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方参谋的野望(1 / 2)
“哨兵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正好我带你这傻大头兵,今天武警叔叔教你怎么重新做人!”方参谋似乎特别高兴,忍不住多聊几句。
“方参谋,您老千万别这么说。要按您的说法,我这当兵还是犯错误哈!咱苟伟是有为的好青年,苟利国家生死矣,岂能在乎马革裹尸还。再差劲也是个好钢打好铁回炉造一回对吧?”苟伟说起话来没完没了,最大的问题在于说话带动作,一会左边说一会儿右边说一会儿跑前边说。
方参谋真是后悔拉话题,这得多欠啊没事找苍蝇玩,“打住,s。你说话能别像苍蝇吗?”
苟伟很伤心,一摸发黑的良心痛心疾首的:“方参谋,伤心啊。有这么说战友的吗?”
“闭上你的臭嘴,听叔叔给你讲站岗的故事。这是给你开小灶,要懂得感恩,别三五不着六的!”方参谋果断转移话题,但不知为什么他还是很乐意与苟伟聊天。
苟伟果断不说话保持与方参谋并排走,他知道真惹怒了方参谋挨一顿打就白挨了。黑灯瞎火的正是敲闷棍的好时候可不敢得罪人。
“咱们这么在营区里巡完在营区外巡,这叫移动哨。你别以为这么大一个营区就这一个岗哨。还有明岗,就是大门那个岗哨。还有暗哨,就是藏在观察视线良好适合放冷枪的地方。明岗和移动哨起的震慑作用,暗哨才起警戒作用。”
方参谋每说一句话苟伟习惯性地嗯一声,这也是他在地方上与人谈判带出来的不好习惯。这让方参谋很恼火,觉得苟伟这家伙是在讽刺他。
“能不能嗯嗯嗯!属苍蝇的?”
苟伟立即闭嘴,却还是满脑袋官司,这蚊子的叫声他知道,苍蝇呢,没听过啊。苟伟准备不耻上问,一想着这漆黑的夜是敲闷棍的夜还是忍了。跟着气喘吁吁的跑。
“你看你,走个路都喘,真是欠练。士兵,请保持在我一巴掌之内。”方参谋将枪别到左肩上朝右伸伸手,苟伟立即跑到他一伸手就能打得着的地方,更不是敢多嘴多舌,这可是挨打的节奏。
“你知道这地海拨多高?”
“报告,不知道。”苟伟本能地说不知道,可想起什么“报告知道!”
“你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
“等一下哈,我看一下手表。我手表上有气压计!我换算一下就是知道高程。”苟伟忙摇起尾巴谄媚地看了看表测了测,“报告,此地海拨应为一千五百六十七米!”
“我们都只知道这里海拨一千六百米,你这测得这么精细,不错啊!你小子好东西挺多的啊!”方参谋深深看了一眼苟伟这坏小子,心里要说不羡慕那是假的。到现在为止他手碗上都没一块表,也就一个卡时秒表代替了。
最主要的原因是一般的表在高原戈壁它看心情,见着森林草原跳得欢,见着雪山高原他就挺尸不动。非一般的表没有嫌环境的坏毛病却把自己装得太清高——一个字表述就是贵。像苟伟这样带着气压计的表方参谋想都不敢想。
“过奖,过奖。我也就这点玩意儿还行。”苟伟脸皮很厚,恬不知耻地以为方参谋夸奖他。
“过奖?我有奖过你吗?一会儿弄个大哥大,一会儿弄个世界名表,你是不是来旅游的啊?”方参谋真有点不适应现在的新兵状况,难道现在的社会已经发展到如此发达的程度,感觉有点落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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