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章 湖东茶楼人命案(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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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黑压压的世界,突然间又转晴了。

雨过天晴,却也已经夕阳西下,日近黄昏,外面避雨的人们也都快速的散去了。

只有部分好奇心较强的人,还在远远地观望着这边事情的发展动态。

一个多月了,秦书遥像一个小霸王一样,在这里一直横行霸道,无人敢与之作对,今天终于有人敢正面对抗了。

人们心里暗自希望能将他除掉最好。

不过,更多的还是对一行外乡人的担忧。

谁敢与东秦皇室作对?

若是真的除掉了这个小霸王,下场又会如何呢?

大家都在远远的小声议论,却没有任何人敢上前说什么。

尽管已是傍晚时分,天色都很暗了,有不少人已经离开,可是,这个消息的传出,居然又吸引了不少人,正在往这边赶来。

他们想知道,这场戏会如何结束。

“听说敢于跟小霸王对抗的,就是今天在静水湖讲《白蛇传》故事的人。”

“哎,那人一看就是个外乡人,刚到这里,不了解这里的状况,不然怎么还会如此的招摇过市呢?”

“是啊,现在稍微有点姿色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尽量躲得远远地,谁还会抛头露面啊!他们一行人,男的英俊,女的貌美,这样光明正大的走出来,岂不是自投罗网么?”

“不过,善者不来,来者不善,说不定他们还真的有本事将小霸王除掉呢!”

“要是小霸王真被除掉了,明天肯定就会有不少人买烟花来庆祝。”

“是啊,若是那帮外乡人因为出掉小霸王受到朝廷的处置,我们也要想办法为他们求情才对,毕竟他们这也是在为民除害。”

“若是他们不幸遇难,我们也要为他们立碑,纪念他们的英雄事迹,永远怀念他们!”

……

大家都在议论纷纷,越说越离谱。

很快,就有人从茶楼跑出来,大声

的喊道:

“杀人了,杀人了……”

声音里显得惊慌失措,非常的恐惧。

连听到的人,也都心生不详的感觉,难道那帮外乡人被杀了?

他们拦下跑出来的人仔细询问才知道,死的好像是小霸王的护卫,一个个才总算松了一口气。

幸亏死的不是外乡人。

不过转而又开始担忧起来,他们杀人了,还能安全离开吗?

很快,就有东秦皇宫的人过来了。

外面的人越聚越多。

穆千媚和花尽柔依旧安然的坐在凳子上,等待着有人前来处理。

首先出来的,是躲在楼上的茶楼老板,那个儒雅的老叟,此刻一脸的愁容,还带着几分惶恐。

在他的茶楼出这样的事情,对他来说,实在是太不幸了。

发生这样的事情后,他的茶楼还能开得下去吗?

看着倒在地上的一帮秦书遥和一帮护卫,有的还能哀嚎几声,有的已经完全昏迷不醒,那几个黑衣保镖,有的还有气息,有的已经僵硬无气,显然已经死了。

最主要的是那个秦书遥,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老叟一脸死灰,眼神竟然都有些呆滞了。

穆千媚立刻走上前去,安慰道:

“老先生,你不要难过,这里的事情很快就会处理好的,你的损失我保证照价赔偿,绝不少你一分一文,而且你这里以后的生意,一定会比以前都变得更好!”

老叟并没有因此就宽心,他看了看穆千媚,担忧的说道:

“你们还是为自己操心吧,我这把年纪了,茶楼没有就没有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你们闯了多大的祸你们知道吗?”

“他可是东秦皇室的人,无论他犯了多大的错,东秦国终究不会放过你们的。”

穆千媚温和的笑着说道:

“老人家,谢谢你的善意提醒,我也不想惹事,可是事情非要找上我,我们也不是怕事的人,你也看了整个过程,我们退无可退,也只能自卫反击了。”

“这样的人,留在世上,不知还要祸害多少人,大家都因为怕事不敢与他为敌,一再退让,这样只能是助长了他们的嚣张气焰,我不相信东秦皇宫的人都是糊涂人,总有人是明事理的,你说呢?”

老叟叹息一声说道:

“哎,但愿你们好运,能躲过此劫吧!”

刚说完,就有东秦皇宫的人带人走了进来。

领头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冷面老头,他看了看眼前的场景,没有多说什么,一声令下:

“全部带回去!”

来人立即将倒在地上的人都抬走了。

穆千媚命秋月拿出银两,交给了茶楼老叟,这才和花尽柔,带着一行人,跟着来人一起离开了。

站在外面看热闹的人,看到小霸王的人都被抬着离开,而一行外乡人都安然无恙的跟着东秦皇室的人离开,心里既是痛快,又是担忧。

竟然有很多人都自发的跟着,走向了东秦皇室的人居住的地方。

他们想知道东秦皇室的人会如何处理这件事。

于是,云溪城出现了一幕奇怪的景象。

东秦皇宫的人带人回去调查。

而从静水湖开始,一路上都跟着浩浩荡荡的人群,与东秦皇宫的人一起离开。

东秦皇室在云溪城临时居住的地方,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园林建筑群,名字叫做“迎驾园”。

迎驾园里面的建筑,经过多年的修建,现在几乎和皇宫无二,有些环境甚至比皇宫更加的精美华丽。

夕阳余晖中,刚刚经过暴雨洗礼的宫殿更显得清新自然,干净、整洁。

其中有一座主殿叫宇华殿,建筑精美中不失大气,简洁中不失华丽,金碧辉煌,布置得非常雅致。

此时,太阳终于没入了西山背后,华灯初上,宫殿到处都点上了火红的灯笼。

宇华殿背后的一间书房内,一个年轻的华衣男子正坐在书桌前,没有去翻阅堆积如山的奏章,而是刚刚结束了手中的一幅画。

画中是一个精致柔美的男子画像,眉宇间没有一丝的阳刚之气,却有着自信而坚定的神情,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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