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序幕(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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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搭着木樨,王川在识海中与余楚佩交流。

“你让我临时临急地加入这个支脉,有什么深意吗?”他目视前方,身形周围隐隐约约裹着一重阴森可怖的气息,让木樨略微有些忌惮,不敢近身:“我们自己过去,随便胡绉一个支脉的名字,不能进入吗?”

“呵呵。”余楚佩只回了两个字。

“喂喂喂,别呵呵啊,很不尊重人,很没意思知道吗?”王川的脸有点黑:“你不是我的人生导师嘛,不妨讲讲呗。”

“无论是道门还是魔宗,其上都有一些诡异的‘规则’存在,也就是我们平常领悟法术,所出现的天地法则。”余楚佩叹了口气,忍住了自己一拳把这白痴砸到地上的冲动:“所以说,只要你加入了某个支脉,或者是某个门派,都是会有天机感应的。”

王川皱了皱眉。

“按你这么说,我曾经在南瞻待过,也会被感应出来了?”

“如果是这么简单就能感应出来,你以为我会叫你来送死吗?”余楚佩一点好气都没:“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马甲,什么叫做套娃?”

“这不是我跟你说的吗?”王川眯起眼睛,似笑非笑。

“我在你身上所作的操作,就是给你套上了一层魔宗弟子的外皮,但还没有开光。”余楚佩声音有些无奈:“而只要你加入这个支脉,并且获得了他们族老的同意,你这个套上去的外皮,就会被这方天地所接纳。”

“只要不突破金丹,真正暴露自己的道基……没有任何人能看穿。”

“除非,是那种禁忌般的存在,比如上次那个不可说。”

王川点了点头。

“你给我制造套娃外壳的黑气,我看上去也有点熟悉。”他轻轻抬起手,看着上边隐隐约约的魔纹,眼神玩味:“上一次跟那个不可说的存在战斗之后,你似乎还获得了一些,原本没有的东西啊。”

“你不也一样?”余楚佩回敬他一句:“原本我以为,在你身上施加黑气,是一件困难重重且充满了痛苦的事情,谁知道你的体内,也已经存下了不少的黑气。”

“你要是告诉我,这是你无意之中的举动,我就把你一巴掌拍到地上去。”

王川的眼中,顿时满是楚楚可怜。

“你真想这么说?”余楚佩看他的神色不似作伪:“别开这种玩笑好吗?”

“其实,就是那种程度,我也觉得,好像体内的气血,都被换了一遭似的。”王川叹了口气:“我在那场战斗中,已知的收获,仅仅是自己神通的开启方法……但你说的黑气,我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也知道。”他面对余楚佩的质疑,摊开了手:“我在使用神通的时候,是完全不知道对面发生了什么。”

“简直就跟被柯南的麻醉针射中的毛利小五郎,一个怂样。”

摆了摆手,他拒绝向余楚佩说明谁是毛利小五郎,轻轻捏了个指诀,飞剑后的血色流光,更加澎湃。

木樨抓紧了飞剑的边沿,才发现这柄飞剑,根本未曾开封。

他有些好奇地敲了敲飞剑的剑脊,更进一步地发现,这柄未曾开封的厚重长剑,发出的声音沉重而浑厚,绝不是支脉里边,那些教学用的废铁剑可比。

这么名贵的材料,用来做一柄仅用于飞行的长剑?他心中暗暗吃惊,对于王川的身份,又有了更多的猜测。

比如说某个古魔支脉的弟子,为了某种目的隐姓埋名加入自己这一脉,想要闷声发大财。

又或者是掉下悬崖,捡到了惊天机缘的幸运之子。

这么胡思乱想着,他忽然问道。

“余川……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他一时间忽然又卡壳了。

虽说在支脉里,他也是个健谈的家伙,但面对眼前这个神秘的余川,他似乎完全把话痨的属性丢到了脑后。

“直接称呼我名字即可,也别加什么大哥之类的,我的年龄,不一定比你大。”王川笑了笑。

他是活了两辈子的人,先前木樨那些小举动,他无一例外都感知到了。

感受到自己的有钱了?他余光瞥到自己的长剑上,毕竟是让巫族花了大价钱,打造出来的专门用于飞行的长剑,下次可不能随便露出来,给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看到了。

要不然,以自己这种修为,要是被逼到暴露了神通,那就太不值了。

余楚佩事先就跟他说过,项链的回蓝……哦不储能的速度比较慢,如果他真的在无路可退的情况下,吸收了项链中的储能,用于抵御外敌的话,绝对会陷入一个极端被动的境地。

因此,低调行事,是他现在最需要做的事情。

“那么,余川你原先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呢?”木樨挠了挠头:“虽说长老们也教过我,英雄不问出处,随意询问别人的来处,是个容易引起战端的行为,但我实在是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心。”

“告诉你,也没什么。”王川沉吟片刻:“我来自大渊的中心。”

“大渊的中心?”木樨的眼神,一下子惊骇起来:“那不是死亡之地吗?”

王川翻了个白眼。

“楚佩姐,你这是在乱编什么故事,我刚才差点就搭不上你的口型了!”他在识海中抱怨着,还是自己配合着余楚佩编故事:“你们生活在大渊的边沿,自然想象不到中心的样子……如果这一次祭典结束之后,你愿意的话,我可以带你看看我的家。”

木樨眼神亮了起来。

“年轻人这种东西,就是容易被未知的东西所吸引。”余楚佩安抚着有些躁动的王川:“你要知道,我在天上早看到了诸多的部族队伍,为什么只让你加入了他们?”

“不知道。”王川的语气很是敷衍。

“那是因为,这个少年的身上,有一种令人熟悉的味道。”余楚佩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这一支脉,是魔宗的狰长老,在外创立或者流传的一支。”

“狰长老?”王川有些疑惑。

他从未听说过这个名字。

“实际上,魔宗之中大部分的高层,都是修习武道,只有极少数的核心成员,才有资格接触像我这样的黑气,成为通行两域,都可以隐藏身份的魔宗练气士。”余楚佩的语气中,隐隐有一种骄傲:“你看我在中原横行多年,如果我不说,谁知道我是魔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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