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侠义 4(1 / 2)
轩辕劲点头道:‘我南宫伯伯拿住张辰西,带上那屠夫连夜就赶往县郡衙门,门一开就击鼓喊冤。那县郡升堂坐定,见我南宫伯伯站在堂下,身边地上两人一躺一跪,那躺着的人正是张辰西,他如何不认识?便问南宫伯伯冤从何来。南宫伯伯当下将张辰西如何想占狄斐家良田,不择手段雇人杀了狄峎儿一事说了。那县郡如何不知道张辰西想占狄家良田的事?当下脸一沉,对南宫伯伯喝道:‘大胆刁民,你见案不报,竟敢擅拿嫌犯,焉将本郡放在眼里?来啊,将堂下这人一起拿下!’南宫伯伯心想,看来那店掌柜所言不假,这狗官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包庇张辰西。
两旁站着的衙役立刻上来拿住南宫伯伯双臂。南宫伯伯心里微微一笑,双臂一震,那两个衙役就跌倒丈把远。那县郡一见,这才知道堂下站着的人定非凡人,否则就凭张家那么大的势力,这人怎么可能将张辰西拿住。想到这,那县郡立刻变了一副嘴脸,站起身一抱拳:‘堂下这位侠士,适才多有得罪。只因王法在上,审案自有程规,才不得不如此,万望侠士见谅!还请侠士坐于一旁,看本官审案。来呀,看座。’立刻有人搬来座椅。南宫伯伯心道,就看看你如何审那张辰西。便也不客气地坐了下来。
那县郡重新坐定,一拍惊堂木,对那屠夫喝道:‘大胆贼人,快将你怎么杀人,受何人所指一一招来!’
那屠夫早吓得身如筛抖,当下将张辰西雇他劫杀狄峎儿一事如实招了。那县郡听了,怒从胆边生,一拍惊堂木对张辰西喝道:‘这屠夫所供是否属实?’
那张辰西穴道被点,精神萎靡摊在地上。听到县郡喝问,强打精神摇头道:‘大人明鉴,我根本不认识这人,怎么会指使他杀人。’
那县郡喝道:‘大胆,你还敢狡辩!这位侠士已经听到你们的对话。来啊,先将堂下嫌犯关入大牢,待本官调查旁证后再审。’
两边衙役上来将张辰西和那屠夫拖出,那屠夫吓得直喊饶命。县郡走下台来到南宫伯伯面前一抱拳:‘这位侠士有所不知,自从本县出了命案,上头是天天催问。我本也以为是路上强人所为,却没想到竟是张辰西指使人干的。唉!想他也是一方绅士,怎么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是侠士将他人赃俱获,我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他干的。这下好了,我可以向上交差了,下官这里多谢大侠了。’说完,一揖到地。
南宫伯伯忙站起来还礼,还未开口说话,就见那县郡对南宫伯伯道:‘侠士为下官破了杀人大案,不知侠士能否赏脸屈驾后府,下官为侠士备酒答谢!’说完,也不等南宫伯伯表态,上来拉着南宫伯伯的手就往后院走去。
“哎呀”,姬红听了,尖叫道:“你先前不是说那个姓张把这个县郡买通了吗?你南宫伯伯怎么还和县郡一起喝酒去?”
轩辕劲笑道:“我南宫伯伯心里当然明白,他是要看县郡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两人来到后府,时至中午,那县郡摆了一桌酒菜,又拉来了府上的师爷做陪。酒过三巡,那县郡问南宫伯伯:‘不知大侠在哪里高就?’
南宫伯伯告诉县郡,他是从海外游玩经过此地的。‘哦!’那县郡仿佛松了一口气:‘我说吗,现如今国家太平,天下莺歌,谁还在习武行侠?行乐还来不及嘞!哈哈哈。’
‘哈哈。’那作陪的师爷也陪笑道:‘憋人最敬佩张扬正气的侠义之士,来,在下要敬大侠三杯!’说着,端起酒壶给南宫伯伯满上了。我南宫伯伯微微一笑,也不搭话,端起酒杯连喝三杯。
那县郡却在此时离席,来到堂案前,手指案上一珊瑚,问南宫伯伯道:‘这位侠士即是从海外来,一定深识此物,还请侠士前来品鉴,告知下官一二。’
南宫伯伯看了一眼,却坐着未动。那县郡又一拱手,南宫伯伯仍未动弹。一旁师爷笑道:‘这位大侠,我家县郡请您前去品鉴!’
南宫伯伯笑道:‘今日这酒也忒厉害,才喝了几杯竟站不起来了!’
“哎呀!,莫不是中毒了?就像我们上次那样。”姬红听了又尖叫一声。
“呵呵,还是小红头脑灵。不过我南宫伯伯却不是真的中毒,而是装的。那师爷斟酒给南宫伯伯的时候,南宫伯伯见他轻捏壶盖,便已留了心。”轩辕劲笑着回答道。
“噢,我知道了,大哥,大前天你也是这样给那人下的日出散吗?”朱磊恍然道。
“嘻!说你笨吗,你小红妹子还替你叫屈!那酒壶是人家饭店的,我怎么藏毒在里面?告诉你们吧,我是在你和那人打斗的时候,将日出散藏于指甲的。给他们倒酒的时候,只需将手指轻轻沾一下杯中酒就行了。他们哪儿看得出?”轩辕劲得意地回答道。
“可是,你南宫伯伯不是已经喝下去了吗?”姬红最不愿他说朱磊了,又看不惯他那得意劲,马上岔开:“难道他也和我石头哥一样,要运功将那酒吐出?”
“呸,你就知道你石头哥会那么一点内功。我南宫伯伯怎么会像他那样将酒吐出?南宫伯伯一见情形有异,早就用内力将酒逼到脚底,那些毒酒全从脚下流出了。他见县郡突然离席,叫他去鉴赏珊瑚,显然是要试探他是否真的中了毒,所以南宫伯伯才装着不能站起,好看看那县郡要耍什么把戏!”
“大哥,什么内功可将酒从脚底逼出?”朱磊问道。
“这我倒知道,南宫伯伯练的是天地混元功。”轩辕劲回道。
“那么厉害?那你爹爹一定喝不过他了。”姬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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