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情深不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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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墨影只赢不输,奇怪的是北间的客人只输不赢?

而南间的客人或输,或平,就是没有独赢过。

这两间雅间的客人隔在珠帘后,不怎么喜欢抛头露面,就连个身影儿都吝啬得很。

楚子瑜不由有些好奇,但望眼欲穿他也穿不到那两间雅间的屋子里头去,将人瞅个清楚。他只感觉今晚这事有点悬,但是老大没有发话,他也不好乱猜测、乱打听。

意外的是北间的客人每一局都跟着下注,无论他们下的是多少。但每一局都输,楚子瑜皱眉,心里暗自调侃,这人摆明就是想给他们老大和南间的客人送钱花的?究竟是谁呀?

老大命真好,不玩则矣;一玩就遇上这种千年难得一见的小绵羊?

他摸了摸下巴,是羊,还是狼?

这世道还真难说得很。

就在他暗暗提防的时候,北间的雅间里却忽然熄灭了火光。那一道墙咔咔几声,竟关闭了起来。

楚子瑜瞪了瞪眼,这下真是猝不及防。更令人百思不得其解了?真的只是来送钱的?

凤墨影不禁挑了挑眉,目光在那堵上的墙面上凝视了一瞬。眼里的神光悠悠。

北堂渺似被那几声机关的回响给惊醒了神游天外的梦似的,目光微冷,朝那方向瞥了一眼。而后,又凝神入定了一般,一动不动地沉着脸,看不出是个什么情绪。

名副其实的高岭雪莲花。

鉴于北间的客人退出了赌局,意浓轻轻按了按骨筒,依然没有抑扬顿挫地问道:“如今只剩下两位客人,是否继续呢?”

凤墨影敲了敲案面,笑道:“已经认好规矩了,正想玩一玩二,不知南间的客人是否能继续奉陪?”她这话的语气用得有点嚣张,配着一身奢华低调内敛的锦绣男装打扮,再配着嘴唇上的一撮小胡子,有那么点外放的大佬气质。

她自我感觉,二三指间差了根云雾袅袅的烟。

演戏、装逼,还是能拿出来玩玩儿的。

南间的客人果然第一次出声了,哼哼两声冷笑,走的后鼻音。

一把不怎么能听出年纪的声音,简言意骇又略带激情,还有点不屑的小气音道:“开始吧!”

言下之意是,废话忒多!

楚子瑜当即暗吸了一口气,保不定他想上去揍他一顿。这是找死吗?也不瞅瞅这边坐在他身边的人是谁?竟然敢大言不惭、大逆不道、以下犯上,活腻味了,不想耍了?

他冲凤墨影看过来,一脸的激愤。两只手的骨节似乎都已经能听见了正在散发着的格格响。

凤墨影撩起眼皮,淡然不惊地乜他一眼:稍安勿躁,少年!

对于她这种老神在在的淡定,楚子瑜立刻会意,恢复了他身为凤翎卫统领该有的端庄与矜持。还有他楚家公子的翩翩风采以及随时可以拿出来糊弄人的涵养。下一刻正襟危坐,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

凤墨影瞧他瞬间从热血青年恢复成了人模狗样的,不由心中暗笑。纤纤手尖在案面上敲了敲,将面前所有的银票都推了出去,说道:“今晚所得,就最后听一个响,如何?”

南间的人似给她的豪气噎住了,半晌才道:“好,好,好……”好个屁,见了个疯子。

这人的目光在案面上的银票上转一圈,就听见东间的红衣少女唱道:“东间,下注五千三百两。”他的手一顿,身上没有这么多银两,咋办?刚才可是答应了要奉陪的?

这不是“啪啪”打脸吗?

南间的静默,让凤墨影心里有数,她道:“这一局我输了,这五千三百两就是前辈的了。若是我赢了,只求前辈在半个时辰内有问必答,言之必实,如何?”

南间的客人呲了一口气,情敢他这是被人给卖了?

谁会知道他在这?

对方明显是冲他来着,那么这一场赌局……

他沉吟了片刻,钱他倒不在乎。但是这赌局嘛,他心情激动。对方显然是个中好手,这几场下来,也领教了她的本事,已经很少人可以让他这么脸红心跳了。他眯了眯眼,一锤定音道:“成!”

凤墨影释然一笑,道:“这一局倒不如前辈来做个庄吧?”

南间的人笑道:“有你的!”又朝身边的红衣少女道:“去将骰子请过来!”

侍候在旁的红衣少女笑着答应,便走向了意浓,将她面前的骰子器具搬进了南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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