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泉州保卫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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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磊转头看东方日出,忽觉惊奇,心道,想着已经是秋冬交际之时,怎么这风向却是东南?

这海风正是吹向东南。朱磊寻思,这样可回不到小岛家中,不如回到中土,寻到丑儿,给丑儿治病。朱磊想着,把持船舵,向西北放心飞驰。不料,风势越来越强,朱磊本想将船驶到津口上岸,但风势强劲,将船吹离了航道。朱磊对照海图,见船离泉州港越来越近,便索性将船靠了过去,心里寻思,上岸后买一匹快马,再往南走,也一样可到津口港。

朱磊驾船靠港。才上岸,却见两个士兵持刀走来,喝道:“小子,哪里来的?”

朱磊奇怪,上次来时,可没军兵把守。朱磊上前,道:“二位大哥,我是来寻人的。”

那两位士兵上下打量朱磊一番,见朱磊手持长剑,喝道:“你带着兵器,只怕是钺廊国的奸细吧?

朱磊愕然,道:“钺廊国在西边,我从海上来,怎么会是钺廊国的奸细?”

“嘿嘿,那可不见得!”一个士兵说着,上前要拿朱磊包袱。

“你看,那柄剑上还要宝石,一定值钱。小子拿来!”另一个士兵说着,也上前来拿朱磊手中宝剑。

“你们要做什么?”朱磊一闪,让过士兵。

“做什么?告诉你,乖乖把宝剑和值钱的东西给我们,否则,嘿嘿,我们就把你当奸细拿住,再一刀‘咔嚓’了。”士兵说着,将手中刀朝下一劈。

朱磊心底来气,心道,你们是王朝士兵,当保护民众才是,怎么能抢百姓的东西?朱磊挺身站立,手指士兵,怒道:“你们如此,又与强盗何异?

“咦!哪里来的小兔崽子,竟敢教训起军爷来了?”一个士兵嬉笑道。

“呸!和他啰嗦什么,一刀宰了,反而省事!”另一个士兵说着,竟上前举刀砍向朱磊。

朱磊侧身让过,那刀带风,竟从头顶偏过。“要是一般人,此刻已经身首分离了。”朱磊想着,心下更怒,手指士兵喝道:“你们手持护国利器,当律己慎为,怎么能说杀人就杀人?”他在瀛洲的日子,平时与姬先生闲谈,姬先生多教他德化惇民之事,也说带兵布阵之道。“御兵之道,贯之一字。”朱磊见这两个士兵说杀人就杀人,哪儿有一点约束?才说出先前的话来。

但那两个士兵却听不全懂。一兵怒道:“妈的,老子就是要杀你!你站着,别动,不许躲!”

朱磊又好气,又好笑,心道,这个士兵恐怕脑子不好用,焉有人站着不动给你杀的?朱磊有心耍他一耍,便道:“好,我站着不动。”说着,背手而立。

那士兵果然举刀劈下。朱磊上身一闪让过,脚下却没移到。那士兵一刀劈过,见朱磊仍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心下疑惑,看看朱磊,又举刀查看,端的不信,举刀重新劈来。

朱磊身形晃动,动作甚是迅速,但那两个士兵却看不出来,只以为朱磊原地没动。那士兵举刀连劈十几下,竟气喘吁吁。另一士兵持刀上前,道:“让开,我来!”说着,举刀拦腰向朱磊砍来。原来,他见先前那人都是举刀斜劈,每一刀都是劈空,估计是被朱磊侧身闪开,只是动作太过迅速,自己没有看出,这才拔刀上前,拦要砍向朱磊。但他却不再想一想,朱磊既能让开,那定是身怀异术了。此人智力虽强于先前那人,但也强不到哪里去。

