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四殿难为天命(1 / 2)
青光剑影,一柄青柔剑蓦地刺出,指向少年郎左肩。
使剑是一少女,双目柔情似水,修眉端鼻,颊边伴有梨涡,妙曼芳体初成,却是绝代风华曲线绝伦,容貌秀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
剑光反射到她的面门,更显得她肤呈晶莹,色泽剔透,白衣缥缈,马尾黑丝裹着金丝发带,同身体前倾,发丝跟发带顺风往后飘去,身近与直尺的少年郎有一顷刻间的对视,陡显红晕,娇羞之色!
那少年郎灰服长袍,长发飘飘,头顶银色发带,亦是马尾,刘海三七,左发止于左耳,右发轻捶于右剑眉之边,鼻梁高挺,俊美双眸炯炯有神,见女子刺剑袭来却是白皙如雪的脸颊也是微红。
少女剑招已用老,眼见伤及他左肩,他剑斜一挑,恰好剑头挑在了少女的剑头上。
少女横剑蓦地斜向上方移去却未脱手,随即顺势后转一周来了个秀女蹲,剑身划了一个绝美青圈,又是挥刺向少年郎的左腿。
少年郎眉目一挑,含送秋波,引剑下垂竖剑一格!铮的一声响,双剑相拼,嗡嗡作声。
一个秋波荡漾,一个含情娇羞,双剑剑光霍霍,已拆了数招,剑法迅捷,却有余地不见全力相搏。
练武场东边上座坐着四人,上座四人即是二姑两夫,身穿长袍头系金丝发带,亦是马尾统一服饰,不用脑想便知是同一宗门,均为四十余岁已入中年年纪。
第一个道姑面如白玉,端庄雅致,却脸色微微干黄,眼角尾纹紧凑,像是平时操劳所致,五官犹如雕琢般却显柔美,方可见年轻时的明艳,且是不可方物的那种。
紧挨的是一下颏胡渣茂盛,白皙颈部却是铁青着脸,嘴唇紧闭,五官俊朗倒是有种不可亲近的威严感,好似此人生活中不容易亲近。
靠右中年男子马脸黑须,肤质油腻,须长覆颏,右手捻着须,冷眼细看对战场,心中揣摩透彻,却是看破不说破。
再靠右又是一道姑,面如晚霞,气如秋霜,柳叶眉、丹凤眼、阴沟鼻、薄情嘴、却只有少许皱纹不同上一个道姑,如上一个道姑是操劳半生,定想此道姑是享得半生福。
四人座位相聚不足一米,两道姑加以长须男椅后站着二十余名男女弟子,而胡渣男后却只有区区四人皆是岁数不一的少年。
只见眉目之间都有相似之处,加之场上对战的青年男子,五人一看便是亲兄弟,且是跟胡渣男如有模子相复而成,虽有大同小异但也不难看出是一父五子!
其中有一个有些各异,小半像与前坐之人,大半却是像与旁侧的有些黄脸道姑,相貌极为俊朗却又有她的琢玉明艳,也是不可方物那种,肤色不同于父母的白皙却是浅黑。
眼见少年郎跟少女已拆了二十余招,剑招越来越紧,兀自未分胜负。
长须男子打了个哈哈,边看边调侃道:“婉柔师侄跟澜清师侄,两人不亏是天宗的翘楚后生“。
”秋波剑法精妙,含情剑招亦是绝伦,眉来神功不可方休,眼去功法亦是生生不息“。
侧身看了看几位上座的人兴味索然又道:”不知三位可否告知,此等精妙绝伦的鸳鸯戏水,男女双修剑法从何而来?难不成我们天宗有此等剑法不是我知晓的?”。
这话倒是看出了精髓所在,刚才对剑二人确实是虚招百出,少年郎暗送秋波,少女含情脉脉两者眉来眼去持剑相拼,倒是没有比试的意思更像是一对戏水鸳鸯在舞剑。
身后的众多弟子都听见了纷纷作笑,除了刘垂严其他各个门下男女各占其半,好几个女弟子格格娇笑,练武场上的庄严肃穆的气象,霎时间一扫全无。
说话的长须男子是天宗的五行峰的峰主之一,白千层峰,峰主:寒秋,此人生性冷冽,说话如冰封寒铁,一般不说话一言语便是句句刺骨,讽人心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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