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八章 史上最强筑基期(第一更)(1 / 2)
“到底是什么鬼!”</p>
王离现在明明肉身重塑,但他真的难受得要吐血。</p>
不可思议和难以理解的事情实在太多。</p>
他可以确定,那充满感慨的轻叹声并非是他起死回生之后的幻觉。</p>
不灭尸魂?</p>
传说中引起量劫,根本无法磨灭的不灭之物,这就是指那阴尸?</p>
原来如此,原来它是这样的东西?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p>
阴尸背着的那口绿棺又有什么玄机,它突然消失了又发生了什么?</p>
还有他体内的灰色道殿,这灰色道殿竟然能够藏匿虚空,回归虚无一般,光是这点就已经足够骇人,但它似乎还能同时欺瞒天道法则和紫色油灯,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这一切。</p>
它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p>
这发出声音的人,又是何等样的存在?</p>
他可以确定,发出这声音的人绝非一开始要夺取那紫色油灯的人,这人给王离的感觉强大无比,似乎就像是天道法则一样,在冥冥之中观看着这一切。</p>
但王离偏偏又直觉这人都似乎没有感知到他体内灰色道殿的气机。</p>
因为此人发自由心的感慨之中,根本就没有提及灰色道殿,这人感慨的内容完全就在那具阴尸上。</p>
他或许只是觉得王离能够重塑肉身,只是因为王离有独特的法门。</p>
然而知晓到底发生什么的王离,却可以肯定,灰色道殿在方才表现出来的诡异程度,绝对不亚于那尊阴尸,若是那人发现灰色道殿的玄妙,也不可能一丝都不惊讶。</p>
灰色道殿在这样的天劫之下藏匿于虚无之中,又悄然反哺气血让他重塑肉身,连这样在冥冥之中观看的大能都根本没有发现任何异样,这种变态程度,真的是令他有种抓狂的感觉。</p>
王离和小玉洲的绝大多数修士一样,从不妄自菲薄,但他可以肯定的是,自己也绝非什么出生就惊才绝艳的天才,他甚至连一条先天灵根都没有,那怎么会有这样的灰色道殿在自己体内?</p>
以前他简直如同逆来顺受,不去想这种根本想不明白的问题,但此时的疑惑和不解实在太多了,按方才那人发出的声音,他只觉得这阴尸似乎牵扯某个至高的隐秘,但若是如此,他觉得自己的灰色道殿恐怕也是同等级别的东西。</p>
太多的疑惑,就像是一座座巨山压在他身上,让他一时真的是难受得有些无法呼吸。</p>
这种感觉就像是即将要触碰到什么,但却是又根本不知道如何触碰,不能解开真相,让人无比的郁闷。</p>
直到那盏紫色油灯坠落到他身前不远处的尘埃之中,王离才控住心神,他神识不断的扫过这盏紫色油灯,直觉似乎那阴尸不存在之后,这盏紫色油灯就似乎变得不再那么暴躁,此时似乎也如同沉睡一般。</p>
这盏紫色油灯在对付那阴尸时,简直威能比天劫还要可怖,这样的东西,自然不可能直接放过,再加上这灰色道殿就连自己灰飞烟灭都救了过来,王离虽然看着这紫色油灯有些莫名的心悸,但还是忍不住一试。</p>
唰!</p>
一道微黄色的灵光卷住这紫色油灯,没有任何的神辉迸发,王离施展了一门最为稳妥的摄取法宝的法门,竟然一试</p>
成功。</p>
这盏紫色油灯被他摄拿到身前,并没有引起它的威能爆发。</p>
“这是什么灵材的古宝?”</p>
这盏外表普通的紫色油灯虽然沉寂,但内里已经散发出一种压得王离几乎透不过气来的强大威压,它似乎一头沉睡的巨兽,依旧给人强大的压迫感。</p>
它的体内似乎还在不断编织强大的法则,这种感觉,倒像是天劫时出现的劫云一般。</p>
而此时让王离惊讶的是,这盏紫色油灯的灵材十分奇特,在他的感知里非金非玉,似乎也不是什么玉石和灵骨、晶石、妖晶、妖丹之类,更非灵木。</p>
他此时身具五灵根,对各种元气的感知比起之前至少强了数倍,但这盏紫色油灯给他的感觉,却好像根本就不是这世间存在的物体的任何一种。</p>
“真的活久见!”</p>
王离直接打开了培灵洞天的域门。</p>
他倒不是急着要让这些人出来,急着让何灵秀等人知道自己未死,避免她们着急,他只是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和人说话,简直要活活闷死,要被诸多的不解压死。</p>
“王离!”</p>
域门一开,一片叫声响起,一群人直接就掠了出来。</p>
“鸡贼,你竟然没死!”</p>
所有人看到浮洲消失,都震撼得说不出话来,何灵秀的声音最先响起,她这一句话出口,眼圈却是已经红了。</p>
“说起来我都不信,我都已经灰飞烟灭了,但我居然又活了。”</p>
王离很想这样吹嘘一句,但这个时候他实在是没有这样的心情,只是苦笑了一下,道:“我都觉得我命大。”</p>
“大哥,你真的无恙,不会被那具阴尸夺舍了吧?”</p>
万夜河躲在何灵秀等人的身后,他一时还不敢接近王离,虽然方才在培灵洞天之中,他是求神拜佛让王离一定要活下来,但是曾经有一刹那,他也是浑身流脓,几乎瞬间就死了,他此时虽然看到王离好端端的活着,但还是不敢接近王离。</p>
王离翻了翻白眼,他都懒得理万夜河。</p>
“大恩不言谢!”</p>
顾屈山、宋云烟、齐清泉和君莫痴四人彻底回过神来的刹那,却是同时肃然对着王离行了一礼,“王道友的这番恩情,我们记下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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