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撸串与研讨会(二合一)(2 / 2)
俗话说的好,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都在吃烧烤。
没有毛豆没有拍黄瓜并不要紧,但是。
“总感觉缺了点什么。”林愁如是说。
盆栽看起来今天收获颇丰,笑的眉不见眼,闻言绕过正在给林愁打下手的大胸姐,贼兮兮的说,
“愁哥哥,少了音乐,撸串的时候,咋能没两个低音炮站出来接受表扬?”
“低音...炮,是个什么武器?听起来很危险的样子。”
盆栽嘿嘿一笑,
“愁哥哥,瞧好吧你就。”
盆栽在从不离身的百宝囊中一阵翻找,摸出四个人头大小方方正正的音箱来,摆在人群外围四个方向。
她眼睛一眯,咳嗽两声,严肃的对众人宣布道,
“咳咳,你们有耳福了哦,这个可是大灾变前真正的艺术瑰宝,最好听的歌曲,没有之一,当然啦,也是本姑奶奶最欣赏的歌手,哼哼,免费哦,不收你们的钱哦!便宜你们了!”
众人无言以对。
“当当当当,开始啦!”
音箱中如泉水叮咚一般流淌出清脆的节奏,随后,一个慵懒而柔美的女声唱道,
“remembering me
discover and see
all over the world
she's knowna girl...”
热闹的场面像是被按下了停止键,
“这是什么鸟语?”
“老子扯着耳朵听了半天,一句没听懂。”
“唔,这是...大灾变前的洋文吧?”
虽然没有人能听懂,但音乐中猛烈撞击碎拍呈现出的节奏感和弹性非常强,让人忍不住有种继续听下去冲动。
“goda girl
wherever you are
do you believecan you recieve it?
goda girl
whatever you say
do you believecan you recieve it?”
歌曲进入尾声的时候,终于有人忍不住说道,
“大灾变前的歌好听是好听,但是....他娘的又听不懂鸟语在唱些什么,一句话,比白大家的牡丹亭,差的远了。”
“但是感觉很有逼格的样子呢。”
“嘁,逼格这个东西,别人不懂你懂,那才叫逼格......别人不懂你也不懂,那还有什么意思?”
“停,停停停!!”
“哼!”
盆栽一昂头,满脸不屑,
“一首好的歌曲需要经历生与死的洗礼,虽然昔人不在,可是那熟悉的旋律会以无始无终的艺术生命方式,永远凝固在时空中,这首歌,能让你明白,生命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生命的意义难道不是yesno么?这个大家本来就都知道的呀。
盆栽觉得受到了藐视,急了,
“这是神曲!神曲懂不懂?”
“呃....”
“不太懂呢。”
“小丫头片子,放个白大家的选段来听听,念白也成啊!”
这个人的提议收获了一大堆空酒瓶子和鞋底,这边热火朝天的喝着啤酒撸着串,你丫跟我们说让门听牡丹亭杜丽娘?
那场面,还真是和谐的很诡异啊,光是想一想就让人忍不住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长心了么?
你丫这是在侮辱烧烤....不对,你丫的这是在侮辱白大家!
这时温重酒说话了,语气充满谦逊,
“唔,我个人么,还是对英文有一点点研究的,这首词,翻译过来应该是‘神明是女儿身,无论身处何处,是否能够相信与接受’的意思吧?咳咳,献丑了...鄙人能力有限,这个翻译的,可能与实际意义出入很大。”
掌声一片,来自于一脸懵逼的众人对于学富五车者的钦佩。
然而盆栽非常高傲,
“与实际意义出入很大?岂止是很大,那简直是天差地别,本姑奶奶跟你们说,尔等渺小的人类,怎能理解这首歌中蕴藏的更深层次的意义,这首歌中,有对爱情的赞美,有对世间所有美好的向往,有对生命的礼赞,还有.....”
赵二叔咧咧嘴,“绿丫头,说的那么邪乎,你先告诉告诉我,这个歌,叫啥名?”
盆栽对绿丫头这个称呼显得很是恼怒,翻了个娇俏的小白眼,
“听好了,这个歌,名字叫做...”
“天道不公!”
“噗。”
温重酒又是一口啤酒喷在赵二叔脸上,手指哆哆嗦嗦的指着盆栽,嘴都歪了。
“goda girl天道不公??”
的确不是公的,可是他娘的.....
赵二叔抹了把脸,斜睨着温重酒,火气那是蹭蹭的往上蹿,
“天道不公,姥姥的啥时候公平过?”
“烤羊腿来了~~”
林愁亲自端着巨大号的盘子,上面是堆成金字塔状的金黄岩羊腿。
赵二叔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过去,甩开膀子迎上去,“哈哈,羊腿,你二叔来啦!”
林愁还在颤颤悠悠的往前走,却不知赵二叔已经冲了上来。
“哐!”
赵二叔就像断了翅膀的风筝,连着三个后滚翻,啪嗒一声拍在地上。
“....”
林愁将烤盘放在地上,理所当然的认为众人的目光是已经被他的林氏烤羊腿所吸引。
得意道,
“看见没,表皮金黄酥脆,内里油脂丰富肉汁充沛,这可是上好的四阶岩羊腿...”
星星姐摸了片烤羊腿塞进嘴里咔嚓咔嚓的嚼着,
“小林,你有没有感觉到,自己撞到了什么东西?”
“???”
星星姐叹了口气,目光怜悯,
“小二,快让姐姐看看,小翘臀肿了没。”
赵二叔从地上爬起来,简直疯了,脑门上的泥土混合着湿漉漉的酒液已经变成了泥浆,肆无忌惮的流淌着,
“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愁哦了一声,挠挠头,
“那个...这是我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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