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许沐晴的报复,无条件护着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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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沐晴郑重其事地点头,“母后我记住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让盼儿再离开我的身边了。我的女儿不能被那群南越人给毁了一生,哪怕是拼尽了我的性命,我也要把孩子给救回来。”

“你们回去好好商量下怎么把孩子救回来,母后相信盼儿既然对他们还有利用价值,短时间之内他们不会伤害到盼儿,不过你们要抓紧时间,要是时间隔得太久了,谁也不敢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太后催促着他们回去想办法,并没有慌乱到相互责怪,引发家庭大战。

许沐晴和萧霖烨告别了太后,回到了长宁宫里。

两人面对面地坐着,都没有说话,都各自在思索着什么。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以后,萧霖烨终于打破了沉默,“沐晴,我认真地,左思右想了很久,不然让隐藏在南越国内的探子先打探盼儿的消息,要知道盼儿被人关在什么地方,我们才好把人给救回来。”

“还是不能太激进了,毕竟盼儿没有半点保护自己的能力,惹怒了他们,谁知道会不会威胁道盼儿的性命危险。”

那是他的嫡长女,是他隔了好几个月才见到的很乖巧的,粉嫩嫩的女儿,不管多么难,多么危险,他们都要把女儿给救回来,绝对不会让女儿长大了怨恨他们轻易地放弃了她。

许沐晴听了他的话,“探子肯定要打探消息,但是也不能太过温和了,把最厉害的兵器带到边境去,要是被逼得走投无路了,就想办法和无涯祭司拼了,无涯祭司比霍书敬说的话还要管用,利用价值也更大。”

“好,那我都听你的,还有毒药,瘴气,防身的兵器,什么都不能少,我不信了,拜月教的祭司还能是神,只要是人,总会有弱点,找到了弱点,不信不能将盼儿给救回来。”

萧霖烨眼底迸射出了坚定的光芒,“要是不能斗垮霍书敬,保护不了我的女儿,那这个皇位我也不要了!”

许沐晴想了想,继续说道,“南越国又不是只要霍书敬一个皇子,别的皇子又怎么可能对皇位毫不在意,不过是被他压得恨死,没有办法翻身而已。我们从中选出一个厉害的皇子合作,在权力和利益面前,我不信不能打动别的皇子。”

“我真的宁愿落在霍书敬手里的人是我,而不是盼儿,也好过像现在撕心裂肺,却又没有办法,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她捂着脸,狼狈地趴在桌子上,痛苦地说道。

萧霖烨拍了拍她的手背,声音里同样是愧疚和痛苦,“沐晴,你会恨我吗?明明我们都已经追到霍书敬的面前了,却还是没能把盼儿给带回来,在你心里我是不是很没用,连自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让她落入了歹人的手里。”

看着盼儿落到霍书敬和季莹月的手里,萧霖烨的心就跟被针扎了一样的难受,然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空有一身武艺,白白带上了那么多厉害的兵器,却完全不敢轻举妄动半分。

因为盼儿是他们的孩子,让他们爱到骨子里的女儿,却成为了霍书敬挟制他们的最重要的筹码。

“我怎么能怪你?我带了那么多毒药过去还不是不敢动,霍书敬是个狠人,稍微有异常盼儿就没命了。盼儿对他们来说是重要的药引,但是却不是非盼儿不可的,可是盼儿却是我们唯一的,也是独一无二的女儿,我们不能有半点闪失。”

这才是最致命的地方,所以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越人将捧在掌心里疼爱的小公主抱走,明明心痛得要死,却无能为力。

“皇上,我们还要再去南越国一次,还要把平儿留在宫里给母后和我师父照顾了。不然你再想办法让皇叔监国,我们离开一段时间。”

许沐晴笑得比哭还难看,她的脑子里乱糟糟的,全都是盼儿离开她之前哭泣的模样。

萧霖烨凝视着她的脸,最终点了点头,“等会我就去找皇叔,让他再帮我监国一段时间,我们再去南越,不过要秘密地去,对外就说我追击南越探子的时候染上了瘴气,卧床不起,需要养病一段时间。”

谁知道那些贵族是不是和南越人串通一气,想要将沐晴从皇后之位上给拽下来,他不会给那些人机会的,有些事情在他离开去南越之前,就要先清除障碍。

许沐晴分明和萧霖烨想到了同一件事情上,她眉宇之间带着浓浓的忧愁,“我现在更担心我爹娘,他们忠心耿耿,如果我的身世被那些人利用,少不得又要连累他们。我我有时候都觉得自己是个祸害,不能给爹娘带来平稳安逸的生活也就算了,还总是连累他们,将他们推到风口浪尖上,我真的不是个好女儿。”

上次沐嫣的事情才刚刚平息,要是她是南越圣女的女儿这件事情爆出去,她爹娘少不得要承受着别人的谩骂,她都不敢想象,接下来她爹娘会面对的是什么。

萧霖烨握住了她的手,温热的手掌带给了她勇气和力量,“没事的,别害怕,有我在你的身边,我一定会想办法替你遮风挡雨的,那些人想要刁难为难你的父母,我不同意。”

他凝视着她的脸,像是要看到她灵魂的最深处,“沐晴,你只要记住,你一定咬死了你就是许将军和瑶光郡主的亲生女儿,那些人不能拿你怎么样的。我等会让人去将军府传信,先提前知会岳父岳母,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这个世界上容貌相似的人那么多,谁能证明你是湘宜的女儿?”

