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章女人的腰,夺命的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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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我就在想屁吃,不过我想的就是这个屁”宁远极其没有下限的调戏道。

“你”心中一阵气恼的慕思思顿时不知道说什么了怎么把一个如花似玉的美少女,比作屁

刚才调戏李大牛的慕思思,终于明白他的心情。一直调戏他人的慕思思,竟然遇到了对手。她还是第一次失态,竟然还是因为调戏不过他人。

“看招”宁远趁着慕思思恼羞成怒的时刻,抬起有几个针眼的刀,朝着慕思思直直逼来。

不过这一次慕思思却没有慌了身,头往后倾斜,身体往下压,套脱了迎面而来的一击。心中不禁冷汗淋淋,这一击如果没有逃脱,自己真的就要凉了,这个男的怎么下死手

慕思思终于放弃了逃脱的心,一手一个金针,这一次必须给他一个教训,不然下次还不知道怎么报这一箭之仇。

腰身倾斜的慕思思,金针在手中化为乌有。一道金线被射出,在月光的映射下,似一条夺命金蛇朝着宁远撕咬过去。

就当慕思思拿起金针的一刹那,她还以为拿出银针了,因为实在是太轻了一点都不像是四十多斤的东西呀

宁远俯身看到胯下的慕思思,从怀中掏出一道神秘之物,下意识一转刀身抵挡。刹那间,金针在刀尖的地方打出一个孔洞,仅差分毫就穿过了宁远的脑袋。

胜负与生死就在这一刹那,刀尖由于庞大的力道而崩坏碎裂。慕思思看准时机,又是一针,顺着刚才针眼的方向又投出一击。

这时刚才碎裂的刀,又是一道碎痕落下。残落的刀片,一下子落在了慕思思的脸上,慕思思下意识的闭起双眼,无能为力的让刀片划过脸上。

不过由于没有冲劲的刀片,并没有在练体的慕思思脸上划破一个伤口。而宁远舍身一击后,仓促回防,可还是抵挡不了迎面而来的金针。

金针化为阎王鬼贴,收走了宁远的性命。额头处一个针孔状的印记流出涓涓血液,紧接着宁远睁着眼睛,死不瞑目。

刚才奇怪的对战,又引发了奇怪的姿势。宁远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力,双眼睁着趴在慕思思的身上。他生前没有碰慕思思一根手指头,可死后竟然做到了。像极了书中写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身体一阵无力的慕思思,没有办法把身前的死尸推走任由他趴在自己身上,如果只是这样还算好的,宁远的双手正好不偏不倚的摸着自己的胸脯。慕思思无奈,又气恼的瘫在地上等待身体恢复。

一盏茶的时刻,慕思思恢复了不少气力,一脚踢在宁远的裆下,两个东西碎裂声异常的大宁远死了还遭了这么大的罪,真是让人心疼。

被踢开的宁远,摊死在路边。只留下面色潮红的慕思思暗骂不已:“到死都改不了你的风流模样,呸”

慕思思对战宁远的时候并不是那么好过,而宁远一直抱着戏耍的心对战慕思思。如果不是一着不慎被慕思思杀了,造成满盘皆输的局面,慕思思还真的伤不了他。“巅峰状态下的武徒可是很可怕的。”就像慕思思曾经杀的那个杀手,那个人就到了普通人的最强状态,差一点把慕思思给杀了。而宁远一开始抱着杀死慕思思的心,她恐怕撑不过三招。

刚骂完的慕思思,暗道不妙。自己完全没有杀宁远的心,刚才被逼无奈失手杀了他修仙的宁远,其父亲可是武士境界的高手万一找到自己该怎么办

心中慌乱不定的慕思思抽走了宁远额头上的金针,忍着恶心把伤口做了伪装。收走了地上散落的银针,拿起一片碎裂的刀片,在宁远的额头上左划划,右划划。

随后便抬起三个死尸,摆出一副交战最后同归于尽的模样,想要骗过宁远的父亲。捡起地上自己碎裂的衣服,托着硕大的胸脯灰溜溜的回到“慕府”

天已经蒙蒙亮“慕府”内,几乎除了慕卿所以人都跑到钟柔的房间外,听候指令可钟柔还有慕羞正彻夜不眠的询问慕骄昨晚发生了什么,一直没有开门。只是交谈的房间里,二夫人却不知踪影。

慕思思刚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发现哥哥已经不知踪影。看到自己十五年一直陪伴自己的床,慕思思一阵疲倦使眼睛不停打架。

这几天可谓是她这十几年最累最充实的几天了,天天累的肌肉酸痛,气海空荡荡。刚趴在床上慕思思就睡着了,梦中她梦到自己和哥哥见到母亲,见到了父亲

“什么你说远儿死了”一位男子拍起椅子站起来,吹胡子瞪眼的。

宁府内一群下人,抬着一堆烂肉,一个胖子,还有一个额头尽是伤痕的男子。宁远的父亲宁波,双目红润的盯着地上躺着的儿子。

“回府主宁少主死了”下人大气不敢出,低眼看着面前的男子。

宁波抬手一掌打在下人头上,无故遭罪的下人七窍流血而死。宁远是宁波的独生子,而宁远的母亲生下他后便辞世而去宁波再无婚配,一直都是独身一人向往大道。突然为自己传宗接代的孩子死了,他的心突然碎了一半,不禁吐出一口鲜血

“宁兄在吗”从外面传出一道粗粗的声音。

刚死了儿子的宁波,听到不请自来的声音,没有一点好脸色,怒声:“谁呀没事别来烦我。”

“是谁惹得宁兄如此生气”来者推门而入,面容亲善的盯着脸上苍白的宁波。

李成烈顺眼望去,震惊的看着地上整整齐齐三具尸体,里面竟然包括了宁波的爱子,怪不得这老家伙发这么大的火

随后李成烈心中暗喜,我儿子死了,你儿子也死了,但是老子还有一个种,哈哈哈

登门的李成烈想着与宁波商量抓慕思思,以便得到她手中的功法,可宁远死了,他转念一想。“要不我把这祸端嫁祸给那个姑娘,反正他也不知道儿子是被谁杀得这样我就不用跟他平分那个功法了”

“那个宁兄,我可能知道是谁杀的你儿子”李成烈欲语还休的盯着面目憔悴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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