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有些懵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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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说天龙寺的无可上人是蜀王请来的外援邪异宗的林正宵是河西李继迁的保命要术那么大辽的神木尊者来京师的目的是什么呢?难道说他会是三皇子韩王赵恒的盟友?

我抱着脑袋费力地思索起来尽管看起来有些不可能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大宋临近的几个国家都将手伸进了立储这件事情里面并且在利用自己的国家优势来影响这件事情的最终结果以图达到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目的。

相比较而言大理算是弱国虽然看上去雄踞西南对我中原虎视眈眈可是终究受山情地理所限难于出兵北上最多也就是躲在自己地盘儿上吼上两嗓子‘我已经天下无敌了!’所治之下无非也就是一些化外蛮夷见识浅陋的山野之民若是想要到中原来跟天下群雄斗智斗勇那就不仅仅是智商上的问题了。

相信大理的统治者也深切地了解这一点所以向来只是虚张声势而已他所关心的是中原王朝不要去骚扰自己就求神拜佛了哪里有那个挥师北伐的勇气?此次请出了无可上人为蜀王撑腰其目的无非就是为了交好大宋的实力派人士以图将来混个好人缘儿最多还加上一点儿小心思希望给强大的宋朝增加一点儿变乱的种子。

林正宵则是另一种心情作为被大宋所灭的宿敌南汉的遗民他的想法有些疯狂。如果不是太宗皇帝地身边高手如云还有同为八大宗师之一的谢礼隐藏在暗处的话相信他一定会选择最简洁地方法来报仇雪恨。直接冲入皇城一把将太宗皇帝捏死在龙椅上才肯甘心至于天下不天下的问题。就不在他的考虑之中了。所以大家都不愿意接近这个恐怖分子一般地人物。若不是李继迁被我逼得走投无路。

也不会同他这个疯子搅到一处将来有他头痛地时候。

至于大辽地神木尊者也来凑这个热闹其动机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作为大辽皇族中的第一高手神木尊者不仅仅在精神生活中起着积极的导向作用即便在大辽的政治生活中他也是位高权重的人物。大辽北院大王的身份对于他来说都有些屈才了如果不是他地追求并不在权位上面没有人能够同他争夺那个皇位。

环顾四周列国。大辽是唯一有实力对大宋造成严重威胁的国家这一点没有人会怀疑而作为一个多次击败了大辽南下中原的军事行动给整个大辽朝廷带来了耻辱的大宋将领毫无疑问地我是被整个大辽所深恶痛绝地神木尊者南下访问大宋企图用自己的强大影响力对大宋的皇位继承人施加影响并顺便给我一个教训也就顺理成章了。

不过值得一提的是这三个宗师级别的人物基本上都被我给得罪光了同邪异宗的几次冲突足以令林正宵向我出手而神木尊者摆明了是要来寻我的晦气的至于无可上人据说被我捉起来的大理公主是他疼爱的小孙孙想通了以上问题后我很快地就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三大宗师都是我的霉运星。

“靠”我很气愤地脱口骂道“虱子多了不咬人!反正得罪一个宗师跟得罪三个宗师的后果也没有多大的区别有本事一起来咬我啊!”

蜀王这一次回京是下足了血本儿不但带来了外援更广为结交朝中重臣对我这个合作过的带兵大将拥有大片辖区的西北封疆大吏更是许下了重愿许诺只要我肯在他举事的时候出兵相助待到事成以后便以王爵相酬。

这个条件听起来很是诱人裂土封王可不是经常可以遇到的虽然我并不知道蜀王在多少人的面前许过这个愿但是我要人有人要地盘有地盘所欠缺的仅仅是一个名正言顺的朝廷诏命而已若是蜀王真的能够做到这一点无疑我才是这场夺储之战中的赢家。

大家都是爽快人倒也不怕对方说话不算数当下歃血为盟立下了毒誓。

“无可上人那里我会尽量给你回转一下毕竟大家现在是盟友了过去的事情实在不应该斤斤计较。”蜀王知道我同大理公主的过节便在临走前向我出言安慰道。

我点了点头表示感谢心里面却没有存多大的希望毕竟蜀王现在也是有求于人若是无可上人是个属驴子的家伙对他的劝说不理不睬这事情却也不是能够善了的。

“老大对老三谁的赢面大一些?”公主老婆这样问我。

我知道公主是为了天波府的前途着想才提出了这个问题毕竟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如果站错了队那可是能够影响到天波府以后的地位的于是想了想后分析道“老大虽然不为陛下所看重但是为人聪慧有决断现在又占据了蜀中一地兵力数十万手下战将甚多再加上西南有大理国支持兵革犀利大有一番作为而老二虽然为人平庸甚至有一些猥琐却有皇帝陛下的支持其本身虽然没有带过兵马但是朝中能征善战的宿将还是很多的文官更是难以计数根本就不愁没有治国的人才如果他能够顺利地登上帝位的话这些现成的资源都会为他所用这可是一国之力啊!”

“夫君的意思是说他们之间还是老三的力量比较强大了?”公主问道。

“如果老大没有回京师的话应该是均衡之势现在么就很难说了。”我回答道。

“若是蜀王有夫君的帮助结果会怎么样呢?”公主忽然问道。

我嘿嘿了一声。笑而不答。

确实如果我是在西北地地盘儿上说这番话的话那我可以毫不犹豫地回答说只要有我的支持。可以令老大杀入京师登上皇位可惜现在我也来到了京师西北兵势虽然强大。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这情势究竟如何。一半儿倒要看大家地运气了。

礼部的官员们办事倒是很尽职尽责邪异宗的林正宵因为是跟随李继迁而来并没有表明身份因此便与党项人住在一处而通过正式地渠道入京地神木尊者与无可上人则被安排到了汴河旁边地天海楼居住。

今晚上是礼部设宴招待两大宗师指明要我去陪酒的。

时间上已经接近十五了。月色也是相当宜人站在天海楼的顶层向远处眺望而去只见河面上银光点点在月色的照映下泛起了片片磷光。不时也有一些趁着夜色而行的渔舟在河面上划过白帆被河风一吹就如同是白鸠一般在远处招摇。

因为算是接风宴主办的仅仅是礼部而已皇室地宴请估计要等到正式朝见之后饶是如此请来的嘉宾也不算少地位显赫的朝中勋贵虽然不方便露面一些在汴京有名望的民间人物却都巴巴地赶来参加了。

天海楼上烛火通明人声鼎沸不时地有人上来同各位宾客打招呼我不喜人多就自己跑出去看月亮却现这里也聚集了不少人了很有一些文坛上面地名士在其中。

“唉——”一个年长些的文士忽然叹道。

“文兄因何叹息?”旁边立刻有人问道。

那人摇了摇头道“人生苦短世事无常记得去年中秋时我们还与王兄一起在这天海楼上吟诗作对却没想到今年中秋临近却已经是物是人非。王兄弃世也有多半年了吧?”

旁边几个人默默地点了点头一个人说道“谁说不是?往日的朋友却是越来越少了——”

听得他们几个在这里唠叨我却忽然想起了战死在北疆的那些兄弟们很是有些为他们不值得不由得脱口而出道“忍看朋辈成新鬼怒向刀丛觅小诗。”

声音虽小却被离得近的几个人给听到了不由将目光移了过来见到是我后不觉惊讶道“这不是杨大人啊——失礼失礼!却不知道大人什么时候回京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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