他一刀拦腰砍来,朱磊将手中宝剑微微一偏,那刀碰到宝剑,顿时断作两节。朱磊暗自出指,在断落的刀片一弹,那半截断刀呼地飞向呆站一旁的另一个士兵,擦着他的头皮飞了过去。那士兵吓得一缩头,一片头发飘了下来。再看那拿刀砍人的士兵,手拿短刀呆呆发愣。朱磊动作甚快,他如何看得出朱磊挪剑弹指?所以惊呆在原地,呆看朱磊。那头发被削去一片的士兵“咣当”一下扔了手中刀,一把拉住同伴,撒腿便往后跑。朱磊见状,“哈哈”大笑,先前与姬红父女离别所带来的不快忧霾一扫而空。他虽性格稳住,但他到底是一个十六、七岁的一个大男孩,本就有顽皮的天性,以前一直被压抑着,直到此时方舒发出天性来,见那两个士兵的狼狈状,不由仰天大笑。

朱磊初试武技,戏耍了两个士兵,心情愉悦了许多。朱磊轻步前行,往城门走去。才走不多原,就听后面传来一阵嘈杂声。朱磊回头一看,原来是一群士兵,各持刀枪追了过来,领头的正是刚才那两个人。

“站住!”就听一人喊道。

朱磊在瀛洲与当世高手交过手,又曾在三军阵中冲杀过,早非吴下阿蒙,焉将这几个人放在眼里?当下立足站定。那群士兵来到朱磊跟前,先前一士兵气喘吁吁,手指朱磊,道:“就,就是这人,刀枪不入,不是奸细,就是妖怪。”

朱磊双臂抱胸,仰头望天,豪不将这些士兵放在眼里。这一做派是跟他结拜大哥轩辕劲所学。以前看到轩辕劲如此作像,心里曾感到好笑。今日索性将这些狐藉虎威,欺负百姓的士兵戏耍一番。朱磊想着,依旧头望蓝天,一副目中无人之态。

众军兵将朱磊围定,见朱磊手持宝剑,如此模样,没有人敢上前。朱磊暗自得意,却听有人道:“这位少侠,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朱磊一听,扭头一看,却见一长官模样的人站住自己面前,腰挎弯刀,正双手抱拳向自己施礼。

朱磊倒不好意思起来。他本就性不张扬,只是一时玩性,才如此作态。此时见对面那人抱拳施礼,忙还礼道:“这位军爷,我从海中岛上来,本是到去津口港寻人,却被风吹到这里。”

“哦,”那军官点点头,看了朱磊手中宝剑一眼,道:“刚才定是我部下无礼,得罪了少侠,那是在下管教不严,请少侠见谅。”说着,又一抱拳。

朱磊脸上发热,心道,自己仗着一身的武功,戏耍了那两个士兵,倒要人家赔不是。他心底宅厚,忙道:“这位军爷,刚才是在下卖弄武功,也有在下的不是。”

那人盯了朱磊一眼,道:“少侠也许不知,西方钺廊国已经侵入王国,这里不日将成为战场。少侠要是没有大事,还是请回吧。”

“果然如善能大师所说,才过了三、四年,西嘲风就动手了。那得早点去津口,否则,兵慌马乱,丑儿还不知会怎么样呢。”朱磊心里想着,回道:“这位军爷,我有要事在身,得借道去津口。”

那位军官点头:“好。只是城门已禁,我带你进城。今日天色已晚,少侠明日一早在西城门等我,我再送你出城。”

朱磊一抱拳:“如此,多谢了!”

那群士兵呆呆地看着他们的军官带着朱磊往泉州城走去。朱磊跟着那军官来到城门下,却见城门处有一队士兵把守。虽然天色将晚,却仍有人背负包裹出城。守城士兵见到那军官,有一人迎上施礼:“谭大人!”

“原来这军官姓谭。”朱磊心道。

那姓谭的军官点点头,道:“天色将晚,一会儿将城门关上吧。这位小哥是我旧识,跟我进城办事。”

“是!谭大人!”士兵将朱磊和那姓谭的军官让进城。走不多远,姓谭的军官对朱磊道:“这位小哥,就此分别。记住了,明日一早,我在西城门等你,送你出门。”

朱磊道谢,两人分别。朱磊见此时街道萧条冷落,全不像上次跟哑奴来的时候,那样的繁荣热闹。“对了,今晚且到哑奴住的那家客栈看看,我也用那暗记试试。”朱磊想着,玩性又起,转身向那家客栈走去。

转过两个街道,朱磊来到那家客栈。客栈内冷冷清清,只有柜台后有一个伙计模样的人在打盹。朱磊进店,敲了敲柜台,那伙计抬头,脸现惊异之色。朱磊道:“伙计,住店!”

