王孙策面对面较量一回了!不过夏建仁倒也没有多大的心理压力,先前跟甘宁打斗夏建仁已经知道自己的实力不算差,小霸王也是个爱才的人,应该不会对自己下死手,即便庐江城不久之后就要易主,不过好像记得接手庐江的应该是袁术的大将刘勋,而不是小霸王,大不了自己到时候隐居起来不就行了,让自己去投靠袁术,还不如去跟刘表混的好。

很快陆康亲自迎出了太守府,夏建仁定睛看去,陆康不愧是富有贤名的人,相貌虽因为年老显得有些老迈,可是那股名士的气概还是很明显的,一缕白须拖在胸前,眼睛精明有光,身上的服侍不是想象中的豪华,反而显得朴素不少。

“任梁兄(桥玄字,自己找的,任梁者桥也!)别来无恙?!”陆康拱手笑着对桥玄施礼说道,“老夫在庐江盼望兄多时了,今日终于一解心中想念之苦啊!”说罢便看了看桥玄身边的夏建仁,眼中一道精芒闪过,“这位想必就是任梁兄昨晚书信里边所提到的夏建仁夏无痕吧?!果然是一表人才,清新俊逸!”

“季宁兄几年不见,还是这般潇洒啊!”桥玄闻言哈哈大笑,接着对陆康说道,“今日来见兄一叙旧情,顺便将这个小子推荐给兄,想必季宁兄也能够知人善用吧?!”

“这小子的确是人中俊才!”陆康捋着胡须点点头,接着身体倾侧,“任梁兄且进府说话!”说罢领着桥玄和夏建仁往内府走去,进了中堂分主客坐好,便有家从奉上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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