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1 / 2)
伍文画伸出手拉住儿子的衣袖:“走吧,与娘说说你最近忙了虾米?”
疏楼龙宿顺从地跟着伍文画往厅内走去:“孩儿的生活千年未变,倒是母亲玩得很高兴。顶 点 X 23 U S”
揶揄的话里透露出被母亲无视的小傲娇,伍文画心里默默念叨果然是不容易放过自己:“老大不小了,还这么幼稚。”
“咦~也只在母亲面前才放肆。”疏楼龙宿将伍文画扶到位置上坐好。
“好吧,娘亲忽略了小乖乖,下次改。”伍文画嘴里念着哄话,眼里全是笑意,“咻咻,满意啦?被别人看了,可丢你面!”
疏楼龙宿嘴角弯弯:“无妨。逗母开心,是儒家孝道。母亲,何时回?”
伍文画淡笑道:“这不就是家吗?你们在哪,娘就在哪。南山事没多少,想起了就回去。”
疏楼龙宿轻摇珠扇:“母亲,吾身为兄长,本应尽长子之责,义弟这里偶尔住住就好。”
伍文画双手托腮望着儿子的俊脸:“咻咻,你吧,对儒家旧义多有颠覆,但在争养我上便喜儒家经义。这点可不好,兄友弟恭,你与黝儿不能互别过头,娘亲不喜欢你们这样。”
疏楼龙宿眼神闪闪:“好。母亲不喜,吾便不说。”
言下之意是该怎样还得怎样。但被儿子贴心滤镜蒙了心眼的伍文画没听出来,她满意地点点头,展颜道:“趁着你们都在,中午娘亲做大餐。不过,小十七没口福,说什么也不肯留下。”
“那孩儿静等。母亲,劳累一晚,汝先休息。吾先下去了。”疏楼龙宿见伍文画神色靡靡,告辞了出来。
门阖上后,伍文画自休息去了。
习烟儿瞅了桌上的几个大男人一圈,安静地拿起筷子吃自己的早餐。自己花了大心血的早餐,义母没来吃,真是可惜。
非常君瞟了一眼疏楼龙宿,决定等用餐后再与他说。
意琦行有一口没一口,吃得很不专心。一留衣知他还在担心绮罗生何时醒过来,也不再劝说,舀起了面前的粥。
睡清醒后,伍文画悠悠地从床上爬起来,洗漱一番便去了厨房。
书房里,习烟儿瞅瞅时间,收了书本,洗了笔墨和手,也赶去了厨房。
“义母。”
少年正处在变声期,有点哑哑的,伍文画回眸笑道:“今天中午,烟儿,我做饭,你打下手好不好?”
习烟儿自是应了。
一留衣溜进厨房,见两人在此,问道:“还有粥没?绮罗生醒了。”
“哎?我估摸着应在晚上他醒,年轻人底子好。等下,我煮个白粥给他垫垫。”伍文画手里忙活,高兴地应道。
等绮罗生伤势好点后,意琦行和一留衣就离开了明月不归沉。
疏楼龙宿眼望两人走远,轻笑道:“义弟,汝是不是盼吾同去?”
“原来在义兄眼里我是这样小气的人。”非常君委屈喊道。
疏楼龙宿似笑非笑道:“那为何问吾住多久?如非驱人,汝又何必问?”
“义兄,你可冤枉我了。问时间是好安排,你也知道明月不归沉不比义兄家大业大,有多人伺候,义母不做饭,那就是习烟儿做。他俩谁做,吾都心痛啊。”非常君诚恳非常。
疏楼龙宿并不这样放过他:“义弟,汝可以不吃,还可承担洒扫做饭。要不随吾同归,三分春色也好,疏楼西风也罢,人管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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