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炸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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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画心里不悦,不想说话,等着他脱衣服。

明宸也抬起双臂,眸光灼灼地看着秦画,唇边浅浅的酒窝荡漾着浓浓的笑意,等着她为他宽衣。

二人僵持了一会儿,秦画势单力薄,外加有求于人,磨了磨牙,忍了。

她蹲下身子,抬手为他解开蹀躞带,三两下解开外袍,见白色里衣染红了一大半,且有干涸凝固的紫黑色,就知道伤势不轻,若不是他身穿黑色袍子和红色大氅……

明宸瞧着面前的小人儿,扭扭捏捏的,怯怯懦懦的,胆小的要命,如同她小时候在江南初次见面一样,怎么就成耳风里的悍女了?

“你忍着点!”

温柔且带着一丝刚毅的声音落下,就听得‘撕拉’一声,她一下撕了他的里衣……

明宸倒吸一口凉气,沉闷一声,心下愕然:果然还是变彪悍了!

头什么了?不就是那么一句话吗?怎么她了?

刚才还温顺的小人,此刻宛如炸毛的小白猫,龇牙咧嘴地朝着他挠爪咆哮。

秦画越想越气,声音幽冷,透着沉怒,“我都不问侯爷为何受伤,侯爷何必纠缠我会什么?权当我人美心善,做件好事不行吗?”

人美心善?

人美还说得过去,心善真没看出来啊!

明宸被逗乐,低低地笑着,语气慵懒,“行的,回头告诉你父亲,爷喝醉了,在你闺阁歇着了,跟他好好谈谈,说不定你满腹才华也能借他的手施展一二。”

这人真是讨厌!

秦画恼了,气呼呼地为他上药,包扎伤口,为他缠绕白条的时候,贴近他身子,一股淡雅的莲香,混着药香,钻入她的鼻息,让她神清气爽,连那一丝头疼的症状,好似都消失……

怎么可能?

三年了,她的头疼症从未消散过,特别是思虑过度,就头疼欲裂,不吃止痛药,完全控制不了。

就连淼淼对这头疼症都束手无策,怎会因这点香味她就有感觉了?

秦画出神,忘记自己双手还环抱着明宸结实的身躯。

这姿势,这距离,让明宸身子一僵,不知所措……

一室静谧,淡雅的兰香飘入明宸的鼻息,让他神情涣散,一股莫名的热流透过血脉,深入他心,刹那墨瞳骤缩,呼吸都紧了几分,喉头滑动,嗓音因躁动沙哑低沉,“够不着吗?”

醇厚的声音,因低沉变得好似低音炮,在秦画头顶响起,拉回她游太虚的神识,让她十分尴尬,干咳一声,“没……没有。”

结语不小心暴露侵华的尴尬,让她更加羞涩,面色一热,一抹嫣红晕染了小脸,快速缠好白条,转身低头收拾了东西。

明宸瞧着手足无措的人儿,小巧的脸庞,白里透着粉色,如五月仙桃,粉嘟嘟得惹人垂涎,令那股燥热的更加浓郁,从心口蔓延开来,游走全身,引得他口干舌燥,抿了抿唇,抓起茶几上的酒猛灌了一口……

秦画傻眼了,那可是淼淼的酒精啊!

可恶!

秦画气得杏眸圆睁,盯着酒,火气蹭蹭窜起,咬牙低吼,“明侯,这酒烈得很,一年我就提纯十斤,你别喝死了。”

这声怒吼,让明宸一下冷静,看了看酒,再看看眼前气鼓鼓的小人儿,仰头大笑,“你比你外祖父还抠搜!”

抠……抠搜?

连给皇帝老儿的酒都给他三坛,淼淼都不敢要……

她还准备给他做华服,还免费给他治伤,她怎么就抠搜了?

亏他长着一张好看的脸,居然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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