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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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南拼了命的向簌玉宫这面跑过来,只见几个宫女正伏在床边哭泣,林南更惊,扑过来趴在安阳身上失声痛哭。“阳儿你怎么能弃我而去呢!”几个宫女见他哭的悲切,正不该怎么说,一个微弱的声音却忽然传入耳中。“哥哥。”林南一听之下,忙抬起头来,只见安阳凤眸微闭,嘴唇煞白,颈上有一圈殷红色的诔痕。

“阳儿,你这是干什么,将哥哥吓死了。”林南抓着她的手,吩咐几个宫女下去了。安阳流过两行清泪,把头一转道:“安阳欠哥哥一条命,本想今日便还了,谁知哥哥差人看的那么紧,竟连死也死不得。”这话似冤似恨,听的林南连连道:“是哥哥的错,是哥哥的错。”安阳叹了口气道:“哥哥开恩,叫安阳死了罢。”

林南抓着她的手,忍不住泣道:“妹妹若死了,哥哥也不能独生。”安阳听他说的动情,这才转过头来用眼睛藐他,半饷才说:“哥哥这一番心思全都放在了阳儿身上,废了国事不说,少不得背负个千古骂名,到时妹心何安?再者你我虽无血缘之亲,但到底有兄弟之情,哥哥本是聪颖的人,怎么现在却如此糊涂了呢。”

林南没答她话,只低声吟道:“此恨何时已。滴空阶、寒更雨歇,葬花天气。三载悠悠魂梦杳,是梦久应醒矣。料也觉、人间无味。不及夜台尘土隔,冷清清、一片埋愁地。钗钿约,竟抛弃。重泉若有双鱼寄。好知他、年来苦乐,与谁相倚。我自中宵成转侧,忍听湘弦重理。待结个、他生知已。还怕两人俱薄命,再缘悭、剩月零风里。清泪尽,纸灰起。”

安阳听他念及自己的词,又复流泪道:“哥哥原还记得这一篇。”林南苦笑道:“妹妹若无意与兄长,当日何必做此等一词?”安阳知道再难隐瞒,只能幽幽叹道:“妹虽有意。天理难悖,哥哥纵使能成九五之尊,却不可逆天而行。”

林南摇头道:“纵然粉身碎骨,此心难泯。”安阳听他说的如此坚决,心下也不禁揣测。但终究是理智占了上风。仍旧只是纤纤一叹道:“哥哥休要再言,妹死心已定,哥哥防得一时,却难防得一世。”

林南想不到安阳竟然如此义烈。一阵心灰意冷,长叹了一口气深深的道:“妹死心既定,哥哥也不阻拦,只是妹死之后,哥哥既出家为僧。从此红尘决断,十年之后,我便到妹坟前,附词一。”安阳失声惊问:“是什么词?”林南想也不想,便般上一江城子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岗。

安阳听完,悲从中来。失声悲泣道:“兄与妹之情何至如此。”林南情感心发,看着安阳的双眼道:“妹虽对兄无意,兄愿生死相随!”安阳架不住这一番又一番的情话,双颊飞红。羞涩满面。

“阳儿!”林南再也忍不住人间至情,抱起安阳的身子就把嘴唇贴了上去。安阳凤眸紧合。樱唇大张,纤手使劲的抱牢林南,同时躯体感到火一般的燥热,林南的舌头缠一次,刺激的感觉也就更加强烈,弄的她最后全身酥麻无力,六神无主,把理智和名节全抛到了九霄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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