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师的往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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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南和慕容婉被和尚们带到了高山上的一座寺庙,那寺庙十分宏伟,寺门上刻着三个大字“菩提寺”师祖和尚将他们叫进一座禅房,屏退了众人,看了看箫南,微微叹气道:“施主,你心本善良,却练就了一身邪恶的法术,长此下去,恐怕你将嗜杀成性,如老僧所料不错,此法应是南荒傲魔东的法术吧?”箫南大吃一惊,这和尚怎么会认识傲魔东,这里不是虚幻的吗?

师祖和尚微笑道:“施主无需好奇,其实老僧与施主本是同一个地方的人,老僧未入佛门之前,便是这龙城之主。”箫南和慕容婉疑惑不已,龙城之主,他们从未听过,可是这龙城之主为何要进入这试炼场中,这和尚自称老僧,可看起来不过三十多岁,难道这和尚有长生不老之法力?

箫南小心的问:“大师,晚辈可否请教一下,大师今年贵庚几何?”师祖和尚淡淡道:“老僧今年三百二十五岁。”

“啥,大师您没开玩笑吧?”箫南不信的问道,慕容婉也一脸疑惑。

师祖和尚解释道:“老僧为出家时,俗家名讳端木枫,三百年前,老僧二十五岁,那年进入这试炼场中,便在也没出去过,在这里老僧呆了三百年,也就是外面的二十五年,如果在施主的世界,老僧不过五十岁而已。”

“哦,原来如此。”箫南二人这才释然。慕容婉又问道:“大师既不是这里的人,为何又要进入这里,而且要呆上三百年呢?”箫南也正有此疑惑,如果说端木枫是被困在这里出不去,打死他也不信,难不成龙城之主法力还在召唤师以下。

木枫叹息了一声道:“此事说来话长,老僧在二十五岁那年便已是阴阳师,可是老僧不喜名利,所以江湖少有人之,当年,天下有四个人称为四大武学至尊,分别是仙王轩辕帝,魔尊绝天,嗜血修罗傲魔东,剑神萧云天,这四人虽武学精湛,法力高深,但却各有缺点,轩辕帝是这四人中法力最强的,只可惜此人太过极端,将正与恶划分的太过明显。绝天法力仅此于轩辕帝,此人心思缜密,且又心狠手辣,可以成为天下第一枭雄,不过绝天太过残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傲魔东虽号称嗜血修罗,不过在我看来,此人却称得上是四人中唯一的英雄,生性率直,敢作敢当,行事光明磊落,只是可惜啊,此人嗜杀成性,狂傲不羁,视天下英雄如草芥,如此性格,想必迟早会受天下英雄排挤,性命难保。”

“那萧云天呢?”箫南迫切地问。

端木枫续道:“萧云天号称剑神,性子与傲魔东刚好相反,行事优柔寡断,颇有书生气,悲天悯人,儿女情长,虽然生性正直,重情重义,经受不了挫折,此人难成大事。”

箫南有点不悦,毕竟萧云天是自己的父亲,虽然平时叫他老家伙,但他心里还是很在乎别人对他的看法,缓缓道:“在大师眼中,这四位武学至尊有诸多缺点,晚辈冒昧的问一句,莫非大师,就没什么缺点嘛?”

“阿弥陀佛,人非圣贤,怎能没有缺点,如果老僧没有缺点,又何必再此吃斋念佛,以净其心。”

慕容婉问道:“刚才大师说道四位前辈,莫非大师进如这里,也和这四人有关?”

端木枫点了点头说:“当年,我深居简出,很少过问江湖中事,只求平凡的度其一生,没有人知道,龙城之主是个阴阳师。却不料一次偶然,我遇见了轩辕帝,他立刻看出我与他一样,同为阴阳师,便邀我一战,我百般推辞,他却频频相邀,无奈我只好前往神州与他一战。那一站我和轩辕帝打了七日七夜,最终我险胜了他。却不料此事传扬出去,在江湖中引起轩辕大波,许多英雄都对此事报以怀疑,尤其嗜血修罗王傲魔东,立刻下书要与我决战,无奈,我只好躲藏起来,而傲魔东却扬言,我若不与他一战,便要踏平龙城。我只好赶回龙城,却不想,剑神萧云天闻听傲魔东要在中州作乱,便与他决战,双方实力难分高下,最终两败俱伤。本以为此事就此作罢,哎,不料几个月后,轩辕帝又要约我再战,不仅如此,就连绝天也极力邀我决战,而伤好的傲魔东和萧云天也来凑热闹,无奈之际,我想了一个办法,对属下人说,我修炼之时,受了重创,筋脉尽断,不久于人世,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度过余生。于是我便藏身于试炼场,自行剃度,到如今,我已经适应了这里安静的生活,此生便终结与此吧”

箫南疑惑道:“大师将此事告知我们,就不怕我们将此事传扬出去吗?”端木枫摇摇头说:“两位施主的法力在召唤师之下,想要走出这试炼场,必须要喝遗忘之水,等二位出去后,便会忘了老僧,而且,此出修炼之人,绝不会突破到召唤师以上,老僧何惧之有?”

“原来如此,不过大师,既然我们都是一个世界的人,自然知道,我们是修炼之人,诸多事情是不得已而为之,大师何不放了我二人,如此岂不更彰显大师的慈悲之心。”箫南有点无耻的说。

端木枫微笑道:“小施主,老僧并非有意为难,只不过,施主修炼的乃是黑暗的法术,恐怕将来对施主大有不利,如果施主信得过老僧,老僧将在一年之内对施主加以指点,对施主将会大有益处啊”箫南无比郁闷,叫他在这里呆一年,还不如杀了他算了,为今之计,只好先答应下来,在图逃跑。

“那个,大师啊,我可以留下来,可不可以放了我的朋友,她可没修炼什么黑暗魔法。”

“不,我不走,我留下来陪你。”慕容婉倔强的说。箫南都要气死了,自己一个人逃出去都不容易,要是两个人可就更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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