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曾经沧海难为水,是劫是缘?(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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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放下了那个手提袋,快步的冲回桌上拿起了手机准备听听外面的动静时,才发觉那电话已经被挂断了。

怎么回事?

那家伙不是说过交易进行中一定要保持通话状态么,为什么自己反倒先挂了我的电话?

难不成是他察觉了其中的猫腻了?或者是之前交给我手提袋的那个警察一直一路跟踪着我,只是没被他察觉?

我心慌意乱的拨通了那个警察的电话。电话才一接起,那人就质疑道,“不是说好了发信息么?怎么回事,那边有变动?”

交谈了两三句之后,我基本确定那边那警察还根本就没有出动。而且自从那人将手提袋给我之后,他就发现有个人一直跟踪着他。他说那人很可能就是那罪犯的同伙,原本计划着只要我这边一确定了罪犯的位置,他那边就马上派人,并且即刻对跟踪他的那人实施抓捕。

听了我的讲诉之后,那警察也懵了。

在交代了让我暂时不要开门,在屋里等待警察到来之后,那边就匆匆挂断了电话。

我一个人呆呆的看着那扇门,实在不知道那门之后究竟发生了什么,会让事情来了个那么大的逆转。

即便我无比想要打开往外看看,可我终究还是忍了住。好奇害死猫,这个道理,我懂。

约莫过了二十来分钟之后,门再次被敲响。这回我听清了门外是汪律师的声音。

急急忙忙打开门来,两三个警察随即走了进来四下看了看,而后其中带头的一个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认真看了看他,他就是之前拿钱袋子给我的那个便衣警察。

“一直跟踪那我的那个家伙已经被逮了。他也老实交代了就是威胁你的那人派他去的,说是答应完事后分他一半。你也知道这人吧,赵传海。可是,这人呢?照你这么说,应该没有半点怀疑道才对啊,都敲响了九下了,最后那一下为什么没敲?”

那警察瞪着眼看着我,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这大概就是他们的职业病吧。一推理起案件来,就让人感觉有点神经兮兮的。

汪律师走进来轻轻拍了拍我的肩,“人没事就好!医院那边你也放心,我又找了几个先前端总一直用着的人去跟着一起守着了。”

我点了点头,“好奇怪,那个人究竟去哪儿?”

汪律师看了看屋里,又重新踱回了屋外。而后,在那门前定了住。思虑了一番之后,朝楼梯上看了看,最后,又往楼下看了看。

我也随着他一道走了出来,一想到刚才那个混蛋就是站在这个位置对我百般威胁,而且我也差点就冲出来和他拼命了,我就心有余悸。

可也正因为我站在了那儿之后,脑海里才忽的冒出了一个念头来:那个混蛋是不是遭人袭击了!

对啊!之前在讲电话的时候,那人的声音不是飘忽了一下么?兴许就是那个时候,他就觉察到了一旁有人在盯着他之类的,所以才不自觉的看了看。

我跟着往律师的视线看向了楼梯下面,王律师大概觉得那人是从下面上来的。可我只看了一眼之后,就把这样的可能性否定了。

如果是下面来的,那个混蛋差不多就是侧面对着楼梯下面,那里有人来的话,他应该很容易就会察觉到的。

除非

是他的背面的楼道上方。

我跟着自己的思维看了上去,而后,就那么鬼使神差往上走了去。

果不其然,在楼梯口的转角处,我看到了好些烟蒂。

这就对了!显然这里一直有个人在蹲守着,不是那混蛋的话,就是把那混蛋带走了的人。

我最先想到的人是端牧清。可是又一转念,不对啊,他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呢。就算是能醒过来,也没有这样和歹徒搏斗的力气啊!

再然后,我便想到了赵醇。于是即刻将电话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一会儿之后,才被接起,却传来赵醇赖洋洋的声音,“怎么了?姐,我都睡了呢。”

我一听,觉得自己真是多虑了,那个家伙,也不会有这样的心思啊。他不可能看出来我在演戏啊。

“那小九九呢?”

电话那头的赵醇打了哈欠,“他也睡了呢,要不要我帮你叫醒他。”

一听说要吵醒我的小九九,我有些于心不忍了,“好了好了不用了,我马上就回来了,你也辛苦了。”

“姐,你事儿办完了?你在哪儿啊?我来接你。”

“不用了,都那么晚了,再说…”我看了看楼下的汪律师他们,“会有人送我回来的,你就乖乖在医院等着吧!”

“好!那你早点回来。”

挂掉电话之后,我再次瞥了一眼那些烟蒂,而后悻悻了走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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