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五十章银矿(2 / 2)
白无敌点点头,接着说道:“常言道是‘客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亲爱的!并非小弟前后言语自相矛盾,出尔反尔,也不是小弟忽然一时心血来潮,又怀疑何皇后的为人,而是一种力求万全的心理。我们有千种理由,万种信心,相信何皇后的人如其面,慈祥仁蔼,但是,万一有任何其他的意外?”
韦婉儿此时倒是为白无敌这种突然而发的意见,一时想不出道理来,只是微蹙着眉梢,轻轻地反问道:“依兄弟之意?”
白无敌立即说道:“小弟和亲爱的即刻起程,转向天住山青鱼城堡。”
韦婉儿大为意外地啊了一声,白无敌又接着说道:“何皇后对于青鱼城堡的途径,陌生不识,我们当可充作向导,再则,胡黄牛和霍子伯这两位一医一偷,想必也在最近期内,要前往天柱山,也正好趁此机会前往相会。”
韦婉儿姑娘当时一听白无敌如此胸有成竹地侃侃道来,不觉为之芳心大慰,一朵笑容,绽开在脸上,虽然是儒巾青衫斯文一脉,却是显得娇媚动人,当时胡多多含着笑意说道:“兄弟!你如今处事如此练达,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既然如此,我们还是早些起程,以免有所耽误。”
说着话,右手轻轻一按马鞍,飘飘地落在马背,人在马上回眸笑道:“兄弟!如今你没有坐骑,深野荒郊,寻找不便,委屈你与我一骑双跨如何?”
说着话,立即转身一点而起,落在马背之上,坐在胡多多身后,两个人身子互相依偎,白无敌与自然伸手前去
这五个字,每一个字,都仿佛是胡多多姑娘那种哀怨的眼睛,在凝视着白无敌的心灵深处。
白无敌明白,他比谁都了解胡多多留下这几句话的心情,但是,白无敌虽然明白,也徒然对胡多多发着无限的歉疚不安之意而已,纵使胡多多姑娘此刻当面,白无敌又能如何去安慰她?
一种极其不达发而又难以自遣的意念,盘踞着白无敌的心里,使他愕然地呆在那里,默默没有讲话。
韦婉儿一阵羞意过后,忽然想到:“遂宁公主既然知道此地是我和兄弟,为何她要隐而不见?”
如此意外一顿,转而又发现白无敌在那里默默无言,连忙说道:“兄弟!
遂宁公主为何躲而不见,我们去附近找一找好么?”
白无敌一惊而觉,不由地随口说道:“恐怕人已经去远了。”
丛慕自姑娘一听白无敌如此说法,感到极为奇怪,连忙又追着问道:“兄弟!你怎么知道她去远了?难道你知道遂宁公主为何如此与我们避而不见的原因么?”
白无敌被韦婉儿姑娘如此一问,不由得一时间答不上话来。支吾了半晌,只是说道:“小弟见她在树上留字,自然是不愿意见我们,既然是不愿意见我们,是此时必定是去之甚远了。”
白无敌这几句话,乍听起来似乎是理由充足,振振有词,但是,稍微留意的人,就不难听出他是勉强找出一些夺理之词,以掩饰他一时之失态。
韦婉儿姑娘是何等精细的人,焉有听不出来之理?当时她觉得白无敌突然如此言语失常,一定是心情异常紊乱?
胡多多心里如此一转,一双眼睛,凝神注视着白无敌,转而跟神一扫,又看到那棵树杆上所刻的那几个字。这一瞬间,一个突然的意念,顿时袭上胡多多的心头,像是一股冷泉,从心头一掠而过,使她禁不住微微地打了一个寒噤。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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