伙计不耐烦,道:“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人住店?本店不接待,你到别处去吧!”

朱磊微微一笑,伸手在柜台茶壶内蘸水,在柜台上画了个弯剑模样。那伙计见了,抬头喊道:“掌柜的,有人住店!”

门帘一掀,内屋出来一人。朱磊见这人模样,全然没有记忆。他清楚地记得,那时,哑奴带他来这里,掌柜的年纪少说也有五十开外,今日的掌柜只有三十多岁的样子。那掌柜的也是疑惑地看了朱磊一眼,就见伙计给掌柜的使了一个眼色。掌柜的朝柜台上一看,也是脸现惊异,忙点头道:“好,好。请,请。”将朱磊让进客房。

朱磊也是心里起疑。当初,哑奴画了弯剑,那掌柜的又跟着在弯剑旁画了个竖条条,那是在表明自己的身份。但今日的掌柜却没有再画。晚饭后,朱磊躺在床上,心里想着,明日自己再画上弯剑,然后再画个星星,看这掌柜的是如何态度。哑奴当初就是画了这样的图案,才得到了一匹快马。从这里到津口,可有不少路程,没有马可不行。

朱磊躺在床上,“四脉”奇功自转,人也清空自眠,不觉半夜。忽听门外有人低声道:“这人可有什么动静?”原来是店掌柜的在问话。

“没有。”却是伙计的声音。这两人声音虽小,但朱磊“四脉“奇功已成,再加上玄关一通,听力自是远胜常人。

“嗯,这几天可得小心了。这人画的是老的暗记,可能是那哑巴的人。奇怪了,这些人不是都被教主除掉了吗,怎么又出来一个?”掌柜的沉吟道。

“掌柜的,吃晚饭的时候,我见这人手持宝剑,那宝剑可不同凡响。”伙计道。

“果然不是哑奴原来安置的人。”朱磊心里思寻着,“那人说哑奴原先安排的人都被假教主除掉了,看来那假教主甚是厉害,竟将哑奴安置的联络客栈全找了出来。不知道那假教主安插这些人在这里做什么?”

“且不要管他。”那掌柜轻声道:“这几天是关键,先设法稳住这人,等大军一到,我们里应外合,拿下泉州城,我等定然是大功一件。”

朱磊听得一身冷汗,原来这家客栈是重生教安插的暗桩。“重生教的教主是西嘲风的徒弟。西嘲风大举侵犯中土,自然要早做准备。这么说,上次在穑丰镇见到的那个王雪儿姑娘,也是他们安插的内应了?可笑那个姓万的大臣还要将她献给老丞相。哎呀,连王朝中都有他们的人,中土王朝可危险了。”朱磊躺在床上,耳中闻听门外那两人各自回屋,思忖道:“他们说等大军一到,那是钺廊国已经越过大漠了。上次在王朝听王爷说过,抚宁城是钺廊国进中土的第一关。看来,抚宁城已经陷落钺廊国了,不知道王朝知不知道?”朱磊越想心里越烦,辗转反侧,“以前见书上写过,战火燃后,尸骸遍野。看来百姓们又要受苦受难了。”哎呀!朱磊突然想到:“哎呀,不好,如果不早点找到丑儿,只怕又要遗憾在心了。”

朱磊迷迷糊糊。次日一早,朱磊早早起身,见客栈的掌柜和伙计仍在睡觉,便独自出门,直奔西门而去。西门还未打开,但见那姓谭的军官已经等在门廊内。

朱磊上前,抱拳道:“军爷,久等了!”

