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宝的四爹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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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棺外一双厚实的手抚上的刹那雨滴滴上都不觉得冷。感觉那沙哑的声音萦绕我听清他心底的痛那是一种即使抛了天弃了地不要了生命也抹不掉的伤痛。那是一种深刻入骨血液灵魂深处的痛……

滴落的是雨?是泪?我已分不清!仅有默默的听着一滴滴的滑落从心底溜过让我的心也痛起来。

“青儿……”他抚着棺木泪不想掉一滴却是连成了涟漪”怎么可以我回来你却见也不见我?怎么可以让爱你的我这样的痛?”离歌牢牢的抱住棺任雨水打湿刘海从骇人的脸上滑过……

“对不起!”我心中暗暗的告诉他对不起对不起爱晚了你。当你付出一切时我就该牢牢抓住你。对不起是我的固执让你痛的狼狈……我真的不知如何才能偿还这段情债如何才能让爱我的他不再这样痛???

“你要我怎么办?”离歌的泪早淹没了视线“要我怎么做才能活过来?不要让我再这样痛好不好、不要再让我活的不如鬼好不好?青儿你醒过来你醒过来告诉我没了王兄的恨没了一条臂没了我俊俏的容颜你还能爱我!”

他那凄厉粗嘎的声响不止让我哭了。

离洛也哭了围观的人也不自觉的哭了……

明知这是一场戏戏内的人是傻瓜戏外的人都该是聪明的。可这段苦情却叫旁观的人都泪流满面。

究竟是怎样的爱才能谱写一段如此悲伤的恋歌?

或许正如他的名字——离歌……

正如那歌中写的你说爱本就是梦境跟你借的幸福我只能还你。想留不能留才最寂寞没说完温柔只剩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着沉默用心足送你辛酸的离歌……

“青青”他沙哑地唤着我。

我悄悄的推开棺盖他倒退一步……

我伸出双臂倾身向前紧紧抱住了他。紧紧的紧紧抱住这个杨飞到世界某个角落不愿让我看到狼狈的他的男人!抱住这个一直在心痛一直在割舍一直不知该怎样活的男人!

他惊讶看着我泪痕未干涸“青儿?”

“我没死我活过来了!”我抱住他不曾想开放松半分不准他再逃离我的世界孤独承受所有的悲哀。

他呆怔地看着我……

我附在他耳边轻声说:”就算全世界都抛弃你我也不会!就算你没了漂亮的脸蛋没了胳膊我也绝不放开手!”

“你!。这又何必?”离歌忽然松开了我抓住我的手抚向他那半边脸颊被雨水冲刷后更是狼狈。

他说:“你看看你仔细看看我的脸有多可怕!这样在你身边就算你受得了我也受不了对你带来的恐惧……”

我伸过手爱怜地抚过他的伤疤倾过身捧住他下颌浅涿了下那丑陋的疤”一直是你为我付出这一次换我为你。”

“你……”

“你的脸毁了可你的心没毁。我爱上的是你那颗心。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的手……”牢牢地牵住他“永远不会松开!不要让我为了你再躺进这冰冷的棺材中一次真的不要……”

看着我的眼泪簌簌从眼角爬过离歌的心痛的裂了开。一把将我搂入怀中一句话哽咽于喉中久久说不出……

眼泪真的好怯懦。

不想流泪更不想怯懦可情字头上有一框的泪流也流不尽。就像那开闸的水龙头除非有一天不爱了心死了否则永远都不可以做到铁石心肠……

想爱的心让我们在一起。

不论是丑是美是完美是残缺……只要想爱什么可以克服……棺木边两具相拥的身体含泪洒满雨天……

周边的百姓个个眼圈红润的散了场离洛矗立在那默默看着。终于他的心愿达成了不再是他一个人的幸福。

“呜……”小青云小手抹了抹滚落的小金豆说:“云儿好伤心哦。”

“不哭不哭爹爹的云儿不能哭。”路青霖怀抱着小青云看着那一幕苦涩过后是淡淡的欣慰。

这个世上太多的苦难背后总有幸福的停驻。如果所有的苦全能化成甜那之前的痛楚再多也是值得……

“云儿也好开心呜……”

“乖把你扁起的小嘴收回去开心了要笑。”

“云儿四爹爹了……”小青云掐了掐手指不太懂算术的他却鬼使神差的数出了一、二、三、四……

五根手指剩一根大爹爹是丹苏二爹爹是风流三爹爹是离洛四爹爹是他……哇他们家好庞大比大树还要大哦!

披麻戴孝的侍卫们向回返来时抬活人回去抬空棺材。散场时远处有一个撑着雨伞的男人!

在没有人注意的角落孤独的站着!

当所有人都地他依旧在目送……

那如仙般的美男衣袂翩翩白衣胜雪迷离的立在那一处……刘海被雨花打湿抛了伞转过身扬长而去……

“亲亲美娘……”风中好象传来他那早不再稚嫩的声音。再转头时眸底是款款的深情。举止间已褪了那份奶气稚气。

尖尖的瓜子脸白皙的肌肤樱桃的小嘴弯月般的眉。随风飘荡时好象天上下凡的仙男童子……

模样没有半点变而眉宇中却多了丝难能的独立。原本爱真的可以改变年龄改变性情改变一个人正常的心理育。

如今的花骨朵已不似离开时的他。短短的官方招牌猛男四菜一躺上传

标上了“男人”的标签。只不过他不知现在是不是已达标怕再狼狈一次……

小雨一直在下下的绵绵不绝……

隔了天淹了地朦胧的眼眸。一场诈死计不仅收了离歌也招尽了朵朵列是探出了红莲心中那最深、最深的一角……可谓是一箭三雕!

翌日饷午我到离歌的房中所有人都齐聚其中。离歌躺在榻上丹苏离洛在左路青霖在右我凑近前牵住他的手安抚他“别怕慕容将军请来的都是有名的大夫看看有没有法子治好你的脸。”

“恩……”离歌应了一声闭上眼眸等待着大夫们替他看诊。明知这是死马当活马医却也要试试。

即使我说不在乎可他在乎!在乎的要命!他不想因为他而使我成为笑柄只有再试他一试。这般的看诊已不是一次两次每次都无功而返练就了他平常的心态和习惯的冷眼旁观……

一群杂七杂八的大夫们涌进来有江湖上的名医有北土的游医有宫中的御医还有一些名不见经传但自告奋勇的……

“公子这脸烧毁面积过大恐怕难以修复。”宫廷的老御医一板一眼捋着胡须缓缓向后撤退。

“老朽听说有一种换皮术可烧灼的皮肤换成新皮。不过有关医书早已失传很久恐怕没有谁能懂。”江湖的名医也向后撤退对此无能为力……

一向自大最能吹嘘的北土医术比中原高级的游医也仅能说:“只有换皮唯有换皮一条路。”却根本拿不出半点的方案。

好象每个大夫都能说换皮却没有谁懂得换皮……对于离歌脸上的烧伤仅是一致的能看不能治……

“真的一点办法也没有吗?”我焦急的询问。

“没有!”

“没有……”

一群人说没有依他们的医术都是从正门研究。对于这般恶劣的烧伤都是爱莫能助。忽然江湖名医建议一句“我听说江湖上有个流传毒医的神秘人他的毒术高医术更是高倘若能找到他公子的脸或许可治……”

“毒医?”他说的是花骨朵吗?

世上除了朵朵还有谁敢称的上“毒医”。又有谁有他一双妙手可回春异秉的天赋令人瞠目结舌?

可是朵朵他……

我为难的皱皱眉瞥向缓缓睁开眼眸的离歌……无论如何我要治好他的脸。断了臂可以不要但这容颜是他唯一的自尊我要替他赎回来……

“你们全下去吧!”我挥起衣袖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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