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李舜臣我对不起你(1 / 2)
离岛西侧,有一岛屿唤做长岛,上有居民千余。两岛相聚十几里,原本隔海相望,倒也相安无事。只是到了灵帝年间,难民激增,两岛人数日趋饱和,可这离岛周遭,优质渔场只有那一块,远不足以供应两岛所需。若是远洋打渔,收效必然降低,更增添许多风险。于是为了争夺渔场,屡有摩擦。
原本离岛人多势众,自是可压过长岛一头。可谁知这长岛突然冒出一股贼人,擅使飞刀,战力惊人。领头的贼人姓周,力大无穷作战勇猛,每逢两方冲突必然身先士卒。他手下还有一蒋姓贼人,腕力惊人,更有一手飞刀神技,便是相隔十几米,也能命中绳揽,击落船帆。
好在乡民冲突,对方也知留手,虽然难免受伤,但还没弄出人命。只是此消彼长之下,离岛便落了下风。
原本离岛众人是打算自认倒霉,咽下这口气,可因为陈云的出现,太史慈竟然也来到这离岛之上,便有了一较高下之心。
太史慈久经战阵,说起军事自有一股自信气势,沉声道:“吾虽擅射,但听征叔所言那贼人人数过百,待得离得近了,终归还是落为近战跳板拼杀,何况那贼人飞刀确是海战利器。即便胜,恐怕也会损失惨重。若是再给我两月时日,操练弓手,方能有几分把握。”
司马征也是多年军旅,知道太史慈所言非虚。离岛乡勇人数虽多,但那周姓贼人手下皆是亡命之徒,恐怕近战拼杀非其对手。
“两月?不瞒子义,如今离岛存粮只能供应月余。前日我族弟田九船队出海远洋,遭遇风浪,只余两船返回。如若岛上环境再无改观,恐怕我们只能遣返乡民了。”田七身为族长,整日操劳岛事,他如今不过而立年纪,头上却有了不少白发,应是日夜操劳岛事所累。想来田宁儿性情,也与他整日忙碌无法兼顾有关。如今说起这事,双眉紧锁,显然颇为苦恼。
这愿意前往离岛避难的乡民,都是在坐之人的故交亲友,若是遣返自是心中不愿。只是如此形势,却也没有良策。
靳车之父靳喜也叹道:“唉,这年头连年灾荒,粮食珍贵,便是有钱也难以买到供应岛上之粮。”他家里余财颇丰,怕众人提及买粮之事,就抢先出口。
田七虽对他如此行径心内微恼,却也知他所说乃是实情。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不如就和他们拼了。谁还不是一个脑袋两只手,老子就不信还打不赢那姓周的。”铁犇虽然口头强硬,可观他右臂带伤,方才打铁邯之时也是用的左手,显然之前交手多有吃亏。
田七也知铁犇此言是怒火攻心,微微一叹无奈道:“我看还是暂时遣返乡民吧,待得子义操练妥当,我们再迎回,也不算迟。”
众人心知迎回之说只是安慰之语,避居离岛者大都穷苦出身。如今遣返回籍,即便不遇匪患,只怕也难以捱过饥荒,何况还有官府课税徭役,恐怕再见面就是九泉之下了,厅内一时气氛凝重。
“咳,云有一策。或可解这一时之忧。”
众人齐把目光看向陈云,田七更是惊喜道:“献之有何策可解此局?”他邀请陈云更多还是因为之前冤枉错怪之事,却未曾想道这年轻人竟然真有办法。
陈云长身站起,笑道:“说来也巧,云避居之地,常有倭患。那倭人虽然矮小,但委实悍勇,拼杀起来毫不惜命。后来族里为了避免伤亡,便做了一种船。”
太史慈关心武事,也听说过倭人勇猛,倭刀锋利。若是能抗倭人,定然也能抵抗海贼。急问道:“献之所言之船,是为何物?”
陈云望着众人的目光,沉声应道:“此船名叫龟甲。较之寻常船之相比,此船并无甲板,乃是以密封合闭而成,船首装有撞角,船身上覆铁皮。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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