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零零章 新妇(1 / 2)
第二日一早,大黄回来时,垂头丧气地回来,钻进狗窝里,谁叫也不出来了,把小暖一家子心疼坏了。秦氏问送大黄回来的玄其,“这是怎么了?”
玄其耿直道,“大黄与三爷比了一晚上一次也没赢,所以不高兴了。”
“姐夫坏!”小草嘟起小嘴儿,秦氏也心疼大黄了。
对三爷这等幼稚行为,小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这样做有用吗,大黄是狗不是人啊。
这时,丫鬟春花回来了,小暖带她去了书房。春花回禀道,“陈先生摔在家门口,磕破了脸。”
小暖点头,“辛苦了。”
春花惭愧道,“不是奴婢干,是陈夫人干的。他们在马车上吵了一路,回到家门口陈先生被陈夫人推下了马车,磕破了脸皮。”她准备好的一桶泥都没用上,春花觉得好可惜。
小暖肩膀抖了抖,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奴婢出城前听城里人传着,说柴智岁昨晚没有进洞房,睡在外屋了,为此柴家已经闹翻了。”
这消息传得还真快。之前小暖觉得方挽离嫁给柴智岁还有点糟蹋了,得知了血书的事儿,小暖觉得是谁糟蹋谁还说不定呢。柴智岁是混账了些,但与方挽离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虽说没有传的那般夸张,但皮场街内也的确不平静。站在新房里的赵氏,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儿子,脸比锅底还黑。
柴智岁院里的婆子低声道,“二爷以前也醉过酒,可都是第二天就醒了,昨晚明明喝了两大碗醒酒汤的,怎么还醉得这么厉害呢。”
方家的陪嫁婆子立刻解释道,“平常的醉怎能跟喜宴一样,二爷吃得酒多,心里又高兴,自然醉的厉害了。”
赵氏沉脸看着旁边没一点愧疚的方挽离,怒问道,“他醉了也你更该伺候好他才是,为何让他睡在地上!”
方挽离神色坦然地福身,“是二爷自己嚷着要睡在地上的,儿媳无能,扶不动他。”
“不可能,我儿怎会想睡在床下!”赵氏气坏了,自打太后赐了亲,儿子没一天不惦记着娶媳妇,她本来还怕儿子洞房时把方挽离折腾坏了,没想到却是这么个结果!
“来人,将二爷弄醒了!”婆子唤了半天才将柴智岁弄醒,柴智岁晕乎乎地吧唧吧唧嘴,婆子立刻递上水喂他喝了。
柴智岁喝完,晃悠悠地站起来伸手就要抱方挽离,“夫人,来!”
方挽离让开,冷冰冰地道,“二爷,母亲在呢。”
柴智岁这才看到脸色铁青的娘,嘿嘿笑了,“娘咋不等着我和媳妇去给您磕头,自己就跑过来了?”
赵氏脸都气歪了,“我等得到么!昨日你为何睡在地上?”
柴智岁嘿嘿地笑,“床上太热,儿子受不了,夫人今日一定要铺上竹席。”
方挽离没吭声。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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