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 心里不平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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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茂一浪赛似一浪的凶猛攻势下,小茹的矜持再难维持,她想喊停,喊出去的每个音符却都变成了对李茂的鼓励,后来她想开了,他们住的虽是迎宾馆,但以李茂的谨慎又岂会不事先检查就入住?

李茂这个坏人原来是在诳她。

小茹发怒了,像条滑溜的美人蛇,开始了她的反攻。

他们下榻的这间房间在入住之前的确经过仔细的检查。秦墨带着人把每一寸墙壁都敲过,每一个地板缝都抠过了,以确保连只老鼠都无处藏身。

但秦墨还是低估了夏州人的智慧,这间客房的四壁和地板的确没有任何问题,但天花板上却被人巧妙地隔了层夹层出来,房间挑高超过一丈五,对天花板的检查仅限于用竹竿捅两下,以回声的不同分辨其中的虚实。

回声空空作响,众人判断天花板上隔有夹层,这类用以通风、隔热的夹层通常十分逼狭,通行一匹猫尚且有困难,又怎么可能塞进一个人?

这种判断基于人情常理,但世上有一种东西叫例外。

李茂和小茹的卧房上面的夹层里此刻就例外地伏着一条大汉。

这条大汉正透过一个肉眼无法察觉的圆孔窥视着屋里的一举一动,窃听着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声音。

卧床的四周围有幕帐,窥视的眼睛看不到缠绵翻滚的肉色,但那张新制胡床发出的吱吱呀呀的喘息声却是听的一清二楚,让他血脉喷张的声响持续了一炷香的时间后,终于告一段落,李茂心满意足地吐了口粗气,用手击打某物啪啪作响。

小茹汗津津地侧伏在他怀里,夏州的春夜寒冷异常,屋里虽然生有地龙,却依旧难敌这春夜的寒。李茂停止拍打,把她往怀里揽了揽。小茹翻身骑上了他的腹,用力拧他的鼻子,言道:“痴汉,你今晚真喝多了。”李茂道:“有吗,我怎么没觉得,夏州的酒够劲,却不上头,我觉得喝的刚刚好。”

小茹又揪着他的耳朵说:“喝多了,都说胡话了,你真没觉得?”

李茂摇摇头,小茹道:“韩尚书说要你关照他外甥,你怎么就答应了呢,他是一镇节帅,位高权重,你拿什么帮他?”

李茂伸手去揉捏小茹胸前的两团肉,不以为然道:“嗨,我当是多大的事,就为了这个,大家刚登基,门下还都一团糟呢,哪顾得上外面?我想只要老韩不太过分,应该会顺水推舟卖他这个面子的,再说那位杨刺史,我觉得人还是蛮不错的,儒雅有风度,起码看着顺眼。至于你说我能不能说得上话,傻丫头,我是钦差嘛,钦差就是皇帝的耳目,你说我能不能说的上话?”

小茹被李茂捏的生疼,遂俯下身往他嘴里塞,又道:“我总觉得这不大好,朝臣结交藩帅,犯忌讳的。”

李茂瓮声瓮气道:“没事,我会有分寸的。”

小茹不再说话,李茂手口并用已经让她欲罢不能。

动作了一阵,小茹筋骨酸麻,体力不支,李茂翻身将她压在下面,问:“我与杨刺史比哪个更有男子气概?”

小茹无力地抚摸着李茂滚烫的脸,呢喃道:“痴汉一夕三次,天下谁人能及?”

李茂道:“一夕三次的痴汉指的是我么,我怎么觉得今晚才做了一次。”

小茹媚眼如丝:“那就把剩下的补上。”

李茂道:“补上?好,这就给你补上。”

……

二日,李茂受邀携小茹去饮宴后,几个精干的汉子冲进他的卧室,颇费了一番手脚才把藏身在天花板夹层里的窃听者救下来,其人在逼狭的空间里伏了整整十个时辰,不食不喝,不能吭声,甚至不能舒展手脚,这番折磨非常人所能忍受。

人下来了,筋酥腿软,在李茂和小茹昨晚混战过的床边歇坐了许久,方能站立行走,他对一干正忙着恢复房间布置的人说:“我得回去一趟。”说完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其人抄近路,一路小跑回到夏州城东南角的家里,推开柴门,牵过正在院子里侍候鸡鸭的老妻,拖进屋里就剥她衣裳,结发妻子与他相伴超过十年,年老色衰,行为日渐粗俗,他对她早已提不起任何兴趣,算算日子至少,至少已经有超过三年未曾碰过她一根手指头。

老妻也早忘了“”二字为何物,今见丈夫如此威猛,大惊之后又是大喜,不待丈夫动手,先把自己剥了,那汉见老妻浑身滚嘟嘟的赘肉,黄蜡蜡的脸,霎时兴趣全无,勉强进去,心不在焉地动作了两下,丢了个一泻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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