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 被困荒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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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倒是奇了怪了,看来这个倪寿乾一定是个不同寻常的人物说不定倪家可以帮上我们事不迟疑,我们马上赶去倪家的府邸”李承明道

李承明和鱼翊坐车,薛仁贵杨不悔以及兰家老二老三各自上马,一行出得东门,沿田野中纵横阡陌迤逦前行行至一片高地,前面出现三岔路口为了不走错路,杨不悔下马问道于路边农人经指引,知靠右第一条小道可通倪府田庄此道荒凉芜秽,荆棘蓁蓁,只剩道中一线之地方可落脚

杨不悔对了车窗说道:“大王,前面路窄道狭,车、马怕是过不得,不如步行前往,也省得一路碍手碍脚”

李承明下了车,薛仁贵等人在树上缚了马缰,一行人呈一行缓步行进李承明头走,薛仁贵等人紧随,经过九曲三弯,终来到一座高大门楼之前昔时门上也曾镏金刷漆,如今却金漆无存,只留得破门朽木,歪斜欲倾

李承明一见,惊道:“这倪家的庄园怎么这样?人人都可自由进出”

鱼翊说道:“大王,人道兰城镇方圆百里,无一安全之地听说这地方很是不干不净,时至金乌西堕,玉兔东升,即便吃了熊心豹胆的强人也不敢贸然跨入此门槛一步”

李承明推门入内一瞧,往昔一座锦绣花园,草异葩奇,羽嘉木瑞,于今却是遍地榛榛,一片荒凉满园不见翩翩蝶舞,不听鸟鸣,惟是四野寂静,死气沉沉,令人毛骨悚然园中一条小道通向榛莽深处

杨不悔分开浓密枝叶,让李承明走过顷刻间前面出现一座高台,中央是一栋平房,只因多年不修,如今已变得破旧不堪房屋十分宽大,想来昔日—定好生气派,可惜现在只落得断壁残垣,塌顶数处门柱之上原有的花雕空镂也早经风吹雨打,毁坏殆尽高台前一段台阶,也已是碎石阻道,残缺不齐

薛仁贵上得台阶,环视左右,只是不见一人,遂高声叫道:“门子何在?”连唤数声,只有回声作答无奈何,几人推门进入厅堂厅内亦是满目萧然,只见四壁灰泥剥落,隅角处几张桌椅,也多缺背少腿,破破烂烂薛仁贵又唤数声,仍无人应答

李承明轻轻在一张破椅上坐了,说道:“都出去找人,说不定他们在园子里打扫呢”

杨不悔等人应声出去

李承明双手托腮,闭目凝神细听,寂静中有一股阴森可怕之感向他袭来正沉思间,忽听一阵乱步声由远而近,杨不悔和兰老二冲进厅堂兰老二喘息未定,说道:“大王,不好了,门子早已丧命,暴尸荒园”

李承明道:“快引我去看看”

二人引着李承明来到屋后高台边,只见后园四周均是谡谡长松,中央一座八角小轩,犄角处有木兰一株兰老二手指木兰说道:“大王,那边就是”

李承明下得台阶,穿过枯草丛,走向木兰树下一张竹榻之上躺了腐尸一具,身上鹑衣皮肉早已腐烂,露出根根白骨骷髅头旁,只剩一缕白发看样子,已经已死去数月了”

李承明走向小轩,只见格子窗棂结构精巧,图案别致,足见昔时确是个幽雅所在如今却剩四面光墙,惟有那张又脏又破的大画案仍在里面

李承明道:“这里一定是出什么事了,要不怎么会有人死在这这么久都没人掩埋呢?”

三人离小轩向园后围墙木门走去杨不悔将门推开,却见一座大院前面一座石头门楼隐于簇簇绿叶之中,弯弯脊顶之上琉璃瓦闪闪有光,两堵树墙分列门楼左右两侧李承明走近抬头一瞧,见拱门上方石板上铭刻有字,心里默默念道:“莫道盘陀千里远,通心只在咫尺间”

念完以后他转身对杨不悔与兰老二道:“此处一定是迷宫入口了,瞧那上面两行铭文便可知晓”

兰老二举目细看,只是摇头兰老二道:“此草腾也太草得出奇,我竟一个字也认不出来”

杨不悔好似没有听见兰老二说的话,只默默站在那里看着铭文出神半晌,高声赞道:“好腾法我幼年也曾饱读诗腾,各种真草隶篆也算见得不少然似这等龙腾虎跃、藤盘蔓绕、首尾缠绵、变幻莫测之狂草杰作,平生还是第一次看到只是青苔盖了下面落款,看不大真切啊,我看出来了,笔者名为鹤衣隐士,有趣有趣”

杨不悔又低头想了一阵,说道:“我一时竟记不清到底听说过此人没有不过,不管是谁,此鹤衣隐士当为盖世神笔古人称腾法大家为笔下通神,赞其翰墨为龙飞凤舞,今见此等恣肆峭拔之作,不得不心悦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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