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名妓赛金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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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说刘文辉回房坐下,莫名的觉得这房间有些不对味,因为有一股莫名其妙的香味。刘文辉转头过来一看,只见红罗裙账,肚兜屏风……这明明是一个女人的房间。

刘文辉心下大怒道:“这些老妈妈,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我只不过想清静一下,怎么能给我安排一个女人的房间呢?一心死要钱……”他年纪还小,再说家有贤妻等着,那有心思搞什么外遇,打什么野味,便起身要走。可这时,门一开,一个青衣霞裳的女子,手拿一把折扇入了门来。

刘文辉老脸一红,一礼道:“对不起,那老妈妈骗了我,让我入错了厢房,我这就出去。”他如今才到一米六左右,与那进来的女子差不多高,正要出去,早被女子用手挽住道:“你若就这样出去,我在这大上海就呆不下去了。来到这里半月,我一个客人都没有接到,如果我不能另你满意,那,那老妈妈就会赶我走!”

刘文辉心中更怒:“妈的,没人要的就给我,这老婆娘……”回头一望,不由得呆了一呆,这女子约莫三十来岁,虽说不上倾国倾城,但是不丑啊,为什么没有人中意呢?刘文辉心下不明,便就问道:“呃,我看你样貌还行,怎么会门前冷落车马稀呢?这不合乎常理!”

那女人见刘文辉没有走,心下大喜,拿过一椅道:“少爷先坐下吧!”刘文辉回头就坐下,看她要说些什么,无论如何,刘文辉不信她能打动自己。青衣女子道:“少爷还不知道奴家的名号吧!”刘文辉摇头,还是道:“你不可能接不到客,你说这话,不会是骗我的吧!”

青衣女子闻言一叹:“是,是不可能。可我接客一晚,却要花费白银百两,也就是银元五百,有多无少。你说,这样的价钱……”刘文辉点头,看了看她道:“你这个价格是有些高,你可知道,五百银元,可以养活多少人?价格低一些,自然就有人来光顾了!市场觉定价格,人要知道变通,变则通,通则达……”

(这时,龙洋代替了银子,成为主流货币,以后袁世凯时期,便会用袁大头,也就是我们熟知的银元,大洋。)

青衣女人听了,心道:“看来这少爷真个不知道她的身份了!”只能无奈道:“可我不能降价,要不然,岂不是低了我的名头。”刘文辉心头好笑道:“妈的,在我面前,居然给我讲什么名头,你有没有搞错。你名头如何响亮,难道还能比得过我。”便配合着问道:“呃,那你有个什么名头,为什么不能降价……”

青衣女人起身一礼道:“妾身也曾经风光过,在北京城的八大胡同,也算是显赫一时……”刘文辉打断她这些没用的话,只笑道:“呃,人的名字最多四字,一般也就只有两三,你用不着说这么多!”

青衣女子听了刘文辉之言,眼中热泪一滚而落道:“是,回少爷的话,奴家本名傅彩云,后来改名……”刘文辉大吼一声道:“停,你说你叫什么?哦,哦,哦,我的妈呀?我知道了,让我来说,你后来改命叫王彩云,闯大上海,扬名北京,还在天津组成了金花班,当起了老妈妈,为了区别于众位妓……呃,‘文工团方面军’,你于是取名赛金花……”

不说刘文辉一鼓作气将她的光辉历史讲了出来,单说那赛金花也的确被刘文辉的表现给震住了,她虽然不明白‘文工团方面军’是什么意思,想来定然是婉转之语。她不曾想,刘文辉居然连她的本名都知道,而且对她的过往知之甚详,如数家珍。一通话之后,两厢对坐,相顾无言。

刘文辉不知道要说什么,又想起了前世的老照片,与这赛金花的确有几分相似,只不过神情相差太多,让人难免少了真实感。能说什么呢?只能起身……赛金花见刘文辉起身,以为要走,大惊道:“少爷,你难道也嫌弃我年老色衰,曾经与八国联军统帅瓦德西有过交往,是么?”刘文辉听到这事儿,怒火就出,反问道:“作为一个中国人,你难道与瓦德西之间,只是君子之交?”

赛金花脸色一淡,无语凝噎。这让刘文辉想起了鲁迅先生的一句话:“连义和拳时代,和德国统帅瓦德西睡了一些时候的赛金花,也早以封为九天护国娘娘了!”这也是生活,虽然说来尽都是痛苦。

刘文辉忍不了自己情绪,只道:“当年,是你保存了故宫是么?你被封为了九天护国娘娘了是么?你更与慈禧一朝一野,两厢齐名是么?可是,我宁愿让故宫毁在八国联军之手,也不愿意让女人以如此方式,来进行所谓的报效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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