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六章 奇怪的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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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鸢又是重重叹息一声,看了看周围,随后说:“我听人说,是夫人在调查我们,所以才会这么做的。”

“夫人?”褚渊的眉头狠狠皱紧,确实如果是夫人的话调查他们也有充份的理由:“所以呢?这就是你现在这么消沉的原因?”

褚鸢的手狠狠一顿,奇怪的看着褚渊问:“这还是你吗?以前你听见要是有别人调查你的话,肯定会毫不手软的给对面脸上来一记耳光,上次那个人就是当着你的面出言不逊,你直接废了人家三十二间铺子,这件事传的老开了。”

她还是不敢相信这个极端鬼畜的哥哥居然有一点会体谅别人,要知道他可是家中的长子,除去祖母和父亲上下除他最大,而且自小被父亲带在身边,狡猾又腹黑。

“鸢儿,你要分对象是谁才能这么做不是吗,上次那个人几次想要调戏你,又经常在我们脸上耀武扬威,只是给予一点小小的惩罚也是很正常的吧。”褚渊说。

褚鸢忙摇头,认真道:“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说回正经事,可是夫人这样调查我们,还提起了习家,万一她想要对我们褚家不利怎么办?又是我们身边的人,你真的一点都不介意吗?”

褚渊手轻轻敲着桌面,若说半点都不在意那是假的,可是他实在是想不到夫人这么做的原因,刚开始夫人是不知道褚家的,他们调查过夫人,可是根本调查不出这个人,到现在夫人的来历还是一个未解之谜,后面调查车夫也确实是个老老实实的车夫,这就代表他们事先并不知道褚家的人会经过。

夫人平时对他们家族也并未好奇,反倒是从见面开始他们就一直在试探夫人,所以就在褚鸢说出这件事的时候他也只是稍微惊讶了一点。

“调查事小,这就代表夫人绝对不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妇,她对我们隐藏了身份,她背后足够调查清楚我们家族背景的力量,其次就是习家的问题,夫人为什么想要知道习家,难道是官道上的人?”褚渊越想越觉得心骇。

褚鸢搓了搓小臂,嘟嘴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夫人都调查到这里了,她也肯定知道我们发现了她在调查我们。”

“你告诉她了?”

褚鸢摇摇头说:“没有,她刚刚来看望我,然后我不小心就……反正就是让她看到了桌上的纸屑,她会不会以为这个纸屑是我自己去拿回来的?”

“也不是没有可能,那这样的话就出事了,若是夫人并不是诚心这么做的,那我们这个举动极有可能伤害到夫人,若是夫人是认真的,那我们之间的行动也彻底闹僵了。”褚渊严肃下来说。

“啊,那怎么办呀。”褚鸢也是着急了,她是真的喜欢夫人才会这么纠结,刚开始是试探,到了后来熟悉之后才知道夫人真的是个很优雅体贴的人。

“走一步看一步吧,至少得让夫人知道我们和她不是敌人,我不能在这边久留就先回去了,对了,你以后在夫人身边多注意一下先生的举动,我总觉得他们之间好像有点什么。”褚渊匆匆交代道,留下褚鸢一人在风中凌乱。

杨然月回了自己的住处,将丢在桌上,两步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猛的吸了一口气,随后呼出来。

“真是烦人。”杨然月轻声说着,摸出怀中的手帕放在鼻头轻嗅,眼中划过一抹痴迷。

他早听闻奕王妃一手绣工天下绝伦,他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看到了,甚至为此不惜沦为别人的棋子,这么久了,没想到在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还能再看到类似于的绣工,天知道他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有多激动。

彻夜难眠,夜夜梦中都是这些东西,在他心痒难耐的时候终于等到了机会,只要让那个学生的妹妹来那这个夫人肯定也会前来,果不其然,一切都和他想象中的一样。

他终于见到了日思夜想的人,和想象中的差不多,十分优雅高贵,虽然身穿着粗布麻衣,但依旧掩盖不了她的本质,就犹如她的绣工一样豪华。

只不过出乎他意料的是,她的嘴皮子远比她的美貌更为锋利,就算是这样,也是让人欲罢不能。

“到底以什么形式才可以接近她?”杨然月低语着,好看的瞳孔中满是困惑和焦急。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杨然月收回思绪,将手帕藏在怀中,再去将门打开,门外没人,只地上静悄悄的躺着一封信,杨然月熟稔的信拿起,看了看周围随后将门关上。

将信撕开,手轻轻一抖,杨然月随便扫了一眼之后将蜡烛点上,只一眨眼的功夫信就被烧的一干二净。

“真是无聊,总是安排这种一点都没含量的东西,这群人的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杨然月低声咒骂着,平时温润的脸上此时满是烦躁。

苏莲衣遇见杨然月后就匆匆回去了,烦心的时候麻烦事一件接着一件来,没想到出个门都能遇上不想看见的人。

苏莲衣才推开门,就正好看见她床边趴着一个人影,苏莲衣下意识就捏着裙摆朝她跑去,一把扣住了那人的肩膀,质问道:“你是谁!怎么随便进我的屋子?!”

那人吃痛跌坐在地上,黑色的斗篷顺势滑下,很普通的长相,短发麻子脸,苏莲衣不由得皱紧眉头:“你是?”

那人立刻将兜帽重新戴上,低下头说:“我只是刚刚有东西掉到这边来了,你干嘛这么大力气?”

听这个声音,苏莲衣猛的想起来,这是她的室友,太可疑了所以根本没注意到。

“是你啊,既然回来了就不要鬼鬼祟祟的,有什么不能光明正大的拿吗?”苏莲衣说着朝她伸出手:“起来吧,没摔疼吧?”

她立刻拍开苏莲衣的手,嫌弃道:“谁要你扶我,要不是你我至于摔到吗?”说着从地上爬起来朝门外跑去。

苏莲衣还想说什么,转头正好看见她伸手去够门把,斗篷顺着手腕滑下,袖子高挽着应该是刚刚找东西弄的,很快苏莲衣就被她手腕上那一抹长和细的红痕吸引过去。

她手上为什么带伤?看那个样子应该是刚刚脱痂,里面还有些粉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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