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少帅逃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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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汪兆铭如愿以偿地登上了南京中央国民政府行政院长的宝座。蒋介石暂时退居幕后,但是他从黄埔带出来的大批军事将领就是他最有利的支持,汪兆铭虽然看似大权独揽,实际上在军队中却没有什么威望,这个时期的中国人几乎都知道权利是与军力联系在一起的,只有掌握了军队,你才有话语权。

君不见当年维新派就是因为没有支持变法的武装部队,被迫去寻找袁世凯这么一个大反派作为武装支持的,最后整个维新派都被袁世凯出卖,维新派在国内的力量几乎损失殆尽,如果不是如此中国的命运还不一定怎样呢。说最近的,原本孙中山先生想依靠陈炯明的力量北伐,建立自己心目中的****,但是由于没有自己的力量最后被陈炯明背叛,造成了革命力量的巨大损失。

宁粤合流之后汪兆铭就一直在寻找能够将自己的势力伸到军队中的机会,但是现在的国民政府中央革命军的大部分将领都是出自蒋介石门下,这可让他为难了,人家这些可都是黄埔军校的师生关系,铁得很,要离间他们代价太大也不一定能取得什么效果,最好的办法就是与中央军以外的人合作。

汪兆铭因为已经成为了南京国民政府的高官。自然在南京有了自己的官邸,此时他的夫人陈璧君也从广州赶了回来,汪兆铭最为国民政府的高官他的官邸自然不会差到哪里去,跟现在的洋房别墅也不遑多让。陈璧君赶回南京看到这漂亮的洋房官邸自然很高兴,看来这个国民政府的一把手还真不是吹的,这比他们家在马来西亚的那所别墅要强多了。

此时汪兆铭正在他官邸的花园里一个人喝着闷酒,眉头皱得厉害,陈璧君看到这一幕心里却十分高兴,你道为何?这个汪兆铭被人传为民国十大美男子,长得自然是英俊不凡,再加上这位优势早期的同盟会成员,文采非凡,而且彬彬有礼,待人和气,这样的条件,即使年纪大一点,但是人倒是男人四十一朵花,成熟些的男人更能吸引那些狂蜂浪蝶,此时汪兆铭一个人喝闷酒就说明他没有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皱着眉头说明他正在为公务烦恼,这怎么能不让陈璧君心花怒放呢?

陈璧君走到花园中的小亭子里,坐到白色竹椅上,对汪兆铭说道:“季新,我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汪精卫自然知道他这位夫人的脾性,原本他在监狱里看到陈璧君送给他的鸡蛋里的书信之时,他一时冲动决定与她结婚,结婚后才现这位大小姐可真是位刁蛮任性的主儿。什么事情都得哄着她,顺着他,否则你就过不舒坦,这夫妻生活过得是相当郁闷,汪兆铭强打起精神说道:“我自然是无时无刻不在想念夫人。没想到夫人能够这么早回来,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陈璧君虽然被汪兆铭恭维过无数次,但是每次甜言蜜语都能使她欢喜,陈璧君说道:“我看到你一个人在这里喝闷酒,而且眉头紧锁,是不是有什么难题?”

汪兆铭一听他老婆这么问,终于现了可以倾吐的对象,他自从当上这个国民政府的一把手什么也没捞着,就是憋了一肚子的苦水,现在终于现可以倒苦水的地方了:“夫人有所不知,我这个行政院长当得真实有名无实,原本以为蒋介石退居幕后我们就能掌握政府大全,然后再行图谋军权,现在看来,我当初因为国内局势不稳,而决定宁粤合流就是一种错误,我们现在军队方面是插不进手去。即使是在政府民政方面的大大小小的官吏也布满了蒋介石的人,我现在就是一个被架空的行政院长啊,否则我也不会这么清闲每天就坐在这里喝喝酒,看看书之类的。”

陈璧君说道:“这是在自然不过的事情了,宁粤合流之时你们没有坚持把政府设定在广州就是一种错误,当年孙中山先生没有坚持让袁世凯到南京就职,结果呢,袁世凯反手就否定了宪法共和,你们还把南京作为政府所在地就是说明了是蒋介石把你们吞并了,而不是你们把蒋介石压服了。”

汪兆铭无奈的说道:“南京原本就是先生所定的民国政府所在地,定都南京是所有人都认同的,广州虽然也是先生的北伐革命初始之地,但是毕竟紧挨着南部沿海,不利于中央政府的统治。”

陈璧君说道:“事已至此,我们再争论定都问题也无济于事,不过,季新,你们不是要召开国民党四届二中全会吗,这正是我们与蒋介石争夺权力的好机会,蒋介石虽然已经全面掌握了中央军,这一方面我们没有资本与他相争,索性就把军权大大方方的让给他,既然全国已经在名义上统一,过了军政期,就应该进入先生所说的训政期,我们就遵从先生遗命,来一个军政分开,我们要把我们的行政院长的职权给丰富起来,同时在政府拉拢现任的担任要职的人员。如果跟我们不同路的就把他们踢下去,换上我们的人。”

汪兆铭说道:“虽说是如此,但是没有军权我们的政权还是没有基础,当年中山舰事件的时候,我还是国民政府主席,蒋介石就敢不通过我擅自调动军队,现在如果逼急了他,蒋介石这个青帮混混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陈璧君说道:“季新,你说中央军已经成为了蒋介石的私军,我们要寻找军队支持就只能从外部的势力中寻找合作对象。”

汪兆铭说道:“不错,中原大战之后蒋介石打服了各路军阀,但是并没有消灭他们,现在国内的军阀中实力派不在少数,东北张学良原本是第一大诸侯,但是他不自量力与日本人打了起来,我看他这次能够不至于全军覆没已经是他的造化了,我们是没法与这种人合作了。”

陈璧君说道:“东北军应该不是日本人的对手,就算是全身而退,张学良跟蒋介石原本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我们也指望不上他。那么山西阎锡山怎么样?中原大战冯玉祥都垮了,他也没有太大的损失,现在应该又恢复了势力。”

汪兆铭说道:“阎锡山不过是一守家之犬,自从蒋冯阎战争之后。这位阎老西儿就失去了进取心,这些年虽然展民生做的不错,但是他居然把火车铁轨做的都窄了几分,这样的作为岂是一个有抱负的政治家所为。我看好的还是桂系李宗仁和山东张星河,这两位应该都能够帮助我们。”

陈璧君疑惑地说道:“李宗仁和张星河,他们有那么大能力吗?”

汪兆铭自信满满地说道:“李宗仁原本就与蒋中正有嫌隙,在蒋桂战争中虽然输给了蒋中正,被开除了党籍,但是自身实力却没有什么损伤,并没有像冯玉祥那样被打得部下都分崩离析,现在桂系军队仍然是国内强军之一。而正是我主持给李宗仁白崇禧他们恢复了党籍。现在我与李宗仁的关系是很友好的,我们与他合作绝对是一种互补的合作方式,他有军力在政府却没有什么地位,我虽然在政府担任要职却苦于没有军队支持,在政府中想有所作为很艰难。”

陈璧君很有兴致地说道:“看来我们与李宗仁还真是一个黄金组合,那么张星河呢,他一个刚刚崛起的军阀势力有什么值得我们看重的。”

汪兆铭说道:“璧君你刚从南方回来,对这个张星河不了解也很正常,但是你要是不知道天星食府就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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