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打算莫须有吗(1 / 2)
这种无助和软弱糟糕透了,它让这一点短暂的时光变得难以忍耐。逃又逃不出,反抗没有胆,南门希只能像一只被架到案板上的待宰的猪,煎熬地等待。
只见寒光一闪,那把尖刀往下,利落地触到了南门希的小腿。片刻的怔忡之后,尖锐的刺痛才从南门希他的神经,传入他的大脑,让他疼得跳了起来。平时连扎针都要让朋友哄半天的南门希哪受过这个。他一边弹跳一边尖叫,那尖叫声引来路上一对正在打情骂俏的情侣驻足观看。不过等南门希疼得坐到地上,捂着伤口在那里打转,那一对路人又赶紧飞快的跑开。
血顺着南门希的裤管流到他的鞋子里,流到草茎上,流到黑褐色的地面。地面还上着冻呢,那血不能渗到地下去,只能在地面一点点汇集,泛着淡淡的腥气。
那一声尖叫之后,南门希就不再叫了,他只是咬着牙,打着战然后就是紧紧捂住伤口,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衰。
真tm疼啊,疼得他的整个神经都在打颤,疼得他头上冒出冷汗,他咬着牙他把他嘴唇都咬出血来。他本来想认怂,想跪下来求饶,但是他知道即使他求饶也是没有用的,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对陈宾造成的伤害远比他挨的这一刀,要痛苦的多,遭罪得多。
他的伤只是切入了皮肉,而陈宾却是直接地把皮肉碾成了碎末。何止是皮肉还有筋骨,神经血管,整个那截腿啊。
所以,这一刀用来抵消陈宾的那条断腿,对他来说是很占便宜的。所以他咬着牙忍着,忍着那一阵阵的痉挛。
“你说吧还有什么?今天我们把它一并了了。”南门希颤抖着身子,咬着后槽牙说道。
陈宾低着头看了眼南门希:“没想到你还有点骨气,但是你听好了,我刚才说了这只是最轻的。”
“我没骨气又怎样?你能饶过我吗?所以……什么也……不用说了,来吧。”
“第二,你害我砍了雨珊两刀,这两刀也应该由你来还。”
南门希脸上的汗滴滴答答的,他皱着眉头想了一下,他想起来,当时是他威逼着雨珊和他发生关系,陈宾冲进来,发了疯似的胡乱挥刀,当时雨珊在上面很好地挡了两刀。的确如果算起来,这个也可以算到他们头上。只是挥刀的是陈宾,这个账又怎么算?”
“好,你说,怎么还?”
“不多,两刀,地方可以让你挑。”
“两刀……不是吧陈宾,你的腿都被截肢了才是一刀。雨珊的伤并不重,又是你刺伤的她的,你就不觉得算成两刀有点过分吗?”
“不觉得,你对我的伤害我可以给你打折甚至忽略不计,可是你对雨珊的伤害在我这里必须要翻倍。
“为……为什么?”
“因为雨珊在我心里要比我自己要重要十倍、百倍,所以你对他的伤害也要乘以十,乘以一百……这样算起来我让你还的还是太少,少的只够利息。”
你都翻了那么多倍了还只够利息?南门希忽然骂人。但是他不敢?
腿上的钻心的疼痛像刀子剜着他的心。他想了想咬了咬牙:“那好就按你说的两刀,还是在腿上吧,”
“好!”
陈宾挥手,陈宾再次发出哀嚎,不过这一次,他只让自己失态了二十秒,便又抬起已经冷汗淋漓的脸,他的汗水滴进他的衣领里,他的整张脸的神经都痉挛着。
“还有吗?”
还有吗?陈宾抬起头望了望远处的公路,公路上好像已经聚集了几个人,大家都看着脖子踮着脚向这边看,好像还有人拿出大哥大,放到了耳边。看来他要加快速度了。
“你觉得你用我的安全威胁雨珊算不算呢?”
“……算……”
“你给雨珊下那种下三滥的药,算不算呢?”
“……算……”
那刀子在南门希眼前晃动了几下。渐渐的南门希有些支撑不住了,他开始口渴,开始头晕,但是他还是坚持着,等陈宾和他算最后一笔账,最后一笔应该是最严重,但是他却一点不后悔的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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