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心事重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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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回到议事大厅,父亲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各位统领,此战的胜利表示我军是天命所归。诸将的功劳,我都会一一记录到功劳簿上,上报王朗大人。不过,我还是特别要表扬两位统领。一位就是陈横副官,若非陈副官的灵机一动此战不会就此大胜;另一位,就是我儿贺齐,连续两场大战他都出奇谋,使我军能一再胜利。今天起任命我儿贺齐为军师,兼领副将,大家可有不服?”父亲站起身,面脸微笑的说道。

“恭喜!贺军师。”大家齐声祝福道。

“好,今晚准备酒宴庆功。我儿你先把我军现在的情况说明一下。”父亲先是一点头,接着笑着说道。

“现在周昂统领手下骑兵二千人;凌操统领手下长枪兵四千人;周仓廖化统领短枪兵四千五百人;我手下刀盾兵五千人;刘辟统领弓箭手五千人;父亲近卫军五千五百人内含二千长枪兵,三千五百刀盾兵,里面包含我们原先带出来的三千五百人。共计二万六千人。”我回禀道。

“嗯,我儿你看接下来我军应该如何打算?”父亲问道。

“先,通知秣陵,吴郡两处多调粮草过来。和他们说已经打开通往寿春的运输线。其次,多派探马查清何义、龚都、裴元绍各部队详细情况。最后,我们现在不必急于一时出击、或救援,等待探马打探清楚消息后再出击。先让各部在合肥城内操练兵马,收缴的败军皆为黄巾军缺少正规训练。近日战场就看出训练的重要性了。不过,还是要先送一部分粮草给寿春城内,并且要通知刘刺史大人,说援军马上就到。”我淡淡一笑,从容说道。

“嗯,就按我儿说的办。凌操、周仓、廖化你等率本部兵马从我军中抽调一半粮草,押运进城。其余各部,在城内操练兵马。凌操你等三人押送好粮草后,回城也要率领本部好好操练。”父亲听后,面色一整下令道。

“得令!”众统领起立抱拳回答道。

从议事厅出来,我和陈横,薛礼回到自己的部队里。在大营内我的营帐里,我和二人开始密会。

“薛礼你肩上的伤差不多好了吧?”我问道。

“军师,都已经好了多亏您的治疗,想不到好的如此快。军师你可真是神医啊。”薛礼点了点头,对我夸赞道。

“陈横,你看我们接下来如何战斗?”我转身问道。

“军师玩笑了,经此二战江东境内谁不知道建安贺军师的厉害。您心中一定有所计较了。”陈横笑道。

“不要玩笑了,我是认真的问你。”我摇摇头说道。

“如今,我们有二万六千人,寿春城内有二万八千多人。我们两处兵马合在一起有五万多人,想何义如今只不过剩下六万五千人。再说我军现在大加操练,黄巾军一战可定。何况,那个裴元绍与周仓,廖化又有旧。我军如今可以说稳操胜券!”陈横得意洋洋的说道。

“若如次简单就好了。”我摇头叹道。

“军师有何高见?难道我说的不对?”陈横反问道。

“啊~~~~~~!”正说话间,旁边的薛礼已经大打哈欠。一手撑在案上托着头,一手在嘴边挥舞,双眼微闭。

陈横看见后正要叫醒薛礼,见我摇了一下头,就停了下来。

“你说的我何尝不知,可是你要知道。以前两仗能打赢,有几个因素。第一仗,敌军不知援军到来,不知我军的一切;部队又分成两段一半冲的太前面,一半守粮草的又部队不整,再加上又是远道渡江而来。我军知己知彼,又出奇兵,所以能胜。

第二仗,敌军与我军相隔大江,细作难入,又加上周仓,廖化埋伏在彼。我军又士气正旺,你和诸统领又挥出色。再加上一部份的运气,才能得胜。可如今,何义大军必然知道我军的一举一动。我们刚到合肥,这里肯定布满细作。双方都是知根知底,此战难打。

最重要的是。一,以前我们是自带大军在外,我们又父子同心。如今刘繇是扬州刺史,我和父亲必要受他节制。我们以前两仗打赢后可以随意处理战俘,现在就要由他处理。他被围困数月必定心情不好,说不定会大杀降兵。若如此,其他黄巾军必会死战,敌我两方就会伤亡惨重,胜负难料。

二,我怕刘繇有私心,会对我军心生嫉妒。他作为刺史现在只剩二万八千兵马而且士气低落;我军却有二万六千人士气高涨,万一我军起了歹心,他的部队必不是对手。而我军只需上报说他与黄巾军作战不幸战死,就可以独揽大功。何况,他又不傻,现在有抢功的机会摆在他面前,只要下命令要我父亲把大军开拔进城,听候调用就好了。

最关键的是三,就算他不起任何私心,与我军一同打败黄巾军。但是,这战打完就是我军的最后一仗了。家父是文职,此次带兵已是无奈。战后刘繇必定要我军就地解散,或则由他接手部队,他和王朗上报战功。那你们两人咋办?其他统领或可因战功升迁,你们只是我的副官。最多等封官给我后,让你们二人继续做我的副官。这岂不是屈才!还有,我年未弱冠。可能也不会封官给我,象征性的奖励我一下。你们就更凄惨了!”我说完摇了摇头。

“军师你不必为我二人担心,最多我们两人来给军师当亲兵。在这个鸟朝廷里,当兵饷还经常拖拖拉拉。要不是遇到军师肯重用我们两人,我二人就在兵营里面等着老死。你刚才上面所说的几点到真是有可能,我还以为我军现在兵多将广,轻易能胜,没想到还有如此多的难点。”陈横叹了一口气,低头说道。

正在这时,只听“砰”的一声,然后又是“哎哟!”的一声。我们两人往旁边一看,就看见薛礼正恍恍惚惚的从地上爬起来,右手挠头,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看着我们两个。

“大块头,要是我们现在的军队,打赢后解散了。你怎么办?你上哪去啊?”陈横看了我一眼,对薛礼问道。

“那还用说,军师到哪里我就到哪里。跟着军师一直打胜仗。”薛礼笑着说道。

“那我要是回家读书哪?你不要忘了我今年才十三岁。朝廷不一定会这么早就让我当官的。就算让我当官,要是个文官怎么办?你就没机会打仗了。”我不由忙提醒的问道。

“那我不管,我跟着军师,大不了当你的亲兵,像樊家三兄弟一样。”薛礼回答道。

“军师,你看我猜的不错吧!我和薛礼认识很多年了,最了解他了。”陈横笑着说道。

“那岂不屈才!”我鼻中嗯了一声,半晌道。

“军师说哪里话,能跟着你就很开心了。”陈横摇了摇头,大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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