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不客气了(1 / 2)
那个女子那个女子好像更稳掌握不住平衡,身子一歪,倒向南门希的怀里。
南门希愣了一下神儿,女人身上浓烈的脂粉味儿钻进他的鼻子,让他不由得恍惚了一下。他愣了下神,眼前仿佛出现了雨姗那娇弱的身影。
女人娇滴滴的声音又响起来:“我不能走了把我扶到屋里好吗?”
“好。”南门希下意识地应了声,等他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懊恼地咬了咬牙。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总不能在一个女人面前失信。想着他伸出右手,抓住她女人的一只胳膊,半拖半拽着把她扯弄到了屋里,屋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套梳妆台和一张床。南门希把女人扶到床边,让她坐到床上,又弯腰看了看她的脚踝,脚踝处并没有肿胀,只是沾了一些污水。南门希从梳妆台旁撕了几片卫生纸递给女人,女人接过去弯腰去擦那污渍,腰刚弯了一半儿,又痛呼起来,并且好像比刚才还要痛苦。
南门希皱着眉头看着她,女人有些不好意思,她嘟着嘴用有些嗔怪的声音道:“你就干在那儿站着看呀?就不能过来帮帮忙?”
南门希木然地接过女人手里的纸,弯下腰,把她脚踝处的污渍擦了擦。有些污渍擦不掉,女人又娇嗔着:“门后拐角有脸盆有毛巾有水,你能不能用湿毛巾给我擦一擦?我们昨晚都在一个床上睡了,你干嘛还那么矫情呢?”
南门希的心里莫名的有些恼火,但是他又不好发作,便勉强地弄来水,把毛巾弄湿了,重新给她擦了一遍。然后他站直身,冲着女人说道:“你家里有没有别人,你可以把他们叫来陪你,我要走了,我还有事。”
说完也不等女人回答,就把毛巾丢进脸盆,甩了两下手就好像门外走。
女人忽然又把把她的手抓住,她固执地看着南门希的眼睛,声音里充满了挑衅:“你真的要走?”
“嗯。”南门希应到。
“我好歹也演了半天你的女人,你就不能照顾我一下,你就不能再陪我一会儿吗?”
“不能,你演我的女人是我们两个人都认可的交易,现在这交易已经结束,我们之间便再没有瓜葛。我走了,请珍重。”
“我们好歹交易一场,好歹也算是一种缘分,你就不能珍惜一下这缘分?”女人看上去有些急切,有些哀怨。
“呵呵,缘分……”南门希晒笑,他看了看女人身下的床铺:“你们这些出来卖的也好意思说缘分。那你们的有缘人岂不是天底下都是,这缘分岂不是太过廉价?”
“你嫌我?”女人眼里哀怨更甚。
“我为什么要嫌你?你又不是我什么人。何况我也出来买过,买的卖的都他妈一样货色,谁也不比谁干净多少……”
“那你……”
“我告诉你了,我现在对女人不感兴趣。或者说,你不是让我感兴趣的那个人。”
“既然你这么无情,那就……”
“那就怪不得我了。”女人眼里闪过一丝凌厉,她猛地撒开南门希的手。飞快在自己的头上胡乱地挠了两下,紧接着迅速地去解开自己外衣的纽扣,把外衣甩到一边,又把毛衣领口往下一扯,同时嘴里发出尖利惊恐的叫声:“来人哪,有人欺负我啊,救命啊,有人强,jian啊。”
南门希瞪大眼睛看着床上这个刚刚还娇声细语,弱不禁风的女人,看她忽然间就转换了风格,转眼间就成了一个撒泼打滚的泼妇。刚刚还娇嗔连连,转瞬间就大放悲声,那眼泪就跟早在眼睛里存储好了似的。扑簌簌,滚出多远。他不由地感叹这个女人演技精湛。可是还没等他感叹出来。房门就被推来了,三四个正值壮年的彪形大汉从门外冲进来,为首的一个最为凶悍,满脸的横肉,扎煞的络腮胡,晃着他的健硕的臂膀,握着他坚硬的拳头,冲着南门希就来了,嘴里还骂骂咧咧,一副凶神恶煞般模样。
男人一进来,那个女人就站起来,扑到他的身上,一痛梨花带雨的哭诉:“大宝,这个男人欺负我,他扯我的衣服,他强迫我和他……唉呀,我不活了。”
那个大宝一把抱住这个女人,另外两个也不含糊,直接走到南门希跟前,一边一个架住了他的胳膊。看到女人惺惺作态的嘴脸以及男人眼里冒出的精光,南门希意识到自己是被这一伙人套路了,被玩了仙人跳。
所谓仙人跳,就是利用一些男人的某种猎艳心理,把男人引到一个特定的地方,在男人准备做那种见不得人的勾当的时候,女人给外面的同伙发出信号,就会有两三个强壮的男性,适时地出现。然后威胁男人交出身上的钱。
这种手段敲诈的成功率还是挺好的。这种事毕竟不光彩,一般人为了不把事情张扬出去,为求自保,为息事宁人,会主动把身上的钱给这对同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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