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不得自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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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刘策已将甄后的俯首帖耳,在甄后愿意配合的情况下,想要对付一个心境未稳的小姑娘,可以说是十拿九稳的事儿了。所以凌别决定提前发动计划。尽早使刘策得偿所愿。

刘策闻言大喜过望,面上立刻就流露出狂喜的神色。他也知道,有了甄后的真心顺服,那个初入修途的小姑娘是不可能违抗母命,硬要害了自己性命。他原本还担心,凌别会以此为由而对他甩手不管,没想到现在凌别非但没有不管他,反而决定立即帮他促成好事。这怎能令他不喜?刘策在尝到娇媚入骨的甄后之后,又听杜焜将仙霞阁女修描述的多么妖娆可人。被撩拨的心痒难耐的刘策,越发想要试试所谓的仙女到底与凡尘女子有何不同。这倒不能说他有多么贪婪好色。先贤哲人早就提出,食色性也,人之大欲存焉。舍则不当人子。能够同食欲并立人之根本大欲,并不是没有道理的。人不吃食,会死。没有,不诞后代,人族一样会亡。这是高于任何礼教纲的自然则,身而为人就必须遵从。在修者之中,也有修习戒欲功有成的前辈高人,这些人,即使自己因为修炼而必须断绝欲念。也不会脑残到奉劝世人去戒色。因为他们明白人族的根本是不可能的断绝的,强行阻断,就是与自然则为敌,必将承受重大恶果。所以修者只戒淫邪,而不戒色。至于何谓淫邪,那就是你说你的理,我说我的理了。

见到刘策呵呵傻乐的摸样,凌别不由有些好笑的问着:“你对此女是否志在必得,非取不可?”

刘策整了整神色,摇头道:“倒也不是非取不可。美色当前,我身为正常男子,欲要取之,应该不算什么大过吧?”

凌别点头认同了他的说,他知道刘策虽有些贪花好色,其实他的心灵并没有被美色迷了神智。刘策之父在位时就是沉溺于女色中,夜夜春歌醉霓裳,从此君王不早朝。把一切事务丢给内阁处置,美其名曰垂拱而治,实则就是荒淫无度。相形之下,刘策不但没有沉溺在后宫佳丽之中,反而不顾众臣的反对,取消了每年甄选佳丽的选妃制度。宫中诸多佳丽,除了一些必要的仆妇之外,都被刘策散下金银,打发回乡去。并且,刘策未称帝时只娶妻妾各一,育有二子一女,最近又新纳容妃。即使加上见不得光的甄后,满打满算也才四女。这在历代君王的眼光来看可说是极其罕有的“清心寡欲”之人了。

刘策迫不及待的戴上一只长及小臂的鹿皮手套,仰天唿哨一声。不多时,一只形象凶猛的禽鸟自云间飞射而下,稳稳落在刘策小臂之上。

这就是甄后宫中所养天鸥。天鸥身长尺许,翼展大约三尺,全身翎羽呈暗青色,趾有锐利钩爪,爪力强大,能够生裂飞禽骨肉。啄成钩状,有银,白二色,银啄为雌鸟,白啄则为雄鸟。天鸥是一种在悬崖峭壁之上筑巢而居的猛禽,以各类飞禽走兽为食,饿的慌了,也会向人族孩童发起攻击。天鸥羽翅强健有力,并且耐力极强,能够抓起自身十倍重量的猎物急速飞行,飞上千仞高峰都不在话下。经过驯化的天鸥,一日间即可跨空万里。它们的灵性也十分出众,能够理解简单的心念传讯,是许多修者爱用的传讯灵鸟。也是修真界中比较廉价初级的一种传讯方式。

刘策取过笔砚纸张,写下甄后病危四字,将字条卷好。用细线仔细绑到天鸥爪脖上,扬手一抖,天鸥冲天而起,很快便消失在了天际之间。

刘策望向虚空,赞叹道:“这种猛禽不论速度还是耐力都远非信鸽能及,更不用担心有天敌的威胁。要是我军中能够配有此鸟传讯,那对于情报的流通可是大有好处的呀。”

凌别闻言就说“这是小事,修真界中有一宗派,名为驱兽斋,那里就有驯化过的天鸥出售。下回仙凡交易的时候你就跟杜焜说不要金银,要天鸥,他就会帮你办妥一切。”天鸥虽然也称灵鸟,其实并没有多少灵力,它们充其量只是强大一些的猛禽罢了。只因此种猛禽只在陡峭崖壁筑巢,并且不论何物接近巢穴,都会遭到它们全力扑击,凡人实在难以捕获,所以才一直没有人能将之驯化。

天鸥从皇城飞到仙霞阁,再快也要一日夜功夫,还有大把时间能够从容布置一切。二人放飞了天鸥,不慌不忙的向着慈安宫行去。

慈安宫中,甄后屏退宫女,亲自将二人迎进内殿。就见荣月神色复杂的看着刘策,一副预言又止的摸样。这时,甄后就说方才荣月忽感不适,请了御医前来诊治,原来是害喜了。

刘策哈哈一笑,一手将荣月揽入怀中,柔声道:“既如此,以后就不能肆意胡闹了,安心住在宫中保胎,知道么?”

荣月低垂臻首,柔声细语的应着,摸样恭顺,哪里还有半点娇蛮之态。

刘策又揽过甄后,左右拥抱,自得的看向凌别,眼中炫耀之意不言自表。

凌别翻了个白眼,干巴巴道:“既然你对付女人这么有办,要留下一个懵懂少女定是不在话下,有我在此还真是多余了,我走了。”言罢,转身欲走。

刘策闻言,一张笑脸立即垮了下来,几步上前扯住凌别衣袖,苦着脸道:“别呀,没你替我壮胆。我怕应付不来呀!”

“…………”

刘策唤来宫女,陪着荣月回宫安歇。又叫甄后平躺在凤榻上。轻声安慰着心中惴惴不安的甄后。

凌别掌中现出一团黑色气息,这是他从凶魂厉魄之中引出的一丝阴煞之气。魔焰稍一炼化,去掉了其中阴性能量,只留一丝侵蚀生命的灰败气息。反手打入甄后体中。顿时,甄后鼻翼中发出了难过的闷哼声。

“啊……头好晕,眼也花了,胸口好闷,皇上!皇上,奴家好难受啊……”甄后艰难的呼唤着刘策,就这一会儿功夫,她面上血色已经退尽,本来清冷但不失艳丽的娇颜,一下子就惨白如纸。原本水嫩的红唇也已失去光泽,泛起一种病态的青紫,样子十分恐怖吓人。经过凌别的炮制,不论是气息,还是从外表症状来看,这都是一个垂死之人了。

刘策眼见剧变,急声问道:“她好像很痛苦的样子,你不会真把她怎么样吧?”

凌别仔细观察着甄后症状,以元力做着一些细部调整,头也不回的问着:“怎么,我记得你之前还要将她千刀万剐,现在生个病你就心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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