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二十六 繁华京师(1 / 2)
龙娇道:“大方上仙说马姑娘体虚,不能再让内丹留在她体内,便出来还给了小的。”
杜奇释然道:“原来是这样,可是我觉得马姑娘的体质正适合用你的内丹修练啊,娇娇,以后不要再自称小的了,听起来别扭!可是,大方真人为何要如此说呢?”
不等龙娇回话,鲁妙儿便接口道:“小方居士说,娇娇的内丹如果被马姑娘炼化的话,对马姑娘有害无益,娇娇也很难恢复功力,而且以后娇娇和马姑娘不能呆在一块,更不能同时运功,否则,一方的真元便会被另一方吸走,为了两不相害,更为了让你以后和马姑娘长相厮守,小方居士才叫大方真人把内丹出来还给娇娇,你听到这些话是否很开心呢?”
龙娇此时才有机会应道:“是,主人!”
杜奇忽然笑道:“妙儿中午喝醋了吗?”
鲁妙儿不解地道:“没有啊!”
杜奇道:“可是我怎么听出你的话语中带有一股浓浓的酸味呢?哈哈!他们都看着我们呢。”为了方便说话,杜奇走得很慢,但终于此时踏上了望台,望台上的人听到他们的声音,都向他们这边望了过来。
鲁妙儿见众人果然都望着他们,似有些疑惑地道:“他们看着我们又如何?公子,等会是否去叫贺姑娘和东方姑娘来一块用餐呢?”
杜奇笑道:“有妙儿你和马姑娘陪我就行了,还是让她们好好休息一会吧!”
听到杜奇提到马雨筱,任冬明似有些无奈地道:“公子,马姑娘的病连大方小方两位异人都措手无策,我们该如何处置呢?”
杜奇道:“任老不用担心,马姑娘已痊愈,正要出来与大家共进晚餐,请林艄公叫人把晚饭送到这里来吧。”
众人闻言皆喜上眉稍,林木高兴地道:“既有如此喜事,自当要好好地庆祝一番,再加上前几天各位长老都没有吃好睡好,待到前面码头泊岸时,便弄他几桌酒菜上来请公子和各位长老好好慰劳一下空旷已久的五脏庙。”
也许是见到杜奇圆满收功修为精进,也许是得知马雨筱的病体痊愈,众人皆欣喜异常,近半月来无形中被压抑的心情突然得到了释放,此时听到林木的话,众人都象孩子似地欢呼雀跃起来,就连白发苍苍的任冬明也不例外。待见到马雨筱一身洁白衣裙神采飞扬地来到望台上时,众人更是兴高采烈。
至此,众人心头的阴霾终于一扫而空,又见马上便要顺利地到达目的地了,众人更是欢乐无限,激情四溢。
欢乐的时光总是特别容易过去,一顿大团圆的晚餐其乐融融,虽然大家都极力拖延,但终究还是撤去了残羹冷肴。
在皎洁的月光下手捧香茗,众人言笑依然,似欲让欢乐继续跳荡,让激情继续奔涌,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的心头皆不由自主地泛起一股淡淡的离愁。
杜奇忽然道:“林艄公,我们到京城码头还需要多长时间呢?”
林木道:“大概还需要四个时晨吧,公子有何吩咐?”
杜奇扫了众人一眼,望着天上的圆月,悠然地道:“如此月色,何不叫弟兄们连夜行船,一鼓作气赶到京城去歇息呢?”
任冬明道:“公子心急赶到京城么?”
杜奇道:“并不是我心急,而是考虑到我们就这样在这里干坐,怎么也熬不到天亮。如果连夜行船,在月色下欣赏两岸的美景,不是更好的选择么?”
林木道:“公子之言有理,我们继续航行!”
在明亮的月色下,船行甚速,卯时三刻便已到达京城码头通州。商定,任冬明等九位长老直接回骆马帮总部;杜奇领着鲁妙儿、马雨筱和龙娇辞别众人,在码头上随便找了一辆载客的马车,直向北京城内奔去。
见时间尚早,杜奇、鲁妙儿、马雨筱和龙娇随便找了处街道下车,极目之处,但见高房大楼鳞次栉比,街道宽阔整洁笔直,两旁店舍商铺林立,街道上车如龙人如蚁熙来攘往络绎不绝。杜奇见到京城的繁盛景象,不由暗感骇然,与此相比,襄阳府、九江府的繁华就如乡镇一般显得微不足道,兴国府就更不用提了。
三人一蛟夹杂在人潮里随波逐流,东瞅瞅西看看漫无目的地向前走,他们不知走过了多少条大街,也记不清转了多少个街角,虽然眼前仍是人来车往热闹非常,但已没有刚才的拥挤,商铺店舍明显地稀少了一些,街道似乎也窄了许多,他们虽然并不在意到了什么地方,但仍有些惊讶于此处的冷清。
正行间,一个年约二十五六岁,相貌周正,身着丝绸短褂,细纱薄裤的壮汉忽然拦在杜奇等三人的面前,双手抱胸面带淡淡笑意从上到下地看着三人,微有些傲气地道:“三位是初次到京城吧?”
自下车以来,沿途皆有商贩拉着他们推销商品,也有饭店和客栈的伙计拦着他们热情地吹嘘着介绍食宿之地,但这位汉子显然既不是商贩,更不是哪处的伙计小二,见他无缘无故地拦住去路,三人皆不由微微一怔。杜奇也以微笑报之,坦然地道:“是啊,阁下有何指教呢?”
一听口音,那汉子已知杜奇是刚到京城的人,又见杜奇毫不迟疑地坦然承认,脸上的笑意不由更浓,似带有一丝热情地道:“三位到京城来是投亲访友、谋取功名、商还是准备另谋发展呢?不论三位想做什么,敝人都可帮上忙。”
杜奇婉拒道:“我们只是随便转转,等会便回,阁下好意我等只好心领了!”
那汉子见杜奇说着就想走开,忙挡住杜奇的去路道:“三位不要多心,我见三位气宇不凡,只想与三位交个朋友,想三位刚到京城,人生地不熟,正需要一个熟悉京城情况的人引领,我便冒昧地拦住三位,确是真心想帮助三位,并没有别的意思。”
杜奇忽然叹道:“我们欲办之事阁下是帮不了的,说不定还会引火上身呢。”
那人倨傲地道:“在京城,没有我们办不成的事,只要三位朋友一句话,这个忙我帮定了!”
杜奇有些神秘地四下看了看,凑近那汉子的耳旁,低声道:“我们是来告状鸣冤的,朋友有门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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