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零八章蹬羚部落的首领(2 / 2)
遂宁公主抬头望了望天色,道:“不要了,他那身罕见的武功没有一个人能制服得了,你快拿袋水来,我们先把他弄醒”罗戟一愣,道:“救他,你”
遂宁公主凄凉的一笑,道:“我得不到便要设法毁了他,这胡黄牛正是一个极好的对手,唐昭宗夺他妻子,又伤人夫,这个罪已够他受了”罗戟一惊,道:“这么说今日之结果在首领预料之中”
经过清冷的水一淋,胡黄牛顿时清醒了过来,他目光含着泪水向四处一望痛苦的颤动了一下,道:“那狂徒呢?我要和他再拚一场”
胡多多冷冷地道:“他走了,现在有两条路,一条是我杀了你,你永远不能报仇,一条是你加入海神旅,我负责把唐昭宗的人头拿下来,替你出口鸟气”胡黄牛沉思了一会,道:“我选第二条。”胡多多冷冷的一笑道:
“很好,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你要他的人头,我却要他的心,只要我们合作好,我相信心可如愿”
一旁疑立的韦婉儿听得心惊胆颤,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她以手臂作肘轻轻碰了霍子伯一下,霍子伯摇摇头,轻轻的道:“我们认命吧,谁叫我们师门的令牌握在她的手中呢。”
语音甫落,遂宁公主已扬起一阵得意的大笑,恍如一个大漠的主宰者,领着海神旅的人向漠野里进行
苍茫的暮色缓缓的洒了下来,唐昭宗摇幌着身躯,沉默的移动着蹒跚的步子。他恍如没有一丝灵智存在,连自己要走到哪里都不知道,汗血宝马紧紧跟在他的身后,唯有过匹神驹才能了解他的痛苦,唯有它给了他无比的慰藉
“我必须挣脱出感情的囚笼,永远的忘了她,否则我将没有什么作为,而辜负了我这身武功”
一股豪情自心底抒发了出来,暂时掩去了他心中的悲伤,他好象忘却了身外的一切烦扰,在坚毅的嘴角上又复现出一丝浅浅的笑意。
“皇上,皇上,你等等我”他的笑意犹如一片脱落的枯草似的随着这声传来的隐含情意的呼声而隐退了,这熟悉的声音好象一柄剑刃似的穿入了他的心里,使那陡长的雄心极快的又幻灭了,他凄凉的一声大笑,回身吼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他以最沉痛的语声说出了心中的悲伤,希望能凭着这严厉的语声把一路跟踪而来的何皇后喝退,可是,当他瞥见何皇后惊惶的站在那里时,他的心不禁又软了。
何皇后摇摇头,道:“我不要回去”唐昭宗冷静的道:“你必须回去,否则我将被人误会拐带良家妇女,这个罪我受不起,对于你也没有好处,可能会有更难听的话传出来”
何皇后眸含奇光,泣道:“你可以带着我走,天涯海角我都跟着你,我们躲到没有人的地方,让我们追回那些失去的爱情”唐昭宗不敢和她幽怨如梦的眸子相接,他唯恐自己那份尚水那些不中听的话会伤了你况且天地虽大却没有不碰面的地方,我们自认为脱除了烦恼,却不知正陷入了罪恶”何皇后含着晶莹的泪水,蓦地昂起头来,她此时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只希望能和唐昭宗长相厮守,世人对她的一切看法,她根本不放在心上。
唐昭宗心神一颤,脑海中疾快的忖思
住了他,使他整个心神都溶化在双方的爱情里。
时光在默默之中进行着,两人只觉得时光短暂,在这仅有的温馨时光中,谁也不愿轻易破坏了这富于诗意的情调,连那驰来的数人到了身旁都不晓得。“嘿”唐昭宗正闭着双目沉思过去的种种事情,突然被这冷嘿之声惊醒了过来,他双目才睁,便见一道闪亮的剑光在自己的眼前跳动,泛射出一片刺目的寒光。
唐昭宗一惊,冷冷的道:“你是谁?”那身穿大红袍的青年人嘿嘿一笑,道:“乌晴火爪紫金龙,驾剑云出落碧洞空我是‘白无敌’,阁下大概知道我是谁了?”唐昭宗暗暗一骇,满面惊异的望着对方,在三仙六隐中,他深知白无敌的剑法是当世最诡异难缠的一种最偏激的路子,顿时对这青年人多看了几眼。
他急忙推开了何皇后,道:“凯瑟琳,有人找上门来啦”何皇后恍如熟睡了似的,整个面颊在苍白中透出了红晕,她抓住了唐昭宗不放,叮咛一声,道:“不要理他们”唐昭宗正要说话,耳际又响起一个声音道:“雁自南来,翅分东西头向北,唐昭宗,你当不会忘了我南雁这个老朋友吧”
唐昭宗没料到一连来了这么多的高手,连南海孤雁也到了,他回头向后一瞧,只见南海孤雁和弱水一尤并排疑立在他的背后,他淡淡的一笑,道:
“原来还有二位”弱水一龙嘿嘿一笑,道:“龙从海起,眼视日月口朝天难得阁下还记得在下,我们可得好好叔叙别后相思”
唐昭宗只感到脸上一热,他心里自觉非常的不好受,顿时有一个意念如电光石火样的涌进了脑海之中,疾快的忖思道:“这三个高手为何会这样巧妙的聚合在一起,而出现在这里,我对付他们其中一个当然不会怎样,若一个对三个那就准败无疑了,看样子这三个没有联手之意”
唐昭宗今非昔比,经过的场面也大的多了,他此刻虽然还隐在一种温柔的感觉中,但他用最快的方法想出对付这三个人的方法,不禁把利害得失都算计出来。
他缓缓的回过头来,白无敌手上那柄冷寒的剑刃仍然在他的眼前晃动,几乎在这一回头间到了鼻尖,他神色大变,狠狠的瞪了白无敌一眼,吼道:“拿开你的破剑,我唐昭宗是何等英雄,岂会受你这种侮辱,倘若你不识趣,我杀的第一个就是你”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何以在这三个人出现的刹那,那平静的心绪会突然烦燥起来,他历经无数次的死劫,会过不计其数的英雄豪杰,却没有象今日这样恐慌与不安,恍如大难即将临头一样,竟觉得世间原来竟是这样的恐怖。
唐昭宗仅能听清楚这几个字,后面的话含糊不清,他分不出来她说些什么?
他的心神骤地一颤,目中的泪水几乎要涌出来,那股不祥的预感愈来愈浓,他真怕何皇后真的死在这里,使他含恨终生
白无敌被唐昭宗狂傲的语声激得大吼一声,向前大大踏出了一步,他面上的肌肉抽搐,气得怒喝道:“你有种和大爷拚拚看,是我杀了你还是你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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