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 见血封喉(1 / 1)
村山正二因为船越义诊的行为极为的震怒,他要除掉船越义诊,嫁祸于精武门和霍元甲。然后,告知国内的空手界,假说霍元甲使用卑劣的手段谋杀了船越义诊大师。村山相信以船越义诊在国内空手界的影响,他们一定会派来许多国内空手道高手,前来上海找到精武门和霍元甲寻仇。到了那个时候,无需自己费心就可以将精武门彻底铲除,霍元甲所倡导的精武精神将从此夭折。面对船越义诊这样的武学大师,村山很清楚,想用威逼利诱的方式逼其就范,为他所用,根本是不可能的事。他想到了,只有用毒的方法才可以杀的了船越义诊。于是村山正二决定,使用一种叫见血封喉的施毒方法来对付他。见血封喉又名箭毒木,是一种生长于东南亚一带的一种乔木。具有乳白色树液,树皮灰色,春季开花。是一种剧毒植物和药用植物。它的乳白色汁液含有剧毒,一经接触人畜伤口,即可使中毒者心脏麻痹,血管封闭,血液凝固,以至窒息死亡,所以人们称它为“见血封喉”。见血封喉是世界上最毒的树。民间有一说法,要是中了见血封喉的毒,“七上八下九倒地”。意思就是说,如果谁中了箭毒木的毒,那么往高处只能走七步,往低处只能走八步,但无论如何,走到第九步,都会倒地毙命。所以,在村山正二看来,使用此种剧毒之物,一定可以将船越义诊置于死地,即使他有再高的武功,一旦中了此毒,也必将因此而毙命。只要能够毒死船越义诊,他就可以制造空手道与精武门的仇恨。村山想到这里,哈哈哈的笑了起来。他狠狠的说:“这个劣等的民族,怎么可以斗得过我们智慧的大和民族!这个愚蠢的清国人,只配做奴才,即使,给予他万里河山,他们也只能够像猪一样的任人宰割!我们优秀的大和民族,总有一天会取代这些奴才,统领亚洲,俯瞰世界!”村山并没有将这个阴谋计划告知大岛敬二,而是,谎称要他邀请船越义诊大师前来黑龙会馆赴宴,以表敬仰之心。船越义诊经历了这几次事件后,他真正的看清楚了黑龙会村山正二的居心,他决定立刻带着大岛敬二回国,否则,这个没脑子的家伙总有一天会被村山害死的。考虑到这一点,船越义诊向陈中辞行,他说:“海南王阁下,此次船越中国之行,了解很多真相。许多事情并不是我在国内听到的那个样子,我回国后,一定把这次在中国的所见所闻,告诉我们的日本人民,希望他们能够看清事实的真相,不要受到那些极端民族主义者的蛊惑。我很感谢您的盛情款待,和救命之恩。我与霍元甲师傅彼此对于武学的见解,非常的接近,我很欣慰与这样的一位武学大师有过切磋和交流。我要回国了,离开中国之前,我要去一趟黑龙会,受朋友之托,我要带走我的逆徒大岛敬二,他是受人利用了。”陈中和霍元甲挽留大师在上海多住几日,船越义诊执意要走。陈中说:“船越大师,你此次去黑龙会道场,本王担心村山会加害于你,你一定要多加小心。”船越义诊说:“我想,村山未必敢杀我,即使能够杀掉了我,他也要想想,国内的空手界也不会放过他的。请放心,不会有事的。”陈中看着执意要去的船越义诊,也就没有再说什么。在船越义诊离开后,陈中命燕侠悄悄的跟在船越义诊的后面,暗中的保护他,不要惊动村山正儿他们。船越义诊来到了黑龙会馆,村山正二正等在那里。大岛敬二急忙向船越义诊施礼:“大师,我们在这里等你几日了,你怎么会私自与霍元甲比试,是不是被精武门逼迫的。”船越义诊没有任何的表情,说:“大岛敬二,你的父亲大岛先生,委托我一定要将你带回国,我们回日本吧。”大岛敬二说:“不,我不回去,我喜欢这里。”船越义诊愠怒地说:“你在这里会丢掉性命的,这里不是我们的家,你立刻跟我回去!”村山正二急忙上前劝说:“船越大师,请你息怒,你是我们武术界的骄傲,你此次来到上海,还是多留几日吧,顺便在我们的道场,传授一些技艺,另外,我们和霍元甲的比武,关系到我们大日本帝国的武术界的声誉,所以,请你务必留下来!”船越义诊冷冷的看着村山正二,说:“你知道你们黑龙会都在中国做了什么吗?你们到处在鼓吹极端的民族主义思想,煽动国内民众的民族仇恨,你们这是在为日本制造灾难。如果,我们的日本用这一种的心态,去和世界交流,全世界都会鄙视我们的。你们黑龙会采取了许多极不光彩的方法,来制造麻烦,在我看来,纯属小人行径。我为有你们这样的同胞感到耻辱,你们是我大和民族的败类。我奉劝你们黑龙会,停止你们一切的可耻的行为,否则,你们会遭到所有人的谴责的。我不会参加你们所举办的比武擂台赛,这对于日本还有我本人都毫无意义。我以见过精武门的霍元甲师傅,霍师傅光明磊落,一身正气,乃中华武术界一代大师,我自愧不如,你们黑龙会在他面前,更是蛇鼠之辈,奉劝你们及早收手,否则,会自取其辱,丢掉性命的。”村山正二突然大笑起来:“船越义诊,我只是给你面子,才称你为大师,你太自以为是了,我们今天就在这道场比试一场,你若赢得过我村山,一切随你,你若输掉了,那么,这场擂台赛你必须要去,否则,你再也见不到你在日本的妻儿了!”说完,村山正二扔给了船越义诊一把木剑。船越义诊接过木剑,说:“村山正二,那我就和你比试一番。让你输的心服口服。”忽然间,船越义诊脸色苍白,浑身抽搐,眼前一片漆黑,他只感觉到对面的村山正狰狞的狂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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