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惨遭抛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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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少年摸样之人稽首还礼,只说一句“我是凌别。”便不再多言。

“凌别,没有听说过……是小辈吗?但又不像……奇怪,奇怪……”兆泫心中十分不解。在灵魂世界中他没有办法真切体察到对方修为,只知对方应该尚未结成元婴,但是灵魂力量却出奇的稳固。身处于自己编织的幻境之中,自己竟都看不透他。

“你就是戚天轩?好!好!好!”刘策一眼便认出了戚天轩,一股勃然怒气凝聚成形,将戚天轩压得闷哼一声,连退数步。直到兆泫看不过眼,替他挡下威压灵气,这才缓住身形,大口喘着粗气。靠着自身实力夺取政权之人到底跟修者扶植而出的傀儡不可同日而语。从二人灵魂来看,刘策凝聚着信仰金光,举手投足间自有威仪显现。而戚天轩虽然也得了一些民意。但在刘策面前,就被完全压倒,根本无力反抗。

凌别一手搭上刘策肩膀,说道:“此处不宜动武,你可以发挥你的长处。”

“我的长处……哈哈!对呀!”刘策一手环抱荣月,二人竟在众人面前毫不避讳的深吻了起来。

“哎呀!师、师父。他们怎,怎么……”墨莲被眼前奇景惊到,不由张口结舌的,一时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兆泫干笑一声,闭口不答。

刘策将荣月转过身子,一面将手探进她裙摆中摸索着,一面问道:“说!你这贱人舒不舒服!”

“舒、舒服……”荣月瘫软在刘策怀中,神色迷离的回应着。

“不!!!你这禽兽!放开我姐!”见到心中至爱当众被淫,戚天轩怒不可遏的向着刘策扑来。

“你这恬不知耻的小畜生。你才是畜生不如东西,竟然对自己亲姐姐生出邪念。”刘策随手一扇,便将戚天轩掴出老远,一手扯烂荣月衣裙,一张大口叼住一颗殷红蓓蕾,啧啧有声的吃了起来。

“啊!……陛、陛下……臣妾知错了,嗯!噢!你就饶了臣妾吧。”荣月痉挛般的颤抖着,眼中媚得快要滴出水来。灵魂直接交融的刺激比交媾更加深刻难忘,所以她在刘策的逗弄之下,立即就体会到了如潮般的美感。

“不饶,你跪下。”

荣月在多年前便已被刘策的十分听话,闻得刘策发令,当下便羞涩的跪倒在地,一双柔怡摸索到刘策腰际,檀口轻启,将一条狰狞凶器含进口中,十分熟练的舔舐了起来。

刘策自得的笑着,看向一旁目瞪口呆的戚天轩,就说:“你姐就在我胯下,你能怎样?嗯?你这乳臭未干的小东西,也配和我争?我干女人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胎里呢!”

一旁,墨莲哎呀一声,羞得背过身去,不敢再看。另二人对视一眼,齐齐露出了不敢领教的神色,这刘策有时候还真有些疯魔的潜质。竟然在几人面前,大喇喇的挺枪刺入了荣月花芯,狂冲猛干了起来。

享受着刘策的鞭挞,荣月忍受着如潮般的快感,断断续续的说着:“弟弟……嗯!你、你太让姐姐失望了,啊!你怎、怎么能够跟皇上为敌呢?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呀。你以后千万不能再跟皇上为敌,不然、不然姐姐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你,噢……”

听着朝思暮想的姐姐在一个雄壮男子身下如泣如诉的低吟着,戚天轩悲哀的发现,自己竟然真如这个可怕的男人说的那样,一点办法都没有。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十分强大,自己能够为守护姐姐而战,就像她小时候保护自己一样。可是事到临头,面对强大敌手,他才真切体会到了自己的无能。一切都错了,一切都没有改变,即使身为一国之主,他还是从前那个只会躲在姐姐怀中哭泣的柔弱男孩。

“连姐姐都被这个可怕的男人征服了,那我……”随着荣月的婉转低吟,戚天轩心中恐惧越发旺盛,面对刘策的羞辱,他甚至根本生不出一丝反抗之心。他心中依旧有着恨意,但是他恨的不是刘策,而是恨自己的软弱。

兆泫皱眉审视荣月一番,发现她的心绪完全自主。也就是说,她这番顺从完全是发自真心。眼见戚天轩那点小小的自尊被完全践踏,他只是默默的看着。他的责任是确保戚天轩的生命安全。至于他的心灵被人蹂躏成什么样,只要没变成痴呆,兆泫都不会干涉。

凌别看着眼前这一幕,面上流露出得意的笑容。刘策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他在对付女子方面依旧是那么的强大。荣月同那个戚天轩,或许曾经青梅竹马,曾经两小无猜,曾经也有过海誓山盟,但是那又怎样?荣月现在安心的躺在另一个男人的怀中。心中被满足充满。任由弟弟心中充斥着痛苦与哀伤,都视若不见。女子或许会因一时之母性泛滥,由怜生爱。然而女子终究是一种习惯依赖的动物。她们需要的非是终日只知哭啼撒娇的小弟,而是一个强势的依靠。刘策的霸道和强壮,就很好的满足了女子心中渴望被占有的。而戚天轩,相形之下只不过是个柔弱的鼻涕虫罢了,该如何取舍,只要脑子没有问题的女子都会做出正确判断。

看看彻底被击垮的戚天轩,又看看干得兴致盎然的刘策,兆泫不由苦笑道:“凌道友,既然恩怨已经解释明了,我看不如就散了吧。”

凌别满意的点点头,又打量一番墨莲,不由赞叹道:“这是你的弟子吗?真是很不错。我已经有很久没有见到过如此良材美质了。看来天箓宗光大门楣指日可待了。”

兆泫自得一笑,二人又相互恭维一番,各自卷起各方灵魂,飞遁而去。修者与修者之间或许有非争之处,但是他们绝对不会为一些凡尘俗事争得头破血流。若是偶有不决之事。最常见的办法就是让他们自相争斗一番,分出高下,彻底解释冤仇。如今纷争已了,二人自然没有必要也学那凡俗之人一般,一见立场不同,便不管不问的作出一幅势如水火的姿态,凭白给自己树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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