许沐晴将萧霖烨的话都记住了,“我就是爹娘的女儿,谁也别想拿我的身世来抹黑他们,谁让我不痛快,我也绝对不会让他们好受。”

“这段时间你一直承受着剧烈的煎熬,先睡吧,有什么事情等到明天以后我们再解决。”

翌日清晨,萧霖烨上朝的时候,果然有不少大臣将矛头对准了许奕融,说前两天京城里就传得沸沸扬扬的,许沐晴她根本就不是许奕融的女儿,她是南越人,身上流着南越人的血。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皇上,皇后她肯定是有私心的,请皇上废了皇后,重新立梁国的女子为后啊,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一个大臣站出来,那些早就想要将许沐晴拉下来的大臣纷纷跪了下去,异口同声地说道,“请皇上废了皇后,以确保梁国的江山社稷稳定,不会落到南越人的手里。”

许奕融的那些政敌也落井下石,“皇上,威远将军明知道皇后是南越人,还非要收养,他一定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请皇上严惩许将军!将南越人混淆冒充梁国的血统,着实有着不臣之心,皇上,请严惩!”

超过一半的大臣都跪了下去,“微臣附议,请皇上剥夺许奕融的威远将军之位,换上忠心耿耿的大臣。”

萧霖烨坐在龙椅上,听到这些人说的话,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最终他严厉地大声说道,“够了,朕的皇后是怎样的人,她的来历究竟是什么,朕比你们任何人都要清楚。”

他锐利的目光瞪着那些很厉害的大臣,忍不住阴测测地说道,“张将军,私吞军饷的时候是不是觉得很厉害啊?黄御史,流连花街柳巷染上了隐疾的滋味好不好受?陈侍郎,在外面养的外室子找上门来了,被夫人拿着棍子打得两条腿差点断掉的感觉如何?”

皇上一连点出了十几位大臣见不得光的事情。

“你们想要和南越人勾结起来陷害皇后,想浑水摸鱼从中得利,也要看朕愿不愿意!谁要是敢蛊惑人心,煽风点火地闹得整个京城不得安宁,那就不要怪朕不客气。”

萧霖烨身上有寒冷又威严的气势迸发了出来,“你们不是对皇后的身世有怀疑,觉得威远将军居心不良,竟然收养了一个南越人做女儿,分明是用有不臣之心吗?朕今天就让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也好让你们心服口服。

之前你们有人说皇后是北狄人,现在又说皇后是南越人,什么话都被你们说了!朕的皇后就不能是梁国人了是吧?”

面容威严,气势尊贵的皇上继续冷笑着,“皇后出来,当着众大臣的面,你和许将军来个滴血认亲,让他们睁大眼睛看清楚,你是不是威远将军的女儿。”

还有不少大臣不服气,小声地嘀咕道,“皇后她自己本身就是神医啊,滴血认亲有什么用?谁知道她会不会动了什么手段。”

“就是,她不过是和威远将军演了一场戏给我们看而已。”

这时候,一道威严浑厚的声音响了起来,“诸位信不过皇后,难道还信不过老夫吗?”

唐维卿脸色不怎么好看地出现在众大臣的面前,“论资历,老夫也算是皇室中人吧,你们觉得我会收一个南越人为徒弟吗?你们睁大眼睛看清楚,我什么时候骗过人?关于皇后的身世你们宁愿相信南越人散布的谣言,也不愿意信皇上和皇后,老夫很失望。”

被神医骂得狗血淋头的大臣,哪里敢再说话。

唐神医不光是皇室里辈分很高的人,还是医术炉火纯青,几乎是无所不能的存在,更重要的是他好像真的没有说过谎话,有什么就说什么。

难道皇后是南越人这件事情,真的是南越那些奸细搞出来的阴谋诡计吗,就是想让整个梁国乱起来,好让南越挥师北上,攻破梁国从中得利。

唐维卿用公事公办的表情说道,“皇后,许将军,过来滴血吧,也好让那些总是怀疑你们是不是亲生父女关系的人看看,证明你们自己。”

许沐晴和许奕融都面无表情地将血滴到碗里,清水之上,两滴血融合在一起,完全没有任何悬念。

萧霖烨冷声说道,“睁大你们的眼睛看清楚,血相融了,你们还有疑问吗?是不是还想说碗里的清水被人动了手脚,你们当众不乏有些人懂得医术的,那就认真地观察看看,是不是动了手脚。”

事已至此,所有闹事的大臣哪里敢再有任何的异议呢。

梁国那位出身皇室,最为德高望重的神医都说了许沐晴是许奕融的亲生女儿,他们就算心里犯嘀咕,也不敢再怀疑,他们可不想以后病倒了的时候,也没有人去救。

萧霖烨声音里透着寒冷嗜血,“关于皇后身世的质疑,朕不希望再有任何声音,否则休怪朕不顾念旧情。诸位大人也不想朕将你们的老底揭得干干净净吧?还想要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地过着,就不要总是想着害人。”

退朝以后,他紧绷的心情稍微松懈了一些,愧疚地对妻子说道,“这段时间让你受委屈了,是我害得你站在风口浪尖上的,抱歉。”

许沐晴摇了摇头,“我不觉得委屈,只要我爹娘不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就好了,我身世的风波应该能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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