姓谭的军爷点头,“小兄弟,不知为什么,我与你一见如故。唉,也许就是缘吧。小兄弟,你这就出城吧。只是战事将临,却没有马匹给你。路途遥远,你在路上还得寻到坐骑才好。”

朱磊摇头:“谢军爷,我今日还不想走。”

姓谭的军官疑道:“哦,这是为何?”

朱磊见附近只有士兵,便将昨夜听到的话告诉了谭军官。那姓谭的军官听了,脸色严肃,想了片刻,手拉朱磊:“来,小兄弟,请你跟我来见州府大人。”

朱磊点头,跟着谭姓军官转了几个街,来到州府。那州府大门洞开,几辆马车停在了门前。马车上装满了物件。谭姓军官见状,紧拉朱磊进府。朱磊见州府院内一片混乱,数十家丁正忙着往车上搬物件。一人站住院中,正挥手指挥。“这人可能就是州府大人了。”朱磊心想。

果然,那谭姓军官上前向那人弯腰施礼:“州府大人,在下有要事禀报!”

那州府见到谭姓军官,倒是一愣,随即擦了擦头上汗珠,道:“谭总兵,你来的正好,我正要派人找你。”

朱磊见状,心道,原来姓谭的军官是位总兵。又想,这位州府大人果然很忙,已经初冬,竟然头上冒汗。

谭总兵道:“州府大人,我有要事禀报。”

“哎,不急,不急。”州府说着,从衣袖中取出一张纸来,“恭喜谭大人!”

谭总兵愕然道:“大人,何喜之有?”

“谭大人,从现在起,你就是泉州府督了,泉州事务全由你掌管了!你看,我这不正是举家迁往王城吗?”

谭总兵接过纸张,低头看阅。朱磊扫了一眼,却是一张王诏,王诏上清清楚楚写着泉州总兵升做泉州府督。

谭总兵张大嘴,半饷才道:“大人,这,这,大敌当前,王朝怎么临阵换将,让我来主政?大人,我对泉州政务豪不熟悉,如何做得了府督?大人,您可不能走。”

“哎,老弟,你怎么如此糊涂?王朝是看中了你带兵才能,才升你为府督。再说了,现在是用兵之际,你只需带士兵守好泉州城就行。这政事吗,可以交给副手吗。你看,王朝调我回去,统筹兵粮,这可是天大的事啊。我得赶紧走,赶去上任,否则,可就来不及了。”那州府大人说着,催促家丁绑车,准备离开州府。

谭总兵被州府说得发愣,呆站在那里半天,嘴里喃喃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朱磊拉了拉谭总兵:“这位军爷,那位州府大人已经走了。”

谭总兵这才回过神来,见州府的车已经走远,晃着手里的王诏就要追赶。朱磊一把拉住:“大人,你不要追了,就算追上去,州府还是要走的。”

谭大人看了朱磊一眼,道:“这可怎么办?我除了带兵,从没处理过政事。”

朱磊心里好笑,心道,多亏他是总兵,遇到事情却慌了神。想了一下,朱磊说道:“大人,我看,这政事与带兵也差不了多少。当务之急,是召集大小官员宣布王诏,再将王诏公布泉州城,好昭告百姓。”

“不错。”谭总兵定了定神,“不知师爷还在不在?”说着,转身进府。朱磊也跟了进来。

两人在府院内转了一圈,不但连一个人影没见到一个,府内钱库更是大门洞开,库内空空如也。谭总兵心情低落,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人全走了?”

朱磊心细,在州府屋内见到一封急件。朱磊打开,略为看了一下,忙递给谭总兵。却原来是王朝快件,说是钺廊国已经攻下了抚宁城,要各处府县组织抗敌。谭总兵看罢,道,既要州府组织抗敌,怎么又将州府调回王朝?

朱磊低头沉思片刻,恍然道:“总兵大人,那州府只怕是私传王诏,将担子扔给了你,他自己却跑了。”

“不错!这狗官定是怕死,逃命去了!嘿,只怕连官印也没带。”谭总兵说着,进到州府衙门,果见府印端放在台案上。谭总兵恨恨地将刀一拔:“这狗官,如此贪生怕死,置泉州百姓不顾,私自逃命,竟将公款也一并带走了。我这就追他,把他一刀了结了!”

“大人!”朱磊伸手拦住:“大人,你杀了他,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还是组织抗敌才是要紧之事。”

谭总兵被朱磊拦住,也冷静下来。他望着朱磊,点头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倒稳重老成。那,你看,下一步怎么办?”

朱磊想了一下,道:“那州府说的也不错,当今首要的事,就是保护泉州城。大人,群龙无首可不行,还是请大人将这王诏公布出去。”

谭总兵想了一下,来到院中,从怀里拿出烟火棒,将棒头一拔,就见一股烟火尖啸着冲天而上。朱磊看了心奇,心道,这是联络用的了,倒是第一回见到。

过了大半个时辰,就见陆陆续续跑来几队士兵。朱磊略为数了一下,不过百十来人。

谭总兵朝队前一站,一手举起州府官印,一手举王诏,怒道:“弟兄们!州府那狗官封印跑啦!”

他这一喊,队伍立刻乱了起来。谭总兵喝道:“弟兄们,那狗官虽然跑了,但是,保护泉州父老还得靠我们!”说着,谭总兵晃了晃手中王诏:“弟兄们,愿意跟我姓谭的抗敌护城的就留下,贪生怕死的现在就走,我姓谭的觉不阻拦!”

队伍渐渐安静下来。沉默片刻,士兵们忽地振臂高喊:“跟着谭总兵!誓死保卫泉州城!”

朱磊见谭总兵几句话就将士兵的士气调动起来,暗自佩服。那谭总兵分派了军务,只留下几名士兵归自己调用,才舒了一口气。

朱磊见他分派军务井井有条,不禁又佩服几分。朱磊见他舒了一口气,转眼望自己,便问道:“谭大人,怎么偌大的泉州城,只有一百多士兵?”

谭总兵叹道:“城外军营还有数百人。唉,太平盛世,王朝怎么会养那么多兵?而且,泉州城这些军兵,只隶属泉州州府,平时也只是负责治安。如今战事来了,这些士兵肯定不是钺廊**刀的对手,说不得,只好已死报国了。”

朱磊闻听谭总兵欲以死表志,暗自钦佩。“总不能就这么去送死,那还不如打开城门,让钺廊国的军队进城算了。总得想个办法。”朱磊心里盘算,半饷,对谭总兵道:“谭大人,一、两百人恐怕保不住泉州城。请你速将王命公告出去,再召集城内大小官员和士绅来此议事。”

谭总兵听力,看着朱磊,猛地将朱磊往怀里一搂:“小兄弟,你是老天派下来助我天神!你说的不错,我这就布置!”原来,他听出了朱磊话中的意思。朱磊在和姬先生的平日闲谈中,姬先生多有理政治军的论理说与朱磊听。朱磊知道,强军必先坚心,只有团结一致,才是得胜的前提。他刚才要谭总兵召集城内士族官员,便是要凝聚人心,群起抗敌。

谭总兵明白了朱磊的意思,立刻手下召集城内士族和大小官员。众人闻听州府大人已经挂印跑了,纷纷破口大骂。那些士族和官员在城内都有不少家产,见谭总兵愿领兵抗敌,自是纷纷拥聚,有钱出钱,有力出力。到了饷午时分,竟有两、三百人前来报名当兵。那谭总兵确是带兵的料,立刻命人组织操练。朱磊知道,短短几天,这些人决成不了战斗力。“此后的一战最为关键,若是胜了,定然士气大振。”朱磊想着,又建议谭总兵布告全城,将妇幼全部转移到城外海中小岛,留下的人收集石块滚木于城墙上,以备抗敌攻城。谭总兵点头,立刻传令下去,整个泉州城都动了起来。谭总兵还要将城外士兵调进城,朱磊止住:“谭大人,我想,那城内既有奸细,那钺廊国肯定已经掌握了城内的兵力,前来攻城的兵力也不会太多。而且,他们里应外合,那么,来的军队定是轻骑兵。”

谭总兵低头一想,点头道:“小兄弟,那,为什么不调城外士兵进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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