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话 改朝换代，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2 / 2）

天歌脊骨一阵发麻。</p>

恰逢此时，小七觉察到她的失神，出声询问，“公子？您没事吧？”</p>

“没……没事。”</p>

天歌的目光闪了闪，寒山却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朝着小七笑道。</p>

“说了这么久的话，有些口渴，前几日在府上喝过的雀舌不知还有没有？若是还有的话，可能劳烦小七姑娘给我泡上一杯？”</p>

在揽金阁多年，小七哪里不知道寒山这是有话要和天歌单独说？</p>

当即点了点头，“寒山先生稍等，小七这就去。”</p>

屋门关上，屋内只剩下天歌和寒山两人。</p>

“恕寒山冒昧，先前公子对那赵家小儿关切备至，可是……早已知晓帝姬之事？”</p>

从最开始让高绍带人去杀卢家暗卫，再到后来暗中保护盼山堂众人，紧跟着惊马送尸首，对赵家小儿的病症日日关切……</p>

若是到了这个地步，寒山还看不出什么，未免也太对不住他在上都这些年的经营运筹。</p>

事实上，他这个问法，已经是极其委婉了。</p>

在他心中，甚至已经有了另一个冒昧又大胆的猜测……</p>

林天歌。</p>

赵天歌。</p>

这些日子查下来，公子身边那个负责天衣阁的管事孙三，甚至临安林府的管事孙千，都曾是青城人……</p>

若说巧合，这一切……未免也太过巧合了一些。</p>

“寒山叔既然问及此事，天歌也不瞒您，他们找到的人，便是我。”</p>

“公子……”</p>

虽然早已看出天歌是女儿身，对她的身份也早有准备，可见她如此坦率却又直白的承认，寒山还是被噎了一噎。</p>

“……事关重大，公子往后可切莫与旁人轻易提及。”</p>

听到寒山这句提醒，天歌便知道自己没有信错人。</p>

“寒山叔在我眼中，可不算旁人。”她笑道。</p>

“……”寒山有些无奈，沉吟片刻后，问道，“这件事，老阁主他……可知道？”</p>

“知道。”</p>

天歌点了点头，“我曾答应他，不管我想做什么，揽金阁的人手，不会滥用，他们的亲友家人，我也会竭力护住，不会让众人受我牵累——寒山叔可还有别的想问的？我正好一并答了。”</p>

寒山闻言松了一口气，摇头，“没有了。”</p>

老阁主既然知道此事，那必是将方方面面都考虑了进去。</p>

更何况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寒山对天歌的为人已经再了解不过，自然也相信她可以做到言出必行。</p>

揽金阁不忠帝王，只讲信义，哪怕真要改朝换代，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p>

届时，且与阁主共同进退便是了！</p>

【今日份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