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零六章 阿谀7(1 / 2)
司徒沢与拓跋胤离和娇娥形成了一个奇怪的三角,他们站的不远,说的话几步之内都能听得清楚。此时,这三个人已经沉默许久。脸上的表情各异,但看得出来无一不各怀心事。
好在司徒沢带来的士兵们都在那片腰地搭建祭祀丧台,没有注意他们这边的情况。一个个士兵都在埋头苦干,争取能尽快搭建完丧台为叶蔺风光送行。
司徒沢回头瞥了一眼士兵们,见他们都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丧台,才放了心,开口问眼前的两位女子道:“公主,还有这位姑娘,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娇娥所说的话。还以为娇娥是生气才说出的气话,便有些不高兴她:“这位姑娘你怎么能胡说呢?”
不过娇娥并不看他,也没有回话。她只是盯着公主,公主也没理司徒沢。这下好了,两个女人都对夹在中间的司徒沢视而不见。虽然委屈,可对于公主他还是心怀愧疚,无法任由她放任自流。所以就还在两个人中间隔着。
娇娥走过去,司徒沢就堵了路:“姑娘。”
“走开!”
司徒沢像一堵墙,就堵在两位女子中间,不让娇娥过去。
娇娥被司徒沢拦的不耐烦了,就隔着司徒沢对拓跋殷离大声地说道:“你是想早点死吗?”她推了一下司徒沢,想要走过去:“走开啊!她都要死了!”
“姑娘!”司徒沢挡在了拓跋胤离的身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娇娥,他皱起了眉,显然是对她方才说的话很是生气:“你怎么能这样对公主说话呢?还敢咒公主死?”
“你根本就不知道公主的事情。”
“我……”
娇娥听拓跋胤离说过她与司徒沢之间的故事,所以当司徒沢不明所以地说出这些话来的时候,娇娥就不悦地睨了他一眼:“怎么,你以为你有多了解公主吗?那你为何看不出来公主的病症有多严重。”
司徒沢哑然失语,他确实不够了解公主。一直以来,在司徒沢心中:拓跋胤离也就是天下人眼中的那位妙手回春、医术高超的医女。虽然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她人美心善,所以在百姓心中是以为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但对于她的成长经历,以及其他的事情,司徒沢根本就不了解。
娇娥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声音有些大,便绕过司徒沢,压低声音对公主再说一句:“你既然有事情要做,那可就要多活几天才行。”拓跋胤离一愣,瞪大了眼睛看着娇娥。
“怎么?还是你想在这里待着,受了湿寒可能连几天都活不了。”
拓跋胤离怔住了,脚下的步伐也停下了。虽然她已经做好赴死的准备,可在临死之前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你不是说我只能活十天吗?”拓跋胤离紧张了起来,她咽了咽口水:“难道还有医治的方法?”
“我倒不是不想死,只是那件事情我必须要做。”拓跋胤离觉得自己必须要说清楚,她是为了完成最后那件事情才问娇娥活下去的方法,不是为了自己的私欲。
娇娥内心堵着一口气,不太开心,听到她的回答后就说:“那你就和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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