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8、原来如此(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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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奕,清开他们”,高成宇面不改色的冲着身后吩咐,话落,他直接伸手将宋斐然拉在东侧靠墙的稍远处,以免误伤了她。

瞬间,在元奕出手的时候,端西洲身边的崇一也出了手,纷乱喧嚣的打斗中,之间密室那边出来两道身影。

“住手”,高成宇脸上的那道熟悉的邪魅笑容又回来了。

元奕在听到高成宇的声音之后,立即撤下招式,闪身回了高成宇的身后,而崇一同样也回了端西洲的身后。

“大皇兄,你的人这是领着天启的三殿下看密室的藏品去了?”,端西洲的眼神不停的打量着从密室出来的二人,更是嘴上调侃着。

他其实已经看出来高成忧身后的人是端西华了,但是既然端西华没有戳破的意思,他索性就陪着端西赫在玩玩。

端西赫瞪了端西洲一眼,自然不会回答这个问题,但是至于怎么回答,他确实没想好,端西华二人的出现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高成忧同时也看到了东侧的高成宇和一身翩翩公子装扮的宋斐然,,方才他出密室的第一眼就看到她了,尽管她换成男子装扮,但是他还是一眼就看出是她了。

对于她,高成忧自问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比得上她在自己心中的位置。

此时他们二人正在缓步朝着他走来,面对现在这种情况,他忽然觉得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

“三皇兄,你这是对端大皇子的藏品感兴趣?”,高成宇也认出来出现在高成忧身边的人也是个女子,那么这个女子是谁自然不必说了,除了刚才莫名奇妙消失不见的端西华,还能是谁。

高成忧的目光直接越过高成宇看向宋斐然,他知道宋斐然聪明,所以他虽然与一身男子装扮的端西华一同从端西赫的密室出来,但是以她的聪明,恐怕早就知道他身旁的是端西华了。

“五皇弟,那你又是来干什么?看藏品?还是准备拍下某件东西?”,高成忧心知肚明高成宇是冲着自己来的,想不到高成宇也有跟他打哑谜的时候。

“三皇兄来干什么,那我自然也是来干什么的。”,高成宇挑眉,声音里少见的轻松之态。似乎觉得高成忧的明知故问让他觉得有些不痛快,又道:“三皇兄不介绍介绍身边这位公子么?”

高成忧目光微侧,瞥了一眼端西华,冲着高成宇道:“五皇弟身边的这位公子也很面熟啊!”,话落,高成忧朝着宋斐然甚至勾起一抹不明的笑意。

宋斐然心中冷笑,高成忧是一直打算就这么打哑谜了?

“三皇子,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这事情都已经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可隐瞒的”,高成忧身后的端西华倒是上前一步,眼睛扫过众人,淡淡道

“西华,你终是开口了”,端西洲淡淡一瞥端西华,笑道。

“二皇兄,有什么话不妨直说”,端西华越过高成忧,走向端西洲的面前,只是同时看了宋斐然一眼,那一眼意味深长。

端西赫看见端西华已经承认了身份,急切道:“西华,你......”

“大皇兄,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好隐瞒的”,端西华的语气带着厌恶,根本没有打算听端西赫说话的意思。

端西华的话对端西赫还是有用的,在端西赫的眼中,这个妹妹堪比他的谋士,绝不可得罪,当下端西赫讪讪闭了嘴,看着端西华独自站在最前。

既然端西华是女子,那么作为在场的另一个女子,宋斐然走向端西华的面前,淡然一笑道:“西华公主,私会外男虽于理不合,但是这样的事情,到也不在法度之内,西华公主日后还是守礼些,免得再出现今日的事情,好在今日在场的人都不是外人,谁也不会说出去这件事的”

端西华心中一笑,宋斐然是聪明的,她看懂了刚才自己递过去的眼神。

可是其他人就不一样了,端西赫似乎暗暗松了口气,端西洲和高成宇皱着眉,不知在想些什么,但是似乎很不认同宋斐然的这些话,但也没有组织她。

“依礼你该称我一声皇姐的”,端西华看着宋斐然的眼睛,她的声音平淡,仿佛宋斐然刚才的那些话说的不是她,而是别人,她还有心情纠结称呼。

“噢,那就改日正式拜见过西华公主之后再改了称呼吧”,宋斐然瞥了一眼高成忧,淡淡道

此时的高成忧已经面色有些铁青,但是他不能辩解,也无法辩解,他和端西华一同从密室走出来是事实,在场的人都是亲眼所见。

“呵呵,百姓们如今谁人不知丰都王朝的西瑶公主才是父王真正的掌上明珠,拜见这种事,可有可无”,端西华扫了端西赫一眼,示意先将房中那些没用的护卫清出去,这样的废物,连个门都守不住,此时守在这里有何用。

一阵脚步声后,端西赫的人尽数撤在门外,关门声响起的时候,宋斐然的声音响起:“西华公主若是与天启三殿下两情相悦,不如趁着使团还未离开,将这门亲事顶下,也算是对公主有个交代”

宋斐然的目光深邃,她话虽是对着端西华说的,但是眼睛却是盯着高成忧看,她倒是想知道,高成忧如此凉薄的人,会怎么解释这件事。

“不可”,高成忧双手成拳垂于身侧,几乎是咬牙嘣出这两个字。

高成宇踱步上前,站在她的身侧,看着高成忧贪欲的目光,他不悦道:“三皇兄都已经毁了西华公主的名声了,现在说不可,未免有些凉薄了”,话落,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高成忧,右手自然的握着宋斐然的左手,似乎在向高成忧示威一般。

高成忧对于高成宇的话没有听进去几分,此时她只觉得二人牵在一起的手刺痛了他的眼,不光刺痛了眼,还有他的心。

她本是他的,可此时这样的情况,他解释不得,就算解释了,她又信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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