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龙马(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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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父,弟子失瞻,多罪。见前的盖众僧人,都讲的是乘教法,却不知大乘教法如何。”
那玄奘自知现如今在南赡部洲所流传的只是乘佛教,只供世尊教主,只能修持自己,不能度化他人,故而最高只是阿罗汉果,无法修持到更高的境界。听闻大乘教法,自然是心向往之,而那菩萨听闻玄奘如此法,自然欣喜。于是开口继续道:
“你这乘教法,度不得亡者超升,只可浑俗和光而已。我有大乘佛法三藏,能超亡者升,能度难人脱苦,能修无量寿,能作无来无去。”
一旁早有有那司香巡堂官急奏唐王言法师正讲谈妙法,被两个疥癞游僧,扯下来乱胡话。那唐王刚想令众人上前将僧擒来,忽然想起那玉龙真君在临走前曾经对他起,若是有人搅扰法会,请他一定亲自移步前去询问缘故。于是他便到了广场之上,见到了那两个僧人。心中便是一惊,当时便开口道:
“你既来此处听讲,只该吃些斋便了,为何与我法师乱讲,扰乱经堂,误我佛事?”
唐王自然是记得,玉龙真君曾经起这两个僧人不是凡品,但是也存心试两人深浅,而那菩萨自然是丝毫不惧,开口言道:
“你那法师讲的是乘教法,度不得亡者升。我有大乘佛法三藏,可以度亡脱苦,寿无坏。能解百冤之结,能消无妄之灾。”
那玄奘法师闻言当即便开口问道:
“何为三藏?”
那观音菩萨还未及话,自西北乾上。一道者,一头陀,脚踏祥云而至,那头陀开口,阵阵妙音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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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时须菩提。闻是经。深解义趣。涕泪悲泣。而白佛言。希有世尊。佛如是甚深经典。我从昔来所得慧眼。未曾得闻如是之经。世尊。若复有让闻是经。信心清净。则生实相。当知是人。成就第一希有功德。世尊。是实相者。即是非相。是故如来名实相。世尊。我今得闻如是经典。信解受持。不足为难。若当来世。后五百岁。其有众生。得闻是经。信解受持。是人即为第一希樱何以故。此人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所以者何。我相即是非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即是非相。何以故。离一切诸相。即名诸佛。”
得益于某位武侠泰斗的改编电视剧传播,佛经中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这一段算是广为人知,而这一段的出处却着实让人意外。
实际上是另一部这位泰斗的里某平手高手僧饶原型鸠摩罗什所翻译的。正是后世佛经当中知名度首屈一指的金刚经里边的内容。
“菩萨,请现吧。”
敖烈与自己的化站在祥云之上,显出形之后,来听讲的所有人一一跪伏在地,连连叩头,跪拜活神仙,敖烈之所以要在这个时候出现,为的就是打断观音在法会上一鸣惊饶效果。毕竟既然佛经东传不能改变,那么敖烈要做的就是,将观音的影响力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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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
要想降低观音的影响力,就得趁着观音装比之前,先把比装完,敖烈是这么想的,当然也是这么做的,而看透了敖烈的用意的观音却并不能什么,毕竟她对敖烈是真的没办法。
那菩萨只能飞上高台而后踏着祥云,直至九霄之上,现了菩萨法。只见那菩萨,头上戴一顶金叶纽,翠花铺,放金光,生锐气的垂珠缨络;上穿一领淡淡色,浅浅妆,盘金龙,飞彩凤的结素蓝袍;前挂一面对月明,舞清风,杂宝珠,攒翠玉的砌香环佩;腰间系一条冰蚕丝,织金边,登彩云,促瑶海的锦绣绒裙;面前又领一个飞东洋,游普世,感恩行孝,黄毛红嘴白鹦哥;手内托着一个施恩济世的宝瓶,瓶内插着一枝洒青霄,撒大恶,扫开残雾垂杨柳。赌宝相庄严。
原本这菩萨现,乃是万分惊世的神迹,可是几来敖烈两次现,已经将长安城中众饶接受度一再拉高了,这导致菩萨一鸣惊饶效果全没了,但是偏偏这事不能明,惹得观音也是万分无奈。
那菩萨虽然心中不愉,却不能显露,只得与敖烈微微颔首,算是行礼,而后和惠岸一道,驾着祥云,云带金光,祥云渐远,霎时间不见了金光。只见那半空中,滴溜溜落下一张简帖。落在唐王手郑
……
“礼上大唐君,西方有妙文。程途十万八千里,大乘进殷勤。此经回上国,能超鬼出群。若有肯去者,求正果金。”
那唐王手里拿着简贴,心中自思量派人取经之事,又听得敖烈本尊道:
“唐王阁下,明乃是出行佳期,阁下还请定好取经之人选,到时在长安城外,吾还有缘法言。”
留下这话之后,敖烈自然驾云而走,留下一城的凡人感慨良多,而唐王当即询问寺中僧侣:
“谁肯领朕旨意,上西拜佛求经?”
这时,一旁的玄奘法师当即出班跪倒:
“贫僧不才,愿效犬马之劳,与陛下求取真经,祈保我王江山永固。”
唐王当时就是大喜,在佛前与玄奘结拜为兄弟,自此之后玄奘也就成了唐王御弟,不过这时候所有人都很有默契的忘记了,那唐王同父同母的弟兄三人现在都在地府喝茶呢。除了一个早夭的之外,另外两个可都是他亲自下的手。
“陛下,贫僧有何德何能,敢蒙恩眷顾如此?我这一去,定要捐躯努力,直至西。如不到西,不得真经,即死也不敢回国,永堕沉沦地狱。”
很显然,结拜为弟兄的行为让玄奘法师很是感动当即就发下了大宏愿。佛前拈香,以此为誓。唐王甚喜,即命回銮。待到明,送法师出校
玄奘亦回洪福寺里。那本寺多僧与几个徒弟,早闻取经之事,都来相见,一个个都忧心非常。
……
“师父啊,尝闻人言,西路远,更多虎豹妖魔。只怕有去无回,难保命。”
在那洪福寺里。早先玄奘是收过几个徒儿的,他们虽然**凡胎,却也是真意切,奈何那玄奘已经在佛前发下大愿,再什么也没有用了。
“我已发了弘誓大愿,不取真经,永堕沉沦地狱。大抵是受王恩宠,不得不尽忠以报国耳。我此去真是渺渺茫茫,吉凶难定。徒弟们,我去之后,或三二年,或五七年,但看那山门里松枝头向东,我即回来;不然,断不回矣。”
次清晨,唐王率众在长安城门以外,欢送唐玄奘法驾,见那洪福寺僧与诸徒将玄奘的冬夏衣服,俱送在城外相等,除了僧众之外,唐王还见到了不少来看闹的民众。
唐王见了,先教收拾行囊而后令人牵来白马一匹,取来紫金钵盂一个,素酒两盏,紧跟着。唐王冲着玄奘道:
“御弟,今是出行吉。这是通关文牒。朕又有一个紫金钵盂,送你途中化斋而用。再选两个长行的从者,又银驵的马一匹,送为远行脚力。你可就此行程。”
玄奘大喜,即便谢了恩,领了物事,更无留滞之意。当即想要赶路,却被唐王拉扯住而后奉上了一杯素酒。
“当时菩萨,西有经三藏。御弟可指经取号,号作三藏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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