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节(2 / 2)
“泽贵”见人家既然已经动了这样的心思,他自然也就不再做他想,只好老实的待下来做静养了。可是“泽贵”这一等就等了但天,任何的消息都没有得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泽贵”不禁就开始感到着急起来。要说这一点消息都没有,他并不担心和害怕。此刻“泽贵”最担心的是“班善”的部队有没有混进城来,他最害怕的是柳应元和北武黑的部队会不会被东丹的人袭击。要说他们的人毕竟还是太少,只要人家派一个几千骑兵冲击一下他们就要完蛋。要说在这样的开阔地带可不比“加西纳”的王宫,只要有一个人堵着大门,其他的人就过不来。所以柳应元他们遭到这样的袭击的话,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此刻“泽贵”虽然着急,可还是有人感到很清闲的。只见这个人此刻正悠闲的在在自己的房间里画着画,也许是有一笔没有落好,他就灵机一动,把那一笔改做了别的事物。等到这一笔该好以后,那个人就把手中的闭扔到了一边。然后就见这个人笑盈盈的,好象是在自言自语一般的说道:“在无尽的等待中,你感到恐惧了吗?你是不是因为没有底,而在那里感到十分的惊慌?其实这也是对人的一种折磨,一种最厉害的折磨。面对着未知的事情,任何人都会崩溃。我不知道你在崩溃的时候会是怎么一个样子,那么你就显露一次来给我看一看吧……”然后这个人就得意洋洋的笑了起来。要说在合格人是谁呢,要说除了哥书理还有谁能够有这样的心计,在这样关键的时刻还要折磨人?!其实他又哪里知道“泽贵”的计策呢,也许“泽贵”在哥书理的心目中,也就是一个有勇无谋的莽夫而已。
也搭着“泽贵”还没有跟哥书理的心意相连,他就不知道哥书理在那里想什么。要说最神奇的,也就是两个下盲棋的人。他们能够在不说话的情况下,利用互通的心意在那里下棋。要是那境界更高的人,就是距离千万里也不会出任何的差错。
也就是在“泽贵”因为得不到外界的消息而感到着急的时候,突然有消息来说东丹的藩王要召见他。其实这个消息来的很突然,就跟当初东丹王为什么不肯当即就召见“泽贵”一样,没有一个人肯给他一个答案。现在既然人家要召见自己了,自己就得拿出一点姿态来。于是就见“泽贵”把自己浑身上下收拾的利索了,这才要准备出门。可是“泽贵”才刚一出门,立刻就呼啦的围上来一大群人,然后把他浑身上下搜了一个遍。等这些人确认“泽贵”身上已经是寸铁都没有了,这才很恭敬的请他上马。“泽贵”见到那些人的架势,他就在那里暗自庆幸了起来。这幸亏是没有把“隐龙剑”带在身上。不然的话给他们搜去霸占了,岂不是要让自己很心疼?!
等“泽贵”上了马出了驿站,就见到那一天送他来到这里的那个武官,又在门口等着自己了。“泽贵”一看到他,心里却也高兴的很,这毕竟是看到老熟人了。要说自己跟这人还有两句话说说,要是换了客栈里的那些看守,一个个都跟哑巴似的,你要是问什么,他都给你来一个一问三不知。
“泽贵”还是想错了,就在他进王宫的这一路上,那各武官连一句话都没有跟自己说。“泽贵”回头想一想这倒也是,这毕竟是在大街上,人家要避嫌吗?万一要是让什么人看见他在跟我说话,这个武官不仅是官职保不住,还可能连性命都丢掉。既然事情是这样的话,自己也就不要再害人家了,没有事的话还是四处的瞎看看吧!“泽贵”一面这样的想着,他一面还真的就在那里东张西望了起来。其实“泽贵”也不是真的在那里瞎看,而是在寻找着“班善”他们的踪迹。
“泽贵”这一路走着一路就在想着:“也不知道此刻‘班善’他们进来了没有,我怎么连一个他们的人都没有看见呢?!”这也是“泽贵”太心急了一点,你也不想一想,在“班善”带来的队伍中,自己也就认识两个人。现下里要是这两个人带着他们的队伍都隐藏了起来,即便是看见个把自己人他也认不识啊!
也就是在“泽贵”东张西望的时候,他就已经来到了位于西密城里,东丹的王宫门前了。到了这个时候,“泽贵”就不得不暂时的跟自己的宝贝战马分别片刻了。只见“泽贵”才下了战马,立刻就有人牵着另外一匹马赶了过来。看来“泽贵”就是要骑着这匹马进王宫去见藩王了,“泽贵”苦笑了一下然后就上了马去。
再说哥书理那头也派出了很多眼线的,这些眼线每过片刻就会向他报告此刻“泽贵”的行动。当得到了“泽贵”已经进入王宫的消息以后,哥书理就停下笔来抬头说道:“好啊,好啊!他终于来了,终于来了。‘泽贵’啊,‘泽贵’即使你此刻还没有崩溃,你将要面临的将是比崩溃更痛苦的……”哥书理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嘴角上便挂上了一丝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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