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8章 造化仙王白海禅!(2 / 2)
相对于消失了所有相关记忆的天妃乌摩,三皇的记忆,倒是一点儿没丢。
也正是因为一点儿没丢,才不禁流露出了发自内心的震撼情绪。
“我等谢过前辈救命护界之大恩!”
天皇似是想到了什么,神色肃然,冲着四周虚空拱手道。
其余二位皇者,有瞬间的摸不着头脑,却也反应了过来,齐齐行礼。
救下他们三个,击败了神族。
这份儿恩德,实在太重太重。
“也不过做了一些该做能做的事情罢了。”
“留给你们的那道神通,就没有收回的必要了。”
“我倒是很想看看,你们是否能让其爆发出更为夺目的光彩。”
似有似无,充满懒散的声音响起。
肃然紧绷中,三皇也不禁微微放松了一些。
不管这个神秘的存在什么来历。
既然他愿意出手,玄黄大世界便多了几分安宁。
也给他们争取了一定的时间。
时间,却是不怎么值钱。
千万年时光,眨眼即过。
时间,却也是最为值钱的。
再多的金钱,也买不了时间。
而且只要时间充裕,这场针对玄黄界的危机,便足以彻底消散。
“我等谢过前辈!”
三皇齐齐对视中,行了一个半师的礼仪。
似是一只袖子扫过,三皇存在的痕迹,便被彻底抹除。
留在玄黄界中的天皇镜,地皇书,以及人皇笔,不由齐齐一颤。
几乎是在同时的瞬间,俱都感应不到了各自主人的存在。
“这不可能!”
地皇书器灵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巨大意念响动。
纵然三千世界,强者如云。
想要同时抹除三皇的存在,却也是绝对不可能的事儿。
“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我已经决定了,在轮回中,等待大局的开启。”
天皇镜中,传出一个意志相当坚定的女声。
“你疯了,你可知其中凶险?”
“一旦出了错漏,可就永远都不可能回来了。”
人皇笔惊骇无比,大吼道。
“可同样也是机缘,这事儿我已经决定了。”
天皇镜微微光芒一闪,灵性似在刹那间,减弱了不少。
“动作倒是够麻利的,我说你倒是等等我啊!”
地皇书的气息,也减弱了不少。
“你们这是要干嘛?”
“这么大的摊子,就真的不管不顾了吗?”
人皇笔极为抓狂崩溃道。
“谁让你自己抓不住这个机遇的。”
“这里的一切,就全都交给你了。”
“但愿,我们还能有重新相聚的一天。”
淡淡意念声,愈发的低沉,直至无声。
“那好,便等你们回来!”
沉默许久,人皇笔满是无奈,满是期待的声音响起。
有些事儿,一旦开始就没有退回的可能。
既然这样的话,除了耐心接受,还有别的选择吗?
一只小巧玲珑的笔,微微晃动中,冲天巨长。
一座山岳,高高耸立。
一道青年身影,自山岳之内踏步而出。
虽然无法选择转世轮回,拥有真正的血肉之躯。
体验一番别有滋味的生活,却也可看做是人皇笔的修行之一。
时光荏苒,无情而过。
曾经的真是,已然成为了缘故遥远的传说。
对于这个位于大离王朝,龙渊省第一世家方家中,某个眸色灵光闪动,十五六岁的青衣小厮少年而言。
眼下最为重要的,是偷摸学到一些武功。
开启武道修行,最为基础的肉身十重境,彻底摆脱奴才的身份。
以方家的家规严格,青衣小厮是绝不能学方家武学的。
可这世上,胆大的存在,终究还是不少的。
一切的故事,就如原本的生命轨迹一般。
偷学武功的少年,月黑风高的夜色中,发现龙渊河上漂浮着一具尸体。
虽有些说不出的天然畏惧,冥冥中宿命的抉择,还是让少年选择将那具尸体拉上了岸。
强撑着最后一口气的尸体,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打量着少年的眼眸,似是有些说不出的诡异。
不知是否真的别无选择。
方家使出了全部力量想要获得的至宝九窍金丹,以及一卷关系着重大宝藏的蛟龙黄泉图。
最终,轻而易举落在了少年身上。
好运,自然是极大的好运。
好运背后的谋算,却不是此刻的少年,所能理解的。
一枚可以彻底改变肉身资质的金丹,缓缓靠近胸口。
一只手,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
本该落入心脏,改变少年肉身资质的九窍金丹,落入了这只手中。
相对于方寒的目瞪口呆,那本该含着最后一口气,形容死尸般的白海禅,满是凝重警惕。
一个翻身坐了起来。
麻利的动作,看得方寒不由更加懵逼。
从小的生活环境,铸造了方寒谨慎小心,至于有几分奸猾的性格。
虽然没什么佐证,也有太多的想不明白。
一瞬间,方寒还是得到了确定答案。
自己,落入了圈套之中。
“我是应该称呼你白海禅,还是造化仙王?”
虚无时空如风吹拂而过的水面,褶皱而起。
一道青衣身影,悠然踏步而出。
手心里,还拖着一枚九窍金丹。
“是你?”
看着这道青衣身影,造化仙王一缕意志化身之白海禅,说不出的惊讶。
以至于隐隐嘴角眼角抽搐,这个状态看起来,就只有一个词汇能够形容——心惊肉跳!
“无数岁月中,他已然转世太多次,而你也寻了他太多次。”
“以往懒得搭理,现如今却是不搭理都不成了。”
“因为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不提一脸蒙圈的方寒,白海禅的眼皮嘴角,抽搐抖动愈发明显。
“就一定要做的这么绝吗?”
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语,说不出的寒气十足。
至少,方寒已然如石像般呆然立在了那里。
仙王的境界,是个无法想象的存在。
哪怕一丝念头,真正爆发下,也绝不是目前连最基础武道,都不曾踏入的方寒,所能承受的。
“这不是绝不绝的事儿。”
“至始至终,这都应该你们和他的事儿,与我并没什么